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深肯定的摇头。
n过来后,看沈深的样子,一副疑惑:“哎,沈深,你怎么回事!不是你在打印间听到有人在讨论刘永国的个人信息么,还是校友,后来告诉我的。”
打印间!沈深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想起来了?这么大个事儿,你怎么还忘了。”n一脸不大高兴,“弄得好像我无中生有一样。”
沈深的确对刘永国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当时拿了简历,她没有仔细看,只想着赶紧收起来,后来就给了n。见s看着她,沈深一时不知怎么解释。
“具体怎么回事?”s有点着急。
“是上一周的事情,我路过打印间,听到有两个同事在议论一份简历,后来我就把简历拿回来了。”
s想了一想,应该是简历上有期望薪水。“你为什么不把这件事情告诉我?”
“我还提醒你及时沟通,现在事情严重了,可不好处理。”n插了一句。
s看了眼n,转身离开,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他得想想怎么解决,然后跟snn汇报一下。
沈深看了眼n,不明白:这件事不是已经过去了么?
n叹了口气:“我告诉过你,这件事情挺严重的,让你去汇报,你偏不信,现在好了,回头等老板找你吧。”她不喜欢s,但跟沈深这个小姑娘没仇,只能怪她不听话,自己倒霉了。
“你当时让我去跟snn说。”沈深想说:她不想被别人当抢使,n想针对s是她的事,她不做帮凶。
“对啊,我是为你好,特意提醒你。你啊,初来乍到,真是天真。本来你看到这份遗漏的简历,及时拿回来是做好事,你听我的话,再跟snn一讲,不管这事儿后来如何、别人如何,都跟你没关系,你还得被表扬。你不听,现在好了,这事儿严重了,s是snn的爱将,你一个新人,自求多福吧。”n说完就走了。
沈深又气又急,但一时还真找不到n的错处。按照她当初的判断,n应该不会对snn去讲的,现在怎么回事?看样子还闹大了。
一直到下班,沈深都惴惴不安。她看到s一直在snn的办公室里,要不要进去说点什么?可是说什么呢?
细细回想,这件事情她开始没有做错,她想保护同事,私底下处理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她告诉错了人,如果她是告诉s,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了。
办公室里的人都走光了,短信提醒她坐班车,沈深拿起包又放下,她决定至少跟s说说话。
又在位置上等了三十分钟,s终于出来了。
“师父。”沈深站起来。
“下班了,走吧。”s显然不愿意理她,径自收拾东西。
“师父,对不起,我没处理好这事儿。”沈深道歉。
s手里没停:“我是你师父吗?你遇到事情,不是来找我这个师父,而是去找别人,你干脆认别人做师父好了!”s很生气,这件事情,沈深如果能早点告诉他,他可以及时去跟那两位同事沟通一下,不至于到现在失控的情况。
沈深想解释,但没告诉他的确是她不对,再说下去就像找借口了。看着s离开,沈深突然觉得很委屈。
snn看到沈深还在位置上,走过来,敲了敲桌面:“还没走的话我们就聊一聊。”
进了办公室,沈深尽量让自己平静一点。
“说说吧,具体发生了什么?你是怎么想的?”snn想听沈深本人把前后原委讲一遍。
“那天,我无意在打印间发现一份遗漏的简历,当时有两个同事已经看到了,我及时将简历拿了回来,但我不认识那两位同事,只听到他们议论,好像有一个人是候选人的校友。我没有仔细看简历,只觉得这事儿不好,想把简历还给打印的人。因为看到n是前脚在打印的,我当时也不知怎么了,就认定这是她打的简历,然后就给她了。”沈深细细的说。
“后来呢?”
“n说这事儿可大可让我跟您说。我当时想这是简历,不是录用通知书之类的,以为不是很严重,就没有跟您说。而且,我觉得跟您说是在打同事小报告,我担心别人知道了不高兴,甚至排斥我。”沈深停了一停,“我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是我没处理好。”
“你为什么不跟s说呢?他是你师父。”
“我没有告诉s,事实上我本不想告诉任何人,因为不想同事因我受批评,所以一开始就只想悄悄提醒打印那份简历的人。我误跟n说了后,发现不是她打的,就问她可能是谁,她说不知道,后来我也没办法而且我第二天跟她聊过一次,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沈深没有提及自己觉得n是在针对s,所以对她的提议反感。
snn静静听完,然后缓缓开口:“就整个事情来看,你发现简历,及时拿回来,是对的后来你跟一个资深的同事讲,理论上也是对的。”
snn停了停,继续:“当你发现这个资深r没有采取什么措施的时候,应该想一想是不是还要做点什么,哪怕她的提议让你觉得不妥、不喜欢,也应该再想一想事情本身是不是需要做点什么弥补?你是新人,可以没有办法,可以不知道事情严重性,但你应该看到,事情被搁置的状态是不对的,是需要继续沟通、提醒别人的。而不是蒙上眼睛,自己当鸵鸟,假装事情没有发生,或者寄希望它不会发酵。”
snn接着说:“你有一个想法,我要批评。我经常讲,希望团队能保持透明,信息分享、相互提醒,这不是打小报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