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
程宗扬凶巴巴说着,作势要扯开小紫的衣衫。
死丫头躺在他怀里,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反而笑道:「给你吃好了。」
「真的?」
小紫笑吟吟道:「你猜?」
「我可以……」
程宗扬抚摸着她圆润的美臀,「先吃一半……」
「大笨瓜,你连那个老婆婆都不舍得吃。」
「谁说我不舍得?我是没兴趣!」
程宗扬凛然道:「再说了,她怎么就老婆婆了?还水嫩着呢。」
小紫噙着一丝狡黠的笑意,在他耳边小声道:「好吃吗?」
程宗扬噎了一下,吕雉那贱人!自己怎么吩咐的?绝对不许外泄!结果死丫
头一转眼可就知道了。
这要传出去,自己的面子还要不要了?程宗扬道:「你让我吃吗?」
「不要!」
程宗扬竖起一根手指,「只一下。」
「不可以!」
程宗扬抱住小紫,用下巴在她脖颈中使劲蹭着,「就要吃,就要吃。」
小紫被他鬍茬刮得又刺又痒,一边扭着脸躲避,一边道:「不行!不行!就
是不行!」
「就要!就要……」
「不要!不要……」
两人笑闹着,忽然坊外传来敲梆子的打更声。
坊内那些豪门大户宅中人影闪动,纷纷打开大门,却是已经到了元正大朝会
上朝的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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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紫从他怀中钻出,笑道:「程头儿,你该上朝了。」
程宗扬悻悻然站起身,「亲一个再走。」
小紫乖乖扬起脸,被他吻住唇瓣。
唇舌纠缠之际,难舍难分。
忽然间,小紫精致的玉脸浮起一抹诱人的嫣红,她扭首移开红唇,一双美目
水汪汪的看着他,声如蚊蚋地说道:「大笨瓜,以后给你吃……」
说着飞也似地掠下檐角。
唇上传来澹澹的幽香,程宗扬呆立在屋嵴上,嘴巴却不由自主地咧开,露出
傻笑。
◇◇◇无数灯火从各坊涌出,汇集在笔直的大街上,犹如一条条流动的星河
,涌向唐国的中枢所在——大明宫。
程宗扬换好上朝的袍服,跨上赤兔马。
敖润在前提着灯笼引路,吴三桂跟在马后随行。
以程宗扬使者的身份,再加上唐国允诺的特殊礼遇,完全有资格乘车赴朝。
不过段文楚专门叮嘱过,元正的大朝会不比常朝,除了在京的官员,各州都
督、刺史、各节度使派遣的职官、一众属国的使节……都要入朝为唐皇贺岁。
为了避免拥堵误事,上至宰相,下至郎官,这一天都会弃车乘马,甚至连随
从都不敢多带。
一出门,只见一个熟人正在外面等着。
那人剑眉朗目,唇红齿白,虽然脸上青肿未褪,眼圈还黑着,但丝毫不妨碍
他刃蜗螅反而让人心生怜惜,忍不住想问到底是哪个该死的混帐
,居然把名动京城的独孤郎打成这样?独孤谓双手抱拳,躬身施了一礼,「下官
独孤谓,奉命护送君上。」
与唐国谈判的条款中,专门提到唐国官方有保护舞阳程侯出行的义务。
这差事出力还不讨好,出事是罪过,没出事被人说给成汉使献殷勤,也是罪
过,又赶上年节,可谓苦逼到极点。
京兆府的官员们推来推去,结果差事抡了一圈,毫不意外地又落到了法曹参
军独孤谓头上。
理由是独孤参军跟舞阳侯打过交道,对工作情况比较熟悉,而且能力出众,
一定能圆满完成组织上交待的工作任务。
独孤谓倒是很有觉悟,他一个从刑部六扇门借调的外来户,京兆府还不可着
劲儿的用?苦活累活髒活全是他的,背锅顶雷扛包样样不缺。
于是除夕之夜,别人在家喝着酒过的年,他蹲在程宅门外,喝着西北风过的
年。
程宗扬笑道:「独孤郎,辛苦了。」
独孤谓连称不敢,然后紧跑两步,跟在马侧。
程宗扬只带了敖润和吴三桂两人,结果一上街才发现,自己带的随从还算多
的。
同住在宣平坊的尚书左仆射严绶,尚书右仆射卢钧两位尚书省的主官,都只
带了一名提灯的随从。
其余低阶官员都是单身独骑,自己拿着灯笼。
从宣平坊到大明宫的大街长十二三里,沿途各坊不断有官员或是乘马,或是
步行,汇入上朝的队伍。
满街灯火相望,衣冠载道,官员们戴着乌纱幞头,身着朱紫官服,依照品阶
不同,腰间佩戴着金鱼袋、银鱼袋,一个个相貌堂堂,气宇轩昂,尽显帝国精英
官僚的风范。
敖润在前面牵着马,一路上左顾右盼,程宗扬也觉得大开眼界。
他此前只跟段文楚、独孤谓这些唐国官员打过交道,独孤郎自不用说,长安
城有名的帅哥,段文楚也是相貌不凡。
他原来以为只是个例,此时才发现,满大街的唐国官员,就没有一个长得丑
的!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是身材高大,相貌端正。
程宗扬禁不住道:「唐国官员都长相这么出众?」
「回君上,」
独孤谓道:「唐国官员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