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疯子自己玩吧!”社长公子已经脸色发白了,先不说受伤的家伙和自己地位相当之后要迎来什么麻烦。
既然这种距离都存在危险的话,已经受惊过度压力更大的女人们指不定失误更多。仅仅是戳到手臂或者其他地方还好,顶多是是疼。
但这变态女人报的地方越来越危险,万一戳到眼睛,心脏还有小腹这些要命的地方怎么办?
他恨恨的看了黄濑一眼,从紧贴的墙壁起来就要走。
一道银光擦着他的耳朵直接钉在身后的墙壁上,银子转笔一样把玩着自己手里的飞镖——
“我说,继续玩!”她一字一顿到。
此刻有人见势不对想悄悄打开门逃走,手才摸上门把,一直飞镖横飞而来钉在握住门把的指缝间。
众人地视线不由得落在了那女人面前成堆的飞镖上,然后联想起她一直以来的百发百中入木三分。
黄濑此刻才反应过来那种状况下为什么银子还要每每贴着他的身体投掷,原来是为了这一刻。
或许性质属于玩闹的时候,这种让人震惊的技能不算什么,可一旦明火执仗,由游戏变成了暴力的对峙,没人会发觉对方早已在他心里建立无敌不败的印象了。
就像看管着一群人的恐怖分子,只要端着枪,只需一人,仅仅一人就让人无心反抗。
此刻银子就像那个端着枪的恐怖分子,她手里的飞镖若有似无的朝几个人指了几下,众人顿时有种狙击枪已经在自己身上搭好射点的错觉。
所以银子朝墙抬了抬下巴,几人只能战战兢兢站了回去。
“那么,咽喉这局算挑战失败,换下一个目标吧!”银子说“还是由我开始,那么这次的目标是——”
“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