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舒不舒服?」沈惜弹了一下她的rǔ_tóu,又握紧乳肉,重重抓了几把。
巫晓寒夸张地张大嘴:「我都快被你操死了!待会插屁股,先生你稍微轻一
点,我怕操坏了……」。
说着,她伸手摸了摸沈惜半硬不硬的ròu_bàng。
「先生快点硬起来啊!婊子的pì_yǎn已经受不了了,就想被你的jīng_yè烫一下」。
她让沈惜翻身趴好,自己则再次埋首在他的屁股里,差不多把整张脸都贴在
了pì_yǎn上,认认真真地舔了差不多十分钟,再摸了把ròu_bàng,这次就完全恢复雄赳
赳气昂昂的状态了。
巫晓寒往ròu_bàng上涂了差不多半瓶润滑液,撅起屁股,反手「啵」一声拔出肛
塞,嫩红的圆洞急速缩小,但最终保持了极小的圆孔状,没有立刻恢复到完全闭
合的模样,她掰着臀瓣,使劲往两边扯,尽可能把这个小洞撑得更大一些。
「婊子的骚pì_yǎn准备好了」。
沈惜挺起ròu_bàng,直捣黄龙。
巫晓寒的pì_yǎn一如既往的敏感。每次gāng_jiāo稍微激烈几分,她简直会有彻底变
身的架势,何况今天她原本扮演的就是妓女,更是没有半分顾忌。就着沈惜抽打
她臀部的动作,叫得又响亮又有节奏感。
「大声说出来,你来我家干什么?」。
「我来让你玩!让你随便玩!完蛋了……不行了,烂了!pì_yǎn被你插烂了」。
「你为什么让我玩?」。
「我是婊子!男人给钱就能玩!我是想玩就玩的烂婊子!我是不值钱的烂婊
子!再快一点!再快一点!插烂我!pì_yǎn烂了……啊,啊,啊啊啊啊……来了!
喷了!啊」。
猛烈到极点的高潮几乎就要让她窒息。她难以控制自己地撇开腿,一股水流
从yīn_dào口汹涌而出,喷得她身下的床单湿漉漉的一片。
「喷了,喷了……」她失神地重复着这两个字,在终于停止喷水,神智渐渐
恢复,沈惜在身后的撞击又重新唤醒了她的真实存在感后,已经在扮演中习惯了
恬不知耻的巫晓寒突然羞涩地把脸埋到枕头里。
几个月前在鲁家镇的时候,巫晓寒才知道原来自己达到绝顶高潮时,会有猛
烈的阴精pēn_shè。那次看着屁股底下垫着的枕头被浸得湿透,她都惊呆了。
过去她隐约听说过「cháo_chuī」,但本以为自己不是这种的体质。这时才知道原
来需要特别强烈的高潮。此前和前夫周旻在一起的时候,高潮常有,但从没达到
过足以cháo_chuī的程度。
今天这次也不过是她人生中第三次cháo_chuī而已。巫晓寒依然不太习惯,闷着头
羞涩了好一会,菊穴仍在被沈惜狠干的刺激慢慢又重新控制了她的情绪。
她努力扭脸,提醒道:「先生,别射在pì_yǎn里!要射的时候说一声」。
沈惜不知道她要干嘛,但还是依言在快shè_jīng时提醒了一句。被操得早已上气
不接下气的巫晓寒拼尽气力地挣脱,转过身来把ròu_bàng含到嘴里,一阵卖力的吸舔,
终于将jīng_yè全都吸到嘴里。
她跳下床,拿起之前脱掉的高跟鞋,把嘴里的jīng_yè分别吐在两只鞋里,赤着
脚穿上鞋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又脱鞋坐回到床上。她抬起小脚丫,整个脚底板上
满是被挤压成泡沫的黏腻的jīng_yè。她先后捧着两只脚丫凑到嘴边,一点点地舔干
净了脚。巫晓寒个子虽高,人也丰满,但这些年来始终坚持做瑜伽,把柔韧性训
练得极好,能轻而易举地舔到脚底。
完成这最后一项「表演」,巫晓寒筋疲力尽躺倒在床上。
「先生,我的服务,你满不满意?」。
沈惜躺到她身边,轻抚着她腰间的肌肤。
「满意满意!姐姐你准备演到啥时候啊?」。
「耶?你不玩啦!没劲!我还准备一直玩到最后,再跟你要射在里面的钱呢!」。
沈惜苦笑:「不至于吧?」。
「算了,都出戏了……不玩了。喂,沈先生,你嫖我嫖得爽不爽啊?你觉得
我这妓女值不值那些钱?」。
沈惜撇撇嘴:「婊子小巫女,不值钱。亲爱的巫晓寒,再多钱也不够买」。
巫晓寒控制住嘴角浮起的笑意:「切!别以为你这么说我会开心!凭什么说
小巫女不值钱?我可是很努力的好不好?」。
「你这一套套的都是哪学来的?似是而非,不中不洋,哈哈」。
「不是跟你说过嘛,我现场观摩过」。
「这玩意儿怎么观摩?你去找了个妓女吗?」。
「哈,我又不是同性恋,找妓女有什么用?我是在别人找妓女时偷窥的」。
「偷窥?」沈惜哭笑不得。乖了三十年的巫晓寒疯起来也真是让人猝不及防。
差不多两周前,开始做回国度假准备的巫晓寒,自然而然地想到可能会再跟
沈惜约会的问题。所以她特意问了沈惜有没有开始新恋情,又兴致勃勃地设想这
次该怎么和沈惜做爱,能有哪些有趣味的玩法。
只是做了三十年贤妻良母、良家妇女,唯一一次和不认识的男人玩o 还就
是几周之前,巫晓寒在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