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林菲对我极尽温柔,虽然没能如愿,但是心理却得到了极大满足。
第二天上午,我和林菲走进教室,我特意留意了下钱一帆的座位。
咦?那个混蛋竟然没来上课,林芳雅也没来。莫非两人折腾了一夜,累的起不来了?
我刚坐下,老大宋永军趴过来说道:“听说了吗?钱一帆那小子出车祸了,妈的,活该,早就看他不顺眼,家里有几个臭钱到处显摆。”
宋永军追过林芳雅,最终被金钱所击倒,败给了钱一帆,因此一直愤愤不平,此时颇有点幸灾乐祸。
我吃了一惊,赶紧问道:“他和林芳雅都没事吧?”
“听说伤的不重,刚才林芳雅还来学校请假呢,估计这会上医院伺候那个混蛋去了。”
我点了点头,开始专心听课。
下午是自选课,我和林菲都翘课了。
我们去水果店买了两篮子时令水果,去了京华医院。
钱一帆和林芳雅出车祸虽然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是我总觉得有点过意不去,或许山里人的本分和善良就是如此。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就算看在钱贵的面子上,去探视一下也是理所应当。
在护士站问明钱一帆的病床号,我和林菲找了过去。
在走廊里,正巧遇上钱贵和主治大夫说钱一帆的伤情,我和林菲不便插话,就等在了一边。
“钱行长,令公子的伤情本来不重,按理说早就应该清醒了,可是却一直昏迷不醒,而且现在的样子很奇怪,我让内科和精神科的大夫会诊过了,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像钱公子这种患者,我从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上。”主治大夫一边摇头,一边搓动双手,显得很无奈。
“这么说就没有什么好办法了吗?”
钱贵的双眼布满了血丝,看来是熬了一夜。
“我们医院的条件和水平已经是上等了,除非送钱公子去国外,兴许国外的医学专家能有办法。”
就在这时,我下意识的向病房里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我惊得目瞪口呆。就在钱一帆的病床上竟然还躺着一个女人,长发,红袄,缅腰裤,三寸金莲。
靠!竟然是个百年前的女鬼。
钱一帆搂着女鬼做着那种羞于见人的事情,但是在旁人看来,他只是自我安慰罢了。
我赶紧打断主治大夫和钱贵的对话,问道:“医生,钱一帆都有哪些症状?是不是,双眼不睁,面色潮红,喃喃自语,时时梦遗啊?”
医生楞了下,“不错,正是这些症状。”
钱贵看到我来探视他儿子,不由感激的点了点头,当听我说完钱一帆的病症后,他则惊讶不已,“杨先生也懂的医术吗?”
“咳咳,我小时候见过类似的一个病人,因此还记得他犯病时的模样。钱行长,我们进去吧,兴许我能帮上一点忙。”我担心再耽搁下去,女鬼会要了钱一帆的小命。
钱贵大喜过望,赶紧领着我走进了病房,主治大夫非常好奇,也跟着走了进来。
钱母和林芳雅起身接过林菲手中的果篮,说了几句客气话。
就在我走进病房的刹那,三寸金莲女鬼已然感觉不妙,化作一阵阴风从窗户里逃走了。现在虽然已经是下午时分,但是阳光仍旧很强,这个女鬼竟然不怕太阳光,只能说明她已经成鬼多年,而且吸收过不少男人的精元和阳气,可以在阳光下活动了。
女鬼一走,钱一帆自然醒转过来,只是两眼无神,目光呆滞,面色潮红,形如枯槁,才短短一夜的时间已然像是苍老了十多岁。钱一帆被鬼气迷了心窍,阴气侵蚀了肺腑五脏,再不及时施救,恐怕他的小命真要交代在这里了。
“你,你来干什么?出,出去!”
这混蛋都快要死了,竟然还对我无礼!
“我来救你!”
好人不跟快要死的人一般见识,我正要上前施救,却被人拉到了一边。原来是主治大夫看到钱一帆醒来,赶紧上前为他检查。看过各种仪器读数后却无奈的摇了摇头,“钱行长,钱公子已经病入膏肓,恐怕,唉,还是跟我去拿病危通知书吧。”
钱贵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了,毕竟我一来他的儿子就清醒了,又听我说的头头是道,自然不想放弃这种机会。
“杨先生,还请您上前为一帆看看吧。”
主治大夫对我自然是嗤之以鼻,不过,钱贵的身份摆在那,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得让出了一点位置给我。
女鬼虽然逃走,但是阴气和鬼气还在钱一帆的体内,必须要驱逐出去方可,他才能痊愈。
我走到钱一帆头的位置,伸出一只手掌,直接印在了他天灵盖上。
“不,不要啊!”
钱一帆以为我要打他,吓得大叫起来。
钱母和林芳雅想上前制止,被钱贵拦住了。
我口中默念:急急如律令,风火雷电定,差官办案,孤魂野鬼立现!
在咒语的催动下,钱一帆体内的阴气和鬼气都被逼了出来,化作一团淡淡的雾气,消失在病房中。
钱一帆的脸色变成了蜡黄,继而苍白,虽然没有血色,可是眼睛里却有了神。
我抽回手,对医生说道:“他的命保住了,剩下的交给你了。钱行长,林芳雅,你们跟我出去。”
医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病入膏肓的人,经过我手这么一摸,竟然能起死回生,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我懒得跟医生解释,把钱贵和林芳雅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