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赵飞燕柔声道:“是。”
蛇夫人喝斥道:“我问你洗干净没有!”
“妾身的pì_yǎn儿已经洗干净了。”
“扒开,让大伙儿看仔细!”
赵飞燕含羞撑开肛洞。
眼看着美艳绝伦的赵氏皇后掰开屁股,露出pì_yǎn儿,众女笑声一片。程宗扬
脑中却仿佛浮现出一连串模糊的画面:刘骜尸骨未寒,失去天子庇护的赵飞燕便
被吕冀逼宫,被迫摆出同样的姿势,被他开了後庭;已经被宣布自尽的赵昭仪沦
为无名玩物,被人肆意蹂躏,直至命殒:赵飞燕也没能逃过同样的命运,苟延数
年之後,最终也被宣布自尽。
他忽然有种感觉,这一切未必没有发生过,甚至这一生也没能躲开,就像是
她的宿命一般。只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使她遭受的凌辱不再残忍,而是成为一种
游戏。
笑谑中,蛇夫人将光奴牵到赵飞燕身後,“去闻闻。”
成光将娇艳的面孔埋到赵飞燕臀间,用鼻尖嗅了嗅,娇声道:“娘娘的pì_yǎn
儿果然洗干净了,还香喷喷的呢。”
“仔细舔干净了。”
成光把舌尖伸进娘娘的pì_yǎn儿,仔细舔舐起来。
香舌伸进肛洞,赵飞燕禁不住低叫一声,臀肉不由自主地绷紧。
在蛇夫人的怂恿下,赵合德玉脸飞红地斜着身子,半跪在赵飞燕身侧,帮姊
姊分开臀肉。
罂粟女用脚尖挑起赵飞燕的下巴,金灿灿的凤钗垂下一缕珠串,在额前摇晃
着,映出她倾城的艳色。
罂粟女轻笑道:“皇后娘娘,被太子妃舔pì_yǎn儿的滋味,舒不舒服?”
赵飞燕玉颊红艳欲滴,她娇羞地蹙着眉头,颤声道:“舒服……”
阮香琳道:“若不是主子搭救,你这会儿只怕已经进了永巷,每日被那些阉
奴耍弄取乐。今日让主子尽兴,也算是报恩了。”
赵飞燕抬眼望着面前的男子,唇角微微挑起,柔声道:“多谢程侯恩典。”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前生後世,万丈红尘,让程宗扬生出一种浮生若梦的
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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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若梦,为欢几何?不有佳人,何伸雅怀?
程宗扬呼出一口浊气,抛开脑中纷乱的思绪,然後起身张开手臂。侍奴上前
帮他解下浴袍,一根粗长的yáng_jù从他腹下昂然挺出,ròu_bàng上的血管像蚯蚓一样怒
涨着凸起,甚至隐隐能看到血液的流动。
光奴鬆开唇舌,退到一旁。只见那隻白美的雪臀高举着,柔润的臀沟内沾着
水痕,散发出湿淋淋的艳光。那隻娇小而柔艳的肛洞被舔得微微翻开,中间含着
水迹,显得又湿又滑,柔嫩无比。
惊理笑道:“主子快着,莫让娘娘的pì_yǎn儿着凉了。”
程宗扬哈哈一笑,然後俯下身,火热的guī_tóu顶住肛洞,缓缓用力。
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肛洞慢慢凹陷下去忽然往外一翻,guī_tóu瞬间挤入一隻又紧
又暖,绵软无比的肉孔中。
赵飞燕禁不住低低叫了一声,玉指拧住地毯。
赵合德抱着姊姊的雪臀,眼看着那根粗大的ròu_bàng挤进姊姊那隻又小又嫰的肛
洞里面,羞怕之余,禁不住忐忑起来。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那些侍奴都被夫君
哥哥用过後面,还不是好端端的?
刚想着,她“呀”的惊叫一声,却是阿姊姊那隻被撑大的嫩肛周围,现出一
抹血痕,衬着如雪的肌肤,如同落梅般殷红无比。
众女笑道:“刚进去就见红了,娘娘的pì_yǎn儿好生娇嫩。”
惊理道:“恭喜主子,破了皇后娘娘的後庭,龙根见吉,财源滚滚。”
罂粟女笑道:“还得恭喜娘娘,後庭被主子开了苞,从今往後,又多了些能
服侍主子的花样。”
阮香琳笑道:“光奴当日被主子采了後庭花,可是高兴得都笑出声了呢。”
成光娇声道:“能被主子收用,是贱奴的福分。”
在众女的调笑撺掇下,赵飞燕忍着羞痛,婉声道:“恭喜程侯,得了妾身後
庭的元红,愿程侯鸿运当头,诸事吉祥……”
程宗扬道:“叫老公。”
“老公……妾身的pì_yǎn儿舒服么……”
“不错,又绵软又紧致。比起前面的鸣鸾,别有一番趣味。”
程宗扬慢慢挺动着,一边是感受赵飞燕後庭柔嫩细腻的美妙,一边也是怕她
受创过重。没想到适应了阳物的粗细之後,身下的玉人却主动扭动雪臀,不顾後
庭的痛处,迎合他的进出。
“真看不出,高贵的皇后娘娘还有这么淫浪的时候。”
“平常出恭都要几个宫人服侍,这会儿主动举着屁股,让主子拿她的pì_yǎn儿
快活。”
“便是下等窑子里的娼妇,也不过如此了。”
“主子龙根又粗又大,娘娘的pì_yǎn儿都被撑裂了。”
“主子用不着心疼,姁奴有上好的伤药,用过之後保证恢复如初。”
“还得娘娘亲自开口,才好教主子放心。”
赵飞燕羞赧地说道:“老公,用力便是……妾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