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阎王眼睛危险的眯起,玄阙既有此举动,看来森狱已全然背叛,莫非是已知晓自己的计划?呵,君叫臣忘,父让子死,天经地义,区区一群小儿,便想翻天吗?
想罢,阎王冷笑一声,足下一震,劲风扫除一片虚蒙,就在拨雾破径一刻,突来破风声响,一支劲箭,从远方疾射而来。
这样就想杀我,太天真了!
伴随一声冷喝,阎王纳气提掌,遥遥一掌击碎劲箭,却在劲箭爆发瞬间,化为无数短箭,如毛雨般,刺向阎王。
阎王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竟是玄震的狴干箭,玄震已死,谁人能射出狴干箭!分神间,不妨一箭袭来划破阎王手臂。
阎王见状恼怒非常,磅礴掌劲挥出,箭阵顿时应声而碎。
“你们之能为,就只有这种程度吗?”阎王衣袖一震,环视四周,霸气发问。
“开胃小菜而已,父王看来并不满意!”脚步沙沙,登龙杖轻触地面,浓雾中,玄膑不急不缓信步而出。
“是你,玄膑!”阎王面上毫无意外,显然已经明了玄膑乃是森狱皇子叛变的主使。
“父王虽不把我们当儿子,我们却是要有为人子的礼数,先前只是跟父王打招呼,现在,才是大餐!希望父王喜欢。”玄膑如往常一般恭敬谦和的说。
“大哥,事已至此,还客气什么,父不成父,子当然也不成子!”毫不客气的嘲讽语调。
“玄震,你竟然没死!”阎王当真是惊讶了。
“我没死,父王看来很是失望啊!”玄震精致的脸上挂着嘲讽的笑。
“哈,那我也没死,父王岂不是更加失望!”一如既往嚣张霸气的声音自阎王身后传来。
“你们!”阎王吃惊的循声后望,那道人影,分明就是本该死在葬天关的玄嚣。“怎会如此!”
说话间,森狱皇子们已纷纷登场,将阎王团团围住。
“玄膑,玄黓,玄造,玄阙,玄离,玄豹,玄震,玄嚣,”阎王挨个念出在场皇子之名“你们,很好!看来,你们是铁了心要弑父了!”
“父王,你为了自己的野心,不惜挑起众兄弟内斗,坑杀亲子,今日,我们便要替惨死的兄弟们报仇!” 玄膑悲愤。
“比起父王不知道杀了多少代的儿子,我们这所谓弑父,也只是向父王学习而已。”玄震不客气的说。
“玄离,连你也”阎王看向这个跟随自己时间最长的儿子。
玄离手持冰火双剑,垂下眼眸“若是我早点揭穿你的秘密,也许,能挽回很多悲剧。”
阎王心知既然众人知晓自己谋算之事,再维持虚假的慈爱已无用,若玄同在此,持有魔罗天章,那自己尚有忌讳,仅仅这些人,哈,想到这,阎王不屑道:“凭你们便想杀我,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你们,这是?”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际,突来一声疑问闯入耳际。
天罗子听到此处嘈杂,便来此探寻,不妨遇到这些皇兄们围攻,呃,好像是阎王的情形,反应过来后,不禁十分后悔,早知该悄悄走掉的。
“天罗子,莫非你也是想学你的兄长们,前来弑父吗?”见到天罗子前来,阎王嘴上发问,心底却是暗暗高兴。
“这位施主,你认错人了,我是心怀铅,不是什么天罗子,偶然经过此地而已。”话虽如此说,天罗子脚步迟疑了,虽不知道缘由,但真能见老父被兄长们所杀吗?
“天罗子,阎王为其权势,不计一切代价,坑杀亲子,甚至你的克兄预言皆是他所为,你可要与我们并肩作战?这想必也是母后的心愿。”玄膑见状道。
“哈,一派胡言,你们这群逆子,为了除掉我这个森狱之主,坐稳森狱的位子,不惜弑父,天罗子,你也要为虎作伥吗?”阎王哀痛而心酸的说道。
“我......”师父啊,为什么我要跑到这个地方探查,为什么我要发问,森狱的事我为什么要掺和啊。师父啊,要是你在就好了,你一定知道该怎么做。
见天罗子陷入沉思,趁众人不防备,阎王竟然作出惊人举动,突然攻向貌似中立的天罗子。
没料到阎王变脸如此之快,天罗子回神再躲,已是不及。
就在惊险一瞬,只听一声怒喝“穿龙荡海!”一道急速的身影从一侧掠来,强挡阎王杀招。
“谁也不能伤害天罗子!”来人手持龙刃天锋,以保护者之姿挡在天罗子面前,低沉的声音显示着不惜一切代价守护身后之人的决心。
阎王攻势被挡,旋即撤身,眼底是掩不住的惊诧,来人金发高束,面覆半张金纹面具,刚毅稳重的气质,分明就是说太岁。
已死之人接连现身,大大出乎阎王所料,局势不在自己掌控的感觉委实难让阎王心安。“太岁,这场围杀,连你也有份吗?”纵然心中充满疑惑,阎王面上却不动声色。
“我只是来带走天罗子。”说太岁紧盯着阎王动向,不敢稍有放松。
“我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