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之远猛的失去重心条件反s,he的抱紧了孟安南。
只听“咚”的一声,床垫被两人冲撞的抖了抖,路之远趴在孟安南身上双手还死死抱着他,孟安南此时双手也牢牢护着身上的人。
两人就这么安静的交叠着躺在床上抱了很久,路之远一眨不眨的看着孟安南,那视线从他的眉毛滑到他的鼻梁再溜到他红润的嘴唇上,活跃的视线最终停在了此处。
路之远控制不住的咽了咽口水,喉结滑动甚至发出了“咕噜”的声音,他盯着那紧闭着的红润的唇瓣,脑海里疯狂的闪动着一个念头:亲下去!
就在路之远即将控制不住内心的防线几乎就要吻下去的瞬间,孟安南一个翻身将路之远压在了身下,还将手掌覆在了路之远的眼睛上。
孟安南起身双膝半跪在床沿上,胸腹一深一浅的起伏,呼吸稍显急促,他眉头紧锁好似在极力克制着什么。然而一只手却严严实实的盖住了路之远的眼睛。
路之远的视线受阻挣扎的扭动着身体,手毫无章法的上下挥动着不经意间屡次擦着孟安南的大腿而过。
“别动!”他声音有些发哑。一手钳住那两只不放分的手置于路之远胸前。
路之远双手受制,视线被阻,一时之间尚不明所以。只听得安静的异于寻常的房间里或深或重的呼吸音,渐渐的,那呼吸的频率渐趋平稳。
孟安南放开了路之远往旁边一倒和他一起躺在了床上,路之远眼睛忽见光明一时还有些不适应,他眨了眨眼睛。等到完全适应了之后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发了会儿呆。
过了好半晌他转过头看着旁边和他一样兀自发着呆的孟安南说:“你硬了。”
他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在说我今晚吃了什么。
孟安南还是认真发着他的呆没说话。
路之远凑近了些和孟安南肩挨着肩腿挨着腿,重复了刚才的话:“你硬了。”
孟安南的眼珠终于动了动,他转头也看着路之远,两人的头挨得很近仿佛路之远再凑近一些就能如愿以偿的亲到孟安南的嘴角。
“所以呢?”孟安南说。
路之远愣了愣,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可是半天过去了也没有一个字儿蹦出来。
突然孟安南坐了起来,路之远躺着视线只能看见他的背影。
“男生之间打打闹闹出现这种情况很正常。”他说。
路之远也撑起了身体和孟安南并排坐着,他状似明白又状似不明白只说了声:“哦。”
从路之远家里出去一直到地铁上两个人都出奇的沉默,连一向话多的路之远都半句话也不讲,更别说向来话就少的孟安南了。
车厢里人很多,路之远和孟安南肩贴着肩站在角落里,周围挤着的全是刚下班的人,每个人脸上或多或少的都带着些烦躁不安倒显得角落里的两人有些格格不入。
因为此时两人的表情出奇的一致:没有表情!
要说孟安南这样倒也不奇怪,可是以往表情丰富的都可以做一套表情包的路之远却一反常态的高冷起来了。
真是怪哉!
下了地铁两人一前一后的朝着公交车站走去,路之远在前孟安南在后。
突然走在前面的路之远停了下来转头看着孟安南。
孟安南不明所以也跟着停了下来,一双眼睛茫然的望着路之远。
“我要吃糖醋排骨,你给我做。”路之远笑着说。
看到重新出现在路之远脸上的熟悉的笑容,孟安南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他走上前去冷冷的表情仿佛被路之远传染了一般也染上了一丝笑意。
他说:“好,我给你做。”
俩人在超市转了一圈买了些排骨和蔬菜,到家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孟淮成从他的里抬起头的时候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两道身影,他的儿子提着一袋子菜,旁边的路之远拎着他儿一脸乖巧的站在身边。
他恍惚的竟然觉得这一幕出奇的和谐,有一种儿子领着媳妇回家的错觉。
孟安南给路之远拿了双拖鞋,转头叫了一声正处于懵神状态的孟淮成:“爸!你发什么愣呢?”
孟淮成回过神赶紧笑着说:“之远啊,终于舍得来玩儿啦。”
路之远换上了拖鞋走到孟淮成身边弯了弯腰说:“打扰您了。”
“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可不能再这么客气了啊,以后想来玩儿随时都可以来。”孟淮成拉着路之远坐到沙发上。
孟安南拎着菜进了厨房,过了会儿端了盘洗干净的水果出来,“你们先吃点水果,我去做饭。”
孟淮成瞥了一眼在厨房里任劳任怨的孟安南又转眼笑着对路之远说:“之远啊,你是怎么和安南认识的?”
路之远拿牙签戳了颗草莓递给孟淮成,他说:“我刚转过来,那时候上数学课什么都听不懂,就问了孟安南,然后他就给我讲了半节课的题目,之后就这么认识了。”
孟淮成笑的不明所以,他看了一眼厨房里忙的火热的孟安南对路之远说:“你知道吗?我这个儿子啊别说愿意给别人讲题了,就是和别人多说一句话他都觉得费劲儿,所以说他能和你成为朋友还把你带回家里来,我是觉得很不可思议的。”
路之远听着从厨房里传出来的油开锅的“滋啦”声,他笑着说:“大概,有缘吧。”
随着他们说话的功夫,孟安南已经做好了饭,他把菜端出来,说:“吃饭了。”
路之远起身帮着孟安南将还未端出来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