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牧云歌进入营帐之中,常山王已经急匆匆的走来,这一次常山王一脸和煦,牧云歌也知道对方心急,故此简单的把事情经过,说与对方知晓。同时把自己的想法,说与常山王所知,也让常山王满脸笑意,眼中精光闪闪。当下许诺一定善待黄巾民众,行招抚之策。
“心殇,你真乃本王贵人,不过那任县之城,可不好攻啊?”
刘暠与牧云歌的亲密度,已经达到了好感,故此刘暠这才对他有所担心,当然也不排除,刘暠欲要借助牧云歌的缘故。
“常山王莫要担心,我自有办法破城。另外常山王可在襄城安抚,行招抚之举,我想有不少黄巾兵士,此时愿意加入你的麾下,也好扩充实力挥兵北上,收复常山国全境,八哥你带兄弟们,还是随常山王一起。”
“嗯,行,小歌我也正有此意。”凭借王府郎中令,牧云战可在常山国郡招募兵士,这无疑是巨大的助益,故此计算牧云歌不说,牧云战也会帮扶常山王。
“另外,乐隐。”
“在,太守。”
“你便与张燕一起,帅本部兵士去往常山国,助常山王收复元氏城,不日咱们便可再次见面。”
“是,太守。”莫说牧云歌便可征辟他,现在身边还有一个常山王,那更是令他无法反对。当然听到牧云歌许近千兵士,乐隐心中也十分高兴,当即开口应道。
“老大,让我跟着你吧。”
“嗯,也好,不过可要听我之言,要不然滚一边去。”看到胖子故作凄惨的模样,牧云歌心中也是一笑,冲着众人挥手告别。再次带着二百地甲营,直奔任县而去,当然高升与韩猛也自然随同,可惜因为失去兵权,高升也闷闷不乐,以为这是牧云歌不相信他。
“升,可是认为本官不信你?”
“啊,不是,太守。”
“高升,此次去往任城,我也不欺你,乃是与北中郎将卢公定下计策,故卢公必定亲往任城。到时候各路兵马汇聚,怕是认出黄巾之身。到时候恐遭到他人口舌,本官失去朝廷信任是小,一旦不好让诸多兄弟丧命,这便是本官的罪过了。”
“啊,太守仁慈,高升愧颜,若是太守真心为民,我高升这条命卖给领主,死也能瞑目了。”
高升闻言,深感牧云歌秉性仁厚,而且对自己的解释,也让他倍感信任。一时间,两亲密度瞬间上升到知己。亲密度到达知己,已经可以招募为属从,牧云歌也是微微一笑,冲着对方点点头,对高升表示善意。
自襄国到任县,足有一日的路程,当来到任城之后,便见城头兵士十分严谨,并非那些普通黄巾军可比,若不是因为早已得知曹根的讯息,怕是牧云歌都认为,是任城还是汉庭治下城池。
一如襄国之举,牧云歌直接递出手令,不长时间曹根便来到城门,与田树不同,此人甚是严谨,身后跟随二百余人护卫不说,还躲在护卫之中搭话道:“不知太守驾到,来我任县何事?”
见到对方如此举态,牧云歌也不知道他是太胆小了,还是真的为人谨慎。扫了一眼身边高升,牧云歌冲他点了点头,便退后数步。
“黄天甲子。”
“嗯,”曹根眼中精光一闪,不过脸上沉入死水,没有一丝表情,带着诧异的眼神,疑惑的问向高升道:“什么意思?你难道是黄巾贼众不成?我就说么?你们定是黄巾蛾贼派来的间隙,来人给我杀了他。”
“尔敢,曹根你好不识抬举,我乃地公将军麾下,前来你城借兵,你既然敢背叛我教。哼,亏得田树对你赞言有加。将军,我们走?”
牧云歌见到对方眼中闪烁,心中微微冷笑,高声呵斥对方,同时示意高升莫要露出马脚。
“哼,走,今日不斩杀如此叛徒,乃我教之耻,与我杀了这叛徒。”高升也知对方可是试探,伸手一提紫雀刀便要前行。
见到两军欲要征伐,曹根急忙高呼一声:“慢,岁在大吉。哪个方,哪个渠,哪座山,哪块地?”
“本无方,本无渠,地公山,福宝地,我乃高升是也。另外田树让我传你一句,根不断,树不倒。”
“嗯?真是大哥叫你来的?不想高将军既然出自地公将军麾下,实乃曹根失礼了。”
“哼,你刚才之举,我怎能信你?今日若不给我一个说法,老子宁愿冒着手足相残之罪,也要斩杀了你。”
高升心中安稳,见到对方并未让自己众人进城,猛然提起紫雀刀,狠狠的一跺地面。那样子对方不给个解释,他还真是要出手斩杀对方一般。
“呃,高将军啊,你难道不知?昨日夜间,狗官卢植突然兵出邯郸,一夜之间便攻占了斥章,今日一早已经连下曲周,沿着漳水继续北行。也不知是奔着广宗而去,还是欲要攻占薄落津。”
说到这里,曹根也是精芒闪现,冲着高升不屈不卑,朗声开口道:“故陶将军已经下达教令,命各城渠长严防死守,恐被间隙所成,我才这般谨慎,还请将军体谅。”
“什么?曲周不是重兵把守,怎会?”
高升一听,心中也是一惊,正是因为他的脸上变色,也让曹根放下了防备。岂不知高升之所以变色,乃是猜测出汉军的意图,心中对于张角有所担忧。
“哎,听说有异人玩家背叛我教,同时把各处城池防御兵力,也尽数告知朝廷狗贼,我就说异人不可靠。哼,我劝将军,也莫要太过相信你身边的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