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轻瞥的样子仿佛内心有无尽的愁绪,泪水朦胧但遮不住其哀怨伤感的眼神。
银子绝望的捂住脸,尼玛硬的不行来软的,明明知道她就是个把持不住的家伙,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她身心俱疲的呼了口气,然后把人扶起来“行,你厉害,我这就闭嘴,你快把水龙头给我关上。”
菖雄顺着银子扶他的动作,乖巧的在她身上蹭了蹭。这可怜巴巴的样子银子也不敢踹了,只能任由其黏糊。
“那,那说你对我有兴趣。”他闷闷的开口。
才不会说好不好?银子心想。别以为她不知道这套路。要是说了今天就别想脱身了。这家伙一定飞速变脸又趴在地上要求来一发。
菖雄见银子迟迟不理会他,才包住的眼泪又哗的一下流出来——
“有,那兴趣可大了。一见你就想捆着吊起来抽,还是用沾盐水的鞭子来着。那实在是老虎凳,铁chù_nǚ什么的不常见,要不然真想让你轮番试一试。”
这话别人听了铁定甩她耳刮子,可对于菖雄来说却是直戳g点的告白。
他呼吸都沉了,一双眼睛里满是跃跃欲试的渴望之光。
“那,那些东西还是很好买的,大概!实在不行直接让铁匠打。”
“喂喂!别说得这么轻巧,你以为制作组会让你无限度的乱来?看看这一地的玩意儿,不要以为有马赛克保驾护航就什么都敢做啊。”
银子指了指地上一堆不可言说的十八叉道具“这些还好,打码难度低,毕竟体积在这儿。”
“可真要是来大家伙,惹毛了后期的那帮家伙,直接甩手不干大家就等着被点名枪毙然后迎接腰斩的命运吧!”
“你真以为失业是好玩的事?所以顶风作案什么的,还是低调一点。别去找铁匠了,偷偷在网上淘吧。”
“实在不行走/私也是一条路子,总之不能让人看见。”
菖雄听着不明觉厉,深觉有理,虽然他这会儿已经把羞耻心吃掉了。但银子小姐的话,当然是绝对正确的。
“那,那铁chù_nǚ的事先放在一边。”他羞涩的在银子活见鬼的表情中抽出一捆绳子——
“先把前面的清单达成!”
银子脱力,指着绳子“这什么情况?”
她刚刚特意看了看地上的道具,确认没有绳子才说那话的,目的就是要以道具不足为由开溜,可这状况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菖雄眼睛里冒过一道精光“这种最初级的的东西,怎么可能不准备,虽然羡慕过那个小鬼被皮带勒脖子。可捆/缚的话,果然还是——”
“那也不成啊,就算有绳子,鞭子什么的——”
还打算垂死挣扎的银子被扔在地上的一卷牛皮鞭子闸断了话头。
菖雄对了对手指,很遗憾到“可惜没有准备盐。”
随即他懊恼的锤了一拳“可恶,果然还是太大意了。”
可银子却包容的抬起他的手“足够了,第一次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了不起了。真是不得了的决心与诚意。我太感动了。”
“银子小姐!”菖雄眼神恍惚的看着她。
被表扬了,这一刻几乎是人生中最感动的时光了。
银子笑眯眯到“这是事实,而且盐的话,不是到处都是吗?”
说着她指了指对面不远处的一家商店。有个下巴长痣的老太婆叼着烟百无聊赖的翻着报纸看今天的彩票中奖号码。
菖雄顺着看过去,然后回头望着银子,得到鼓励的目光。
他顿时心中激昂,坚定的点了点头“我这就去买!”
银子看着他冲刺一样的背影,狠狠的在头上抹了把汗。
可他妈算滚了!
接着机不可失,拉开架势,以战斗或者逃命中才会出现的速度“嗖”的就消失在了原地。
总之先跑再说,虽然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但仔细考虑的话,她现在就是个扮演无辜角色的碧池,完全可以把真选组推出去挡事。
只要躲在多串君背后哭自己被变态骚扰了,以他的智商绝对提着刀刚在第一线。
到时候由他们自己掐,她就在后面看热闹。
而且说来说去本来就是剧本难度提升的原因,不能怪她无耻。
本来的小猿是这么难对付的家伙吗?完全是把级别调到了地狱模式好不好?
亏她还曾经暗搓搓的羡慕过银时有这么正点的美女整天缠着,轮到自己时,才明白这滋味谁尝谁知道。
银子回到真选组时,队舍里还没什么人。
这会儿还是上班时间,众人办公的办公,巡逻的巡逻去了。
银子做饭之前还得先换一身衣服,刚刚和神威干那一场,虽然不能说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吧,可有心比划那即使是点到为止也是动了真格的。
何况神威又不是什么知道适可而止的家伙,那是不顾这衣服才洗了才没两天提脚就踹的。
就刚刚回来,守门的还在问她在哪儿蹭的一身灰呢。
所幸真选组没凶残到两个看大门的都这么眼光毒辣。
当她掰出和买菜的大妈撕逼打起来的理由时,两个家伙为银子小姐为了他们有更好的伙食这么拼命而感动哭了。
不过也不能指望就这样忽悠过所有人,还是得把衣服赶紧换一身,她记得今天斋藤终那个爆炸头留在屯所来着。
那家伙可不是个简单角色,虽然可以欺负人家社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