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题.......很简单。”戚殷心头暗爽，终于有了在美女面前装模作样的机会。

“你看，要算os给求出来........”戚殷在书上指指画画，另一面不断在控制自己的灵智，这团灵智要比戚殷想象地乖了很多，让它往东，它终于肯往西了！

戚殷暗暗垂泪，以前让它往东它根本不动的！

“哦.....这么简单啊。”宁颖儿很聪明，只是听了个大概就掌握了，自己回到座位上涂涂画画。

“那当然是很简单。”戚殷一派高人气度。

“是人？是佛？是妖怪？”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戚殷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警觉地盯着窗外。

“怎么了？”宁颖儿转过身来，疑惑地看着戚殷。

“你刚才听到有人说话吗？”戚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窗外，同时默默呼喊洪叔。可是洪叔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的回答他，戚殷的呼唤犹如石沉大海。

“哪有人说话？你幻听吧。”宁颖儿白了他一眼，转过去继续写题。

“是人？是佛？是妖怪？”那个声音再度响起，戚殷双眼翕然变得殷红，朝着那个声音的来源极目远望，却只有几片白云浮在天空，下面是稀稀拉拉的几棵梧桐树。

戚殷感觉那个声音仿佛像是带着某种诱惑一样，自己的一直用佛家功法压制的妖元仿佛在被那个声音唤醒！

“是人？是佛？是妖怪？”声音再度响起。

噗——

九个蛇首从戚殷身后冒出，双目也迅速变得血红，头发迅速变长直垂腰间，戚殷的牙齿稍稍变尖，开灵筑妖身以后获得的两相之一的妖相突兀地出现在戚殷身上。

“你看看这道题.......暧？人呢？”宁颖儿转过身，却发现戚殷已经不见了。

“明明刚刚还在教室的？”宁颖儿挠挠头想，可能是去上厕所吧。

戚殷在城市的角落里快速飞奔，现在还是早上，街上的人还不多，戚殷又是走的那些小巷子，也没人看见他的异常。

在宁颖儿转头的一瞬间，戚殷从窗户上跳了出去。

“是人？是佛？是妖怪？”戚殷走到一处偏僻的小废弃工厂旁，停了下来，那个声音已经离他很近了，他警觉地环瞰四周，他知道一定只有他一个人听到，不然这里一定会给爱看热闹的国人围个人山人海。

压音成线，戚殷自问做不来。

“是人？是佛？是妖怪？”戚殷突然觉得眼前被一片的金色光芒笼罩了，这金光给人一种内心宁静的感觉，但是戚殷却隐隐觉得这金光还有另外一种气意直冲云霄。

它要战天斗地，它这天地遮不住它的眼。

砰！

戚殷脚下的地面突然炸裂开来，罡气四散，一片片砖瓦被掀起朝着戚殷激射而出。戚殷的双目血色盎然，手成爪状，向着飞射而来的砖石猛地敲下去。可是却根本没用，戚殷只是敲得一片砖瓦改了方向，剩下的砖瓦却毫不停顿地继续朝他而来。

“吼！”戚殷身体中的妖元被彻底激发了，他用尽了全身力气朝着地上拍去，一片片砖瓦也被他掀了起来，跟飞来的砖石乒乒乓乓撞成一片。可仍然有几片砖瓦朝着戚殷飞去，从他的身体两侧穿插而过，在戚殷的腰部留下了一道狰狞的伤口。

戚殷用力捂住伤口，同时分出一部分妖元想要压住伤势，却发现伤口上的残余威能把自己的妖元破除地一干二净。

“慈悲之佛陀，与世无争，何以号为‘斗战圣’？”一个悦耳的声音响起，戚殷觉得那声音无比地动听，就像有一种未知的魔力在吸引着他，无数金光在戚殷面前凝结，那道金光语气不变，仿佛垂目微笑看着世间万物：“是人是佛是妖怪？不过是心有魔债！”

让戚殷觉得很熟悉的梵唱声在他耳边响起，金光已然凝聚成型。一尊佛陀出现在了戚殷面前！

那佛头顶金轮悬空，面带着祥和微笑，身披七宝袈裟，一只手结降魔印，一只手结施无畏印，盘坐与巨大莲台上。他的双腿上还有一根金灿灿的棍棒，那棍棒通体漆黑如玉，两头各有一个金箍，上面纹着龙马、凤凰。他朝着戚殷笑着伸手，一捏，如佛拈花微笑。

戚殷感觉自己周围的空气炸裂开来，仿佛不能呼吸，但戚殷还是定定地看着那尊佛陀，一点也没有崇敬的意思，有的只是无尽的怒意。

“汝可道我佛门真言？”那佛突兀地开口问了一句。

那佛见戚殷不开口，只是满目愤怒地看着他，微微笑道：“你啊你，真经在你眼前，你不知伸手啊。”

佛的双手合十，双目圆瞪，做金刚怒目，念出一段经文：“如是等十方一切世界中诸佛世尊，与世无争，何以号斗战胜？“

“然私心难消，我执甚深。”

“斗那我要、我想、我厌、我畏，胜那私心偏好，不再沉迷于如意算盘，方能契入无有对立，永享太平。”

“安得浮于尘世？是以为斗战胜。”

佛一手指着戚殷，怒意尽散，重新换上慈悲微笑：“汝可道我佛门真言？”

戚殷双目中的血红散去，九个蛇首也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个咧嘴大笑的清秀小和尚立在原处。

“魔障除尽，玉宇澄清，心花怒放，罗汉欢喜。”小和尚戚殷双手合十，开口一字一顿，每吐出一个字，那来自于四面八方的压力便是一颤，周围的压力小了很多。

“哈哈哈哈哈哈。”那佛又笑了，他从莲台上站了起来，手中提起那根棍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