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当时那案子主要是你查的,难怪你清楚。既然是这样,又有什么奇怪的?”容易问道。
“本也没什么怪,怪就怪在前天晚上,就是李平和小如死的那天,本该是他当值,可他却没在直到后半夜才又去的,要不是另一个仵作记错了日子又去了,这事也就无处得知了。”
“当值记错日子,或是迟了,或者躲懒不去,这也不算稀奇。”
“可问题就是我问他前天夜里去哪了,他说他在家里陪他爹喝酒喝多了,这才忘了当值的事,但念红却说在醉里香小酒馆门口见过他。”
“念红说她记不清楚了,你又去小酒馆打听过没有?”
“去过,小二也记不清了。”
容易捏捏额头说:“我去会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