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舒不舒服?”
“老公厉害吗?”
“喜欢哪个姿势?”
每次乔喃听了,都想去捡床边的拖鞋,拍他脸上,幻想着自己胜利的场景心里才会舒坦一些,但终归有贼心没贼胆儿,除了脚上使点儿力气堵住他的嘴,其他的什么都不敢干。
干了的后果就是主动变被动,再受一次苦。
但周含对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表情苦闷,像是心被伤了似的,皱着眉头叹气,“说的是事实,但你语气太假。”
又挑事儿,但乔喃决定不再示弱,要展现新时代女性的强大魄力,与恶势力抗衡到底,掰开他的手,向后退了两步,“反正就是不行,就算不为我自己考虑,也要为你的身体考虑,男人三十一枝花,不注意保养,到了四十就成一根儿草了,你也不想到时候跟我出去,让别人误会咱俩是爸爸与女儿吧!”
这话特别到位地拨弄了周含心里的一根儿弦,两人差四岁,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再加上类似的话之前周启江也跟他提过,大家怎么就这么担心他会变老呢?到底身上有什么气质让身边的人都在担心自己‘不行’?
人生如此苦,怎么能服输!
周含沉默了几秒,像是下了多大的决心似的,缓缓起身,带着高压朝乔喃走过去,“那这样吧,为了你的健康理论和‘花草’假设,以后每天只来一次!”
乔喃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喊出口‘神经病啊’,喉咙里发出的就只剩嘤咛声。
不过,该做的事儿终究没做成。
两人亲到无与伦比地忘我境界,彼此嘴唇都吻得用力,没了知觉,但门铃响起的时候,大脑处于朦胧边缘的意识慢慢复原,一分钟后,周含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身前已经快窒息的姑娘。
想曾经,他年轻时无知犯二,打扰过沈林铖跟祁心的好事儿,如今回忆起来,这滋味可真他丫的难受。
天道轮回啊,早晚会报。
开门之后,林燃和梁梵一脸笑眯眯,愣是没察觉周含脸上黑得都能蘸毛笔写字儿了。
“含哥!想不想我啊!”林燃黑眼圈浓的跟大熊猫似的,一看就是没睡好,但笑起来还是爽朗的,证明心里不苦。
梁梵跟周含打了个招呼,冲进来就紧紧搂住乔喃,“亲爱的,你看我想你想的都飞过来了!”
如果不是周含扫过来一道诧异的目光,乔喃一定觉得自己在做梦,昨天晚上给她打了电话,今天早晨就到,满打满算十几个小时,大概也只能用飞的,才能实现。
“心挺急的啊!”周含抬眼睨了林燃一眼,看起来了然于心。
林燃正盯着梁梵瞧,笑得像个傻子,点点头,“是啊,梵梵说她要过来,我就立刻找人订机票,昨天晚上的还真有。”
乔喃摸了摸梁梵的脑袋,在她耳边悄悄问,“夜里到新京,住一块了?”
“没有没有,是个套房,你别瞎想!”
“人家为了你又是忙乎订机票,又是找酒店,很上心嘛!梵梵你魅力很大!”乔喃低声说了一句。
梁梵搂着她的胳膊,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嘿嘿,我昨晚跟他随口提了一句,结果大哥二十分钟后就来我家砸门,真挺感动的。”
“那你还犹豫什么?”乔喃似有不解。
梁梵神神秘秘地跟她咬耳朵,“这不就是想去京山寺求个签吗?毕竟我命硬,老克人,要真是跟他没缘分,也别害人家,对吧?”
在炙热的追求面前,还能保持这样的心态,让乔喃有些刮目相看。
尤其是梁梵说的最后一句,‘也别害人家’,让她颇有同感。
也许这次来新京,是一种催化剂,乔喃决定,就京山寺回来,她也要跟周含坦白。
争取个从宽处理,但她知道周含,绝对不可能从严。
半小时之后,四个人到达目的地。
院内朱门绿瓦,静穆庄严,沿着佛堂焚香跪拜之后,老住持已经站在他们身边。
“今日怎得空闲?”老人家胡子都白了,一身袈裟披身,手里撵着佛珠,眉眼间全是慈祥慈悲。
周含双手合十恭敬俯身,“大师,今天带朋友过来,想要求签,劳烦您了。”
“跟我来吧。”
几人随着进了最里侧的一间客堂,这是老住持用来招待有缘人的地方,才刚坐下,没做停留,他便笑着推过签筒,“谁先来啊?”
周含和林燃没打算求,一是陪着两位姑娘,二是过来求拜健康,阖家欢乐就够了。
乔喃拍拍梁梵的手,“你先来吧。”
梁梵也不扭捏,端庄有佳地坐在老主持对面,听着嘱咐,摇动签筒。
竹签与桌面之间一声清脆的碰撞之后,老住持便拿起了签,详看一番,才开口问,“姑娘求什么?”
“求姻缘。”梁梵几乎脱口而出,她太投入,也迫切地想知道结果,都忘了当事人之一的林燃就在身后。
他的表情有些复杂,本以为带梁梵过来只是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