“等着我,等着我。”田箩已经不知道爬行了多久,她不知道她的动作已经越来越慢,原本湿润的肌体渐渐干涸开裂。可没过多久,她又觉得自己湿润了,却完全没意识到那是从她干裂肌体渗出的血!她依旧不知疲倦地爬行。
“田箩。”寂静中似乎有人叫她?
“田箩。”又是一声。沙哑,干裂。是宁惟庸!田箩的意识突然灌注到她的大脑,全部回笼。
“丑八怪。”她伸手往声源摸去,原来她竟不知什么时候已变成人形。
“田箩。”宁惟庸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干哑,他重复地叫着她的名字,田箩却听不出那里面蕴含的是什么情绪。
“丑八怪,我救你出去,我马上救你出去。”田箩听到了宁惟庸声音里的虚弱。她焦急,身上的血液也渗透地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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