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酒,调下情,差不多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过去了。周旻自觉状态快要恢复了,
又在曲库中挑了首民歌,让施梦萦再跳一曲裸舞。在她跳完后,又直接让她过来
舔ròu_bàng——周旻现在多少已经有了心得,只要镜头对着施梦萦,她基本上就言听
计从,哪怕稍微出格的要求,她多半都能忍。
在施梦萦温热的口中,ròu_bàng火速地恢复到一柱擎天的状态。周旻拍拍她的脸
颊,腻腻地笑:「贱婊子,这次操你的烂屄还是操pì_yǎn?」
施梦萦看了眼镜头,夸张地媚笑:「随你高兴,旻哥想插骚屄就插骚屄,想
插臭pì_yǎn就插臭pì_yǎn,梦婊子身上的洞,都是给旻哥玩的。」
「那这次就弄你的臭pì_yǎn吧!」周旻非常满意地示意她转身,「你接着唱,
我给你的pì_yǎn润滑一下。」
忍着pì_yǎn里手指的抠弄和黏滑冰凉的润滑油的滚动,施梦萦继续唱之前点好
的歌。唱完,电视屏幕上出现的下一首歌是。嗓音
清亮高亢的施梦萦最拿手的正是这一类歌曲,高中、大学里每当遇到文艺演出,
她上台表演大多会选择唱类似的歌。可是,她从没在身后有一只讨厌的手不住抠
弄chōu_chāpì_yǎn的状态下唱这首歌,好好一首歌难免唱得断断续续,七零八落。
刚开始没几句,周旻觉得准备工作已经差不多了,就示意施梦
萦坐到自己身上用pì_yǎn吞入ròu_bàng。可施梦萦想唱完首歌,虽然听话地分开双腿站
到他身前,也慢慢蹲下身,臀瓣已经接触到了ròu_bàng,但她的注意力一直保持在唱
歌的状态上,保持半蹲姿势,并没有真的让ròu_bàng进入pì_yǎn。
周旻倒也不急,耐心地一边撸动ròu_bàng,一边抠弄她的pì_yǎn,就在副歌最高潮
到来,施梦萦高扬脖子,运足气力唱出那一声「呀啦嗦」的时候,他悄然将guī_tóu
顶端对准那个已经被弄得像小孩急促呼吸似地时不时半张开的小洞,在「那就是
青藏高原」这句歌词被唱响的同时,他突然箍着施梦萦的腰猛地向下一拽,同时
自己也狠狠挺腰,ròu_bàng一下子就撞进肉穴,在润滑油的作用下,势如破竹地尽根
而入,彻底透穿整个肛道。
施梦萦最后一句才唱出一半,那个「高」字正拖着长音,突然变成一声尖锐
的làng_jiào。在麦克风的作用下,这声叫喊显得格外刺耳,偏又拖得极长。她猛地回
头,想要骂上一句,话还没出口,就被周旻疾风骤雨般的chōu_chā弄得晕头转向,只
能从嘴边拿开麦克风,捂着嘴苦苦地承受着男人的冲撞。
「唱啊!再唱一遍,还是唱这首歌!」周旻恶趣味发作,下身耸动不停,示
意施梦萦将这首歌再唱一遍。施梦萦一动不动,低着头像毫无知觉似地任由他操
弄。周旻只是那么一说,见她无意配合,就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这女人被开发不
久,紧得单凭肛道紧缩就能夹得他ròu_bàng生疼的pì_yǎn上。
「拍!别忘了拍下来!」施梦萦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嘱咐了一句。
「好!那你可别忘了发骚,贱婊子!浪起来!」周旻嘿嘿笑着拿起手机。施
梦萦几乎瞬间发动般双手抓头,揪着自己散乱的长发,发痴似地尖叫起来。
看过全部视频,该拍的基本上都被镜头捕捉了,虽然因为灯光、晃动等原因,
画面算不上完美,但有一种别样的真实感,施梦萦觉得还算满意,收好手机,拿
起空调衫披到身上。
「这么晚了?」周旻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快下午五点了,「要不请你吃个
饭,然后我们去开房,再好好大战三百回合,哈哈!你上下三个骚洞我今天还没
操够呢!」说着,他想摸一下施梦萦的脸颊,却被她毫不客气地推开。
「没空!我约了人,晚饭后还有别的事,你这段饭就省了。如果以后还要拍
视频,我再联系你!」拍完了视频,施梦萦对他的态度就变得非常冷漠,几乎就
是一副不想和他多说话的样子。
出了ktv,施梦萦连声「再见」也没说,直接离开。走过一个路口,她从
包里取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我办完事了,在哪里见?」
电话那边问清她此刻大概的位置所在,说了个距离不远的餐馆,约施梦萦在
那边见面。
今晚约了施梦萦的人,算不上是熟人,可在某种程度上又比很多熟人更「了
解」她。至少,除了那几个已经和她上过床的男人外,他是唯一一个曾经从头到
脚清楚看过施梦萦每一寸身体的人。
正因如此,在见到那个曾在香格里拉酒店为她拍过luǒ_tǐ写真的摄影师时,施
梦萦心中不免浮起一丝古怪的感觉。
她已经想不起这摄影师的名字,记得他有个网名,但具体是什么也毫无印象,
只记得他应该姓朱。直到他再次自我介绍后,才搞清楚他叫朱辰骁,网名——同
时也是做摄影师时的笔名——则是「迦楼罗」。
「怎么样?吃完饭我们一起去我师兄的画室,你是不是还没想好?」
施梦萦点点头,她此刻心里还是很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