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在泛滥的yín_shuǐ滋润下捅进了肉穴。
这根手指被裹在一团暖洋洋的液体间,卢老板觉得它简直是被又滑又骚的淫
水完全浸透了。孔媛本就是多水的体质,只需要稍稍挑逗,yín_shuǐ就会泛滥成灾。
卢老板却觉得是因为自己的指功聊的,把她玩得太爽,才会这么快湿得一塌
糊涂,得意之余,也激动不已。
被又舔又抠地玩了这么久,孔媛浑身上下像扎了针一样难受。肉穴中插着一
根细细的手指,微弱但持续的快感在不断刺激她的神经,但怎么都无法达到顶点。
她半吊在空中,恨不能大声尖叫。腹部热滚滚的,身体里总像有些什么东西在流
淌。突然,孔媛突然有了股管他那么多先和这男人做一次的冲动。
男人的jī_bā!进来!粗一点的,长一点的,会有烫烫的东西射进来的!
比这根该死的手指要好得多的东西!
但孔媛还是在忍,她必须要忍。她再三告诉过自己,绝不能再放纵自己。
我得明白我现在是在做什么,我得明白我为什么要做这事。如果我只想着过
瘾,那一切都回到原点。我为什么要离开荣达智瑞?我为什么不下海mài_yín?
孔媛终于还是忍住了。
又被老板玩了好一会,她气喘吁吁地开口:「老板,给我吃你的大jī_bā好不
好?我好想吃啊!我好想你射在我嘴里!」
一句话说得卢老板浑身的血更加沸腾。他跳起身,孔媛毫不犹豫地爬起来,
抓着他的ròu_bàng就往嘴里送。好不容易才让这男人放开自己,赶快开始,速战速决!
孔媛也不敢保证如果继续被玩下去,自己还能忍多久。
这一舔ròu_bàng,孔媛真是竭尽了全力。她以空前猛烈的节奏摆动着头部,为加
强刺激感,她不顾强烈的呕吐感,一次次将ròu_bàng送入口腔深处,甚至好几次都撞
到了喉咙口。满嘴都是口水,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裹着ròu_bàng,又暖又潮。因为
ròu_bàng出入得太粗暴,口水不住顺着嘴角滴下来。
卢老板甚至没能坚持五分钟。他本想再熬一熬,没想到猛然间后脊梁一阵凉
飕飕的感觉,飞速地直抵脑海,ròu_bàng突突突地一阵颤抖,一发jīng_yè全都pēn_shè在孔
媛嘴里。
「来,张开嘴给我看看!」卢老板喘着粗气,意犹未尽地重重坐倒在床上。
孔媛依言张开了嘴,白乎乎的液体在嫩红的口腔里滚动着,她刻意搅动着舌
头,让卢老板清楚看到自己的jīng_yè在一个女孩嘴里翻来滚去的样子。
他满足得就要哼哼起来了。
孔媛想去卫生间漱口,卢老板却要求她当面把嘴里的jīng_yè全咽下去。孔媛心
里有些烦,但再次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一仰脖把嘴里的东西全吞了下去。反正
jīng_yè都进了肚子,她索性伏下身,将软趴趴的ròu_bàng再次含到嘴里,使劲地嘬了一
会,把最后一点残留的jīng_yè通通舔得干干净净。
「如果你肯做口爆,肯定是我们店里最红的!」卢老板现在爽得要命,发自
内心地夸了这么一句。
孔媛送给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跳下床,孔媛本想去卫生间,突然觉得两腿间很不舒服。下身被老板玩得久
了,水流了太多,有些干了,有些残留在皮肤上,令她一走起来,皮肤摩擦,总
觉得怪怪的。她来到电视机柜旁,扯了两张纸巾,擦了擦大腿根,又扯两张,擦
抹着下身。
这时突然有人随意敲了两下门,没等房间里的人说话,就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油压店的房间通常都是不能反锁的。即便有些店擅自安了锁,公安过来检查
时往往也会要求把锁撤了。当然,同样的,在店里,一般也不会有人随意推门就
进。
孔媛呆住了。
进来的是老板娘张姐。
今晚她跟朋友约了吃晚饭,饭后去逛了会街,本想直接回家,突然想到好像
有个包裹今天寄到店里,就打电话想问老公包裹有没有到,打了两个电话都没人
接,索性就直接回店里来看看。在柜台和办公室她都没见到丈夫,问了空着的技
师,才知道丈夫正在让孔媛再次试钟。
张姐虽有些不高兴,但毕竟见得多了,也淡定了。只是明明昨天她刚跟丈夫
说过要让孔媛走人,而丈夫不但帮这女孩说了几句话,还说由他去负责谈话。这
种情况下还要她试钟?真是占便宜没够啊!
反正孔媛只做a餐,现在无非是在打飞机。在油压店当老板娘,张姐还有什
么没见过?有时技师和客人在房间发生争执,要她进去调解。有些客人不知出于
什么心理,故意一丝不挂躺在床上,晃着ròu_bàng与她交涉,她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
难道还怕看自己丈夫的ròu_bàng?大不了就是看到丈夫摸孔媛的胸,而孔媛在给丈夫
打飞机罢了。
所以张姐根本没什么顾忌,象征性地敲了门,直接走进房间。
没想到,进门后却看到光溜溜的孔媛正拿着纸巾在擦拭下身。
这场面太诡异了。
张姐瞬间脑补了无数两人在床上的场景,脸色立刻变了,冷笑两声:「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