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挣扎的手,将她口袋里的烟盒夺过来,也丢到垃圾桶里。
周小荻生气了,她被余杨拽的差点摔了个趔趄:“余杨,你有病吧?”
余杨拉着她往昨晚的宾馆走,他回过头说:“对,我就是有病,我就是看不得你抽烟,你不是要冷静么?我就带你去冷静冷静。”
余杨看上去高高瘦瘦,实际上却实在有一把力气,周小荻又踹又打,还是被他拉上了楼梯,她瞪着余杨,和他拧着手:“余杨,你赶快放开我,不然我就真生气了?”
余杨反问:“我放开你,你就不生气了?周小荻,你以为谁都是傻子呢?”
周小荻暴怒,他妈的,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倔了,像头牛一样!
行吧行吧,他要讨苦吃,那就是自己找的。
余杨锁着周小荻,让她使不上劲儿,周小荻一扭头,张嘴就咬到余杨的肩头。
余杨闷哼一声,打横将她一抱直接上了三楼。
宾馆里的人都知道他们是情侣,看出来他们在吵架,便没敢上去在问些是非。
周小荻使死劲的咬着,余杨这个骗子,肯定是骗惨了她。
枉她这么相信他,一颗心都给了他。
妈的,都给狗了!
要是余杨正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她一定立马逃得远远地。
门被打开,余杨用脚将门踢上。周小荻牙口长得好,一口咬下去余杨肩头就出了血。可他像是没知觉一样,仍她咬着。
直到周小荻后知后觉尝到了铁锈味,丢了嘴愣愣的看着他。
余杨的肩头t恤染着血沫子,他没所谓的单手将t恤脱了丢在地上,露出紧实的肌肉,以及肩头带血的牙齿印。
周小荻心里突了一下,有些后悔,她下口有些太重了。
还未道歉,余杨便专门,猛地将她抵在门背上,狠狠的吻了上来。
他没穿衣服,上半身很热,火辣辣的像个火炉一样煨在周小荻身上,周小荻难受的朝后躲着,却被门死死的低着。
周小荻嘴里的铁锈味儿还没散去,被余杨凶残的全部掠去,取而代之换来的都是他的味道。
不够,还不够。
余杨握住她的手掌,十指交握合在门背上。他的肩膀将周小荻的上身都箍在怀里,周小荻被她吻得发软,双腿一弯差点掉下去,又被他又膝盖抵着用自己身上的热度炙烤着。
周小荻快喘不过气了,她欲要偏头,下巴却被余杨狠狠的掰着,逃离不得。
还未说出一个字,忽的惊痛,余杨一口咬在她的下唇上,下嘴极狠,要出了血又慢慢亲吻吮吸去了。
痛到了极致生出一些麻麻的、酥软的快意。
周小荻捂着自己的嘴将哭未哭,盯着余杨。
余杨看着她,没一点自觉的说抱歉。
周小荻真是恨不得再咬他一口。
余杨却说:“小荻,别抽烟。”
周小荻:“你管窝!”
说话还有些吃痛。
余杨走过来,贴过来,唇角吻上去,伸出舌尖轻轻舔舐她的伤口:“你答应我不抽烟,我就告诉你,我骗了你什么?”
周小荻挪开眼,若言所思。
“针的?”(真的?)
“恩。”
余杨低低的应着。
溺鲜
他骗了周小荻什么?
可多了,从头到尾他都骗了周小荻。
可有些话太荒诞、太离奇,就算说出来了也没有人会信。
周小荻双手搭在余杨滚烫的腰窝上,眼睛直直的看着他,要明明白白的看他的嘴里到底会跳出哪样的话。
余杨握着周小荻的手,凑过去,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低低的说着:“我说了,你保证别离开我,也别生气好吗?”
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周小荻下狠手拧了一下他腰间的肉,余杨惊呼一声,却连伸手去摸一下都不敢,只是小心翼翼的盯着周小荻。
周小荻走开,离他远远地,还不够,走到床边上,坐在席梦思上翘着二郎腿直视他:“说。”
余杨笑了一下,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半抱着她。
他没穿上衣,身体热的像火一样,周小荻被他抱着觉得浑身不自在,扭了扭身子余杨却抱得更紧了。
“我说了。”
周小荻挣脱不了,哼了一声:“你说。”
余杨沉默了会儿:“你记不记得我继父是个测谎专家。”
周小荻不明所以,但是还没吭声。
余杨又说:“当年我爸癌症,我妈还没和他离婚,就和他好上了。”
余杨说的轻飘飘、浑不在意的,可周小荻听得心疼。
余杨继续说:“当年我爸癌症,每天晚上我陪他去化疗,白天他还强撑着去上课,而我妈……早就认识了家底颇丰的继父,一颗心都扑在他身上去了,哪里会管我们。”余杨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