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烜看到旁边自家小孩一啄一啄的小脑袋,不着痕迹的把自己的肩膀往他的那边移了移,直到肩头一重,穆思丞的头安全着陆。
景烜抬手招来暗卫,拿来一张薄毯给穆思丞盖住了,继续看自己刚才的信件,等到景烜再次招来暗卫把处理好的信件都交给暗卫的之后,穆思丞仍然睡得很香,景烜心里柔软,抬手用手心轻轻蹭了蹭他的脸蛋,这么能睡,真是头小猪。景烜本想在叫醒丞丞和让人把他抱去卧房之间选一个,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景烜运力于双腿,然后小心的把穆思丞的头转到另一边的肩头上,把人打横抱起向穆思丞的卧房而去景烜把他轻柔的放到床上,然后把被子给他盖好正打算出去时,就发现自己的衣角被拽住了,原本应该睡着的人正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烜大哥,你不和我一起睡?”
景烜:“我有自己的卧房,你好好休息。”
但是穆思丞却迟迟不撒手,还是瞪着大眼睛萌萌地看着他,景烜再一次拜下了阵:“好吧,既然醒了就起来先洗漱脱了外衣再睡吧。”
穆思丞见景烜答应了之后就顺从的松开了手,下床收拾自己,景烜向暗中使了个眼色,还得去把轮椅带过来呢
于是两人再次一起安寝,直到入睡,景烜都忘记了一件事:穆思丞没有问他为什么是站着的?
其实穆思丞早就问过了暗二景烜的腿的事,暗二也选择性的告诉了他一些事。所以他知道景烜可以用双腿,但是需要用内力还要承受疼痛。所以刚才景烜说出去逛的时候他才拒绝,因为他既不想让他的烜大哥被别人注目,也不想让烜大哥走路承受痛苦第二日穆思丞迷糊的睁开眼的时候,已经看到景烜正坐在桌子旁喝茶了,见他醒了,就来到床边,穆思丞也把头移到了床边,一头青丝散在景烜的腿上,景烜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指了指床头放着的一套侍卫服,低沉的声音想起:“丞丞,你今天穿这个衣服好不好?”
穆思丞看了一眼侍卫服,伸手戳了戳上面的那把剑:“好吧。”
景烜挑了挑眉:这么听话?都不问为什么的吗?
“穿了这个衣服就要给我做侍卫知道吗?”
穆思丞点了点头,可以啊!
景烜看他不在乎地样子就不准备再解释下去了,反正也没什么,只是为了确保小孩的安全罢了。
然后景烜在旁边等着穆思丞起床,结果折腾半天之后穆思丞还是没有穿上衣服,但是大眼睛咕噜咕噜的转着仍然不愿意放弃的研究着,景烜在第n次转向他那边的时候他还是没有衣服,无奈景烜还是去到了他的身边接过他手里被理得像一团乱麻的衣服:“穿不好?”
穆思丞从善如流的松开手把衣服递给他:“这个衣服太复杂了。”
景烜闻言回想了一下小孩以前的衣服,好吧,他的那些衣服好像是要简单一些。景烜认命的开始给穆思丞穿衣服,穆思丞也配合的弯下腰,伸胳膊伸腿的穿着衣服,一头仍散乱的青丝落在景烜的肩头,不知道迷了谁的眼
等到两人收拾好出门的时候,已经快要接近吃午膳的时间了,景烜心里默默:“这样可不行啊,”不着痕迹的打量了地上穆思丞拉长的影子一眼,“小孩在长身体呢,以后得起早一点让他吃早膳才行。”
这次两人离开小院时只带了三名暗卫,其他的人都跟着马车队伍沿着原来的路线去了慕容庄,穆思丞看着离开的马车队伍,迷糊的问道:“烜大哥,马车里有人吗?”
景烜点了点头:“里面是一个暗卫假扮的我,我们走另外一条路。”
穆思丞点头,然后故技重施的把景烜带上马车,自己也跃上马车,然后吩咐侍卫出发。朝着另一个方向驶去
藏青色的马车正在密林里的羊肠小道里缓缓驶过时,两边的树林里穿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暗卫警觉地停下来了马车,周围就冲出来一群凶神恶煞的山匪,迅速包围了马车,领头的络腮胡子的大汉恶狠狠地出声:“马车里的人,识相的赶紧滚出来!把值钱的东西都留下,爷看心情饶了你们的小命。”
暗卫对视一眼,一言不发的就飞身向前,和山匪打了起来。但是越到最后越觉得不对劲:这些山匪的武功也太高了一些,显然是系统的练过的。景烜也感觉到了不对劲,说不定与这次自己想过来查的事情有关呢。正想出声让暗卫先驾着马车冲出去,先不要杀人以免打草惊蛇,以后再回来仔细勘查时,旁边的穆思丞就掀开帘子飞出去了
景烜心里有些紧张,虽然小孩的武功很高,但是还是控制不知有些担忧,江湖险恶,要是他受伤了怎么办
事实证明穆思丞的暴力还是有用的,过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原来暗卫觉得需要颇费功夫才能拿下的十几个山匪就倒在了地上呻吟,旁边的两个暗卫一脸懵逼:还给不给人活路了
穆思丞看着人都倒下了,就回到了景烜的身旁坐着,衣服上连一滴灰尘都没粘到:“烜大哥,解决了,我们走吧。”
景烜语气有些不好:“谁让你下去的?”
穆思丞想都不想的回答:“我是侍卫啊,就该保护烜大哥的。”
景烜一时无言以对,吩咐暗卫把地上的络腮胡子的大汉绑了审问。景烜又看了看穆思丞的脸,罢了,到了地方再好好和他说说吧。
等到暗卫审讯完过来回禀结果时,景烜点了点头,一位年轻主子?果然太子还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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