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靠身体赚钱的家伙,对别人的道德感或者羞耻心抱有这么高的期待真的好么?比如——”
月雄心觉不妙,就被银子一把抓住手腕按在了墙上。
这动静有些大,以至于周围的人都下意识的看了过来。但这还不算完,银子一只手困住他,另一只手在月雄身披的浴袍遮掩下灵活的伸了进来,手段老练的抚摸捻动挑逗。
月雄虽然长于花街,架势见过不少,但为了和那些破事割裂不惜小小年纪时就自毁容貌,也就是说又是一个理论上的老司机,实际上什么阵仗都没经过,不然上次也不会被这么轻易的搞哭。
他被这么一刺激,敏感的身体瞬间叫嚣着愉悦达到了神经末梢,差点下意识的惊叫出来,好歹千钧一发之际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哦呀!”银子恶意的凑近他,手上不停在他线条美型的腰际点火“不愧是未经调/教的大闺女,你是怎么从那地方脱颖而出的?真是难得。”
“可是光忍住不叫还不行哦,你看看,从我的眼睛里看看自己的表情,更迷人了啊。”
月雄听话睁开了眼睛,从那双血红色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下唇紧咬,脸颊绯红含春,一双眉毛情动的瞥在一起,眼睛里的泪光要掉不掉。
这根本和出不出声没差别了,只要是个人,有眼睛,都能明明白白的看到他羞耻的模样。
这个认知将月雄从肌肤的沉溺中拉了出来“你,你住手!”
他艰难的低吼到。
银子对于这态度很不满,坏心眼的往凸起上一戳,那架势顿时又萎了“这不是求人的姿态吧?”
“呐,大闺女手里管了这么多家店,知道怎么才能满足我这样的客人吧?”
“你哪是什么客人——啊!”
银子放松刺激在他身上的手,改为安抚性的游走“都说了职业素养啊,最高的老大都不遵守怎么可以。”
“你大可以继续杠,反正有的是时间。”
月雄此刻是无比后悔了,他太大意了,居然会天真的认为一言不合就敢在他的大本营扑倒自己的家伙会在意场合。
可这家伙,明明不是花街出身,在哪里练就的一身本事?这动作可不是天赋异禀就能说通的,绝对是在谁身上反复试验过。
月雄觉得自己不可救药,这会儿都倒霉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对某个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家伙升起嫉妒之心。
可眼见周围的人被他们羞耻的行为要么吓得掩面而走,要么暗搓搓的徘徊在周围看热闹,饶是他也丢不起这个人。
只得咬牙认了输。
银子将手抽出来的时候,月雄那一瞬间感觉的不是放松,而是空虚和遗憾,他骇得想扇自己一巴掌,不顾银子还在说什么,转身像有鬼追一样跑了。
银子对着他的背影伸了伸手——
还没告诉他烟斗掉了呢!
这次貌似玩得过火了一点,银子捡起那只烟斗,揣进怀里,算了,下次再还给他吧,就不搞事了。
说来说去也不能怪她,谁让那家伙居然敢妨碍她玩柏青哥来着?对着理智失去一大半的自己,做什么都是可以原谅的对吧?
要知道上一次敢这么妨碍她的迹部,哪怕是自己金主呢,还被揪了不可言说的地方呢。
柏青哥虽然不能玩让整个祭典黯然失色,但能花钱的地方还是很多。
银子一路上逛过去,又看到了不少熟人,首先新吧唧就和姐姐阿妙摆起了摊子。
阿银过去一看“特色美食,让你拥有一场绝无仅有的体验?什么鬼?”
新八一眼就认出这是警局里那个小姐/姐,当时被她怼了虽然很挫火,但是事后想起来又每每的会会心一笑。
所以这会儿看到她挺高兴的。见她问起自家摊位的商品,也不想祸害人,正要转移话题,他姐姐阿妙就招呼开了——
“这是我亲自做的料理,别看我这样,实际上对烹饪一道还是很有信心的,要试试吗?”
然后擅自打开了一个便当盒!
“这是?”银子面无表情的指着那坨黑黢黢的玩意儿“你管这叫料理?你吃这玩意儿吃多了所以眼瞎对不对?哪里的料理?魔界吗?不要歧视魔界的家伙没有审美好不好?”
“等等!你别——”新八见银子口没遮拦上来就怼她姐姐自满并绝不听取别人意见的地方,连忙阻止。
可已经晚了,阿妙笑眯眯的端起盒子,猛地一把抄起里面煎得焦黑的鸡蛋,猝不及防之下塞进银子的嘴里。
这还没完,她为了防止银子吐出来,眼疾手快的捏住她嘴巴,迫使她腮帮子动不了只能咽下去——
银子‘哐’的一声倒在新八眼前的桌子上,眼睛翻白,口吐白沫。把新八吓得够呛“姐姐,你在搞什么?出人命了喂!”
阿妙笑眯眯的拍了拍手“哪里会出人命,三途川一游就是我们店的卖点啊,放心吧,这样的家伙对人间的迷恋会让她准时回来的。”
“你说出来了吧?你自己实际上也有这个自觉吧?”新八指着她控诉到“你以为这是近藤桑那个变态?可以任你随便欺负,小心人家醒了管我们要精神损失费。”
阿妙捂了捂嘴“啊,看到她说话忍不住就——”
“啊嘞?人呢?”
两姐弟看过去,才发现刚刚桌子上的尸体已经消失不见了。
银子脚步虚浮的远离那死亡地狱,尼玛不愧是隐形boss,想她在这么多汉子面前无往不利,却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