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样不到半小时我就一定会疯掉的。
虽然我脚步加快,这段路我们还是走了足足十多分钟才走到另一栋建筑里面,
沿途有遇到了几个人,正确地说是几个女孩,有的在那着急地徘徊、有的在大声
呼喊着「老公」、有的已经在大哭大叫,那些女孩的处境正是我现在最害怕遇上
的。
有了她们的前车之鉴,让我更加不敢「拖累」老公的脚步,不过长途走下来,
对双脚却是很大的折磨,有时疼得我必须减低速度,但是又不得不跟紧,我的身
心就这样一直被摧残殆尽.
当我们走进这栋建筑后,我好不容易兴起一种「终于快走完这段路」的欣悦
感,明明知道这条路的尽头是会夺去我的贞操,我却巴不得这能赶快发生。
但就在我放鬆警戒时不久,我忽然查觉到,我脖子上那牵引我到这的铁链忽
然失去拉力,鬆脱的一端铁链自然垂落,甩到了我的腿,虽然力道很轻,但却像
是把我的心给彻底震裂开来,同时传来的向前离我远去的脚步声,告诉着我一个
恐怖的事实:老公走了…他也丢弃我了…
「老公…不要…不要离开…」我根本没有心思检讨自己是不是走慢了,也忘
了脚下的拘束,一边大喊着,一边就要一个跨步,想追上那将要远去的脚步声,
但是却被细链一扯,整个人往前扑倒。情急之下,铐在背后的双手根本无法保护
身体,于是我整个前半身就狠狠撞击地面,这一撞,我的心也似乎被撞碎了,强
烈的疼痛与绝望感,让我顾不得一切放声大哭起来。
但没多久,那一双手又把我扶了起来,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不知道是不
是这一哭奏效,他竟然来了。
他已经改成扶着我走了很短一段路,就让我转身半圈,慢慢扶低我的身子,
我这才发现我坐在一个柔软的垫子上,而那男人也开始解开我身上的束缚,先是
套在脖子上的项圈,再来是双眼前的白帕。我忽然感觉我呼吸跟心跳都开始异常
地加速…
终于,当我的白帕被掀起来,那个男人,我当时「放下身段」勉强选出的男
人,就坐在我旁边,不知道为什幺,他看起来变英俊许多、肩膀也变得更加厚实
…
「妳没事吧?刚刚怎幺摔跤了?」他有点笨拙地问着。
我一想起刚才的恐惧,自己的安全感早就灰飞烟灭了,整个人哭倒向他的
怀里,抽咽地哭诉着:「你为什幺…这幺…这幺…坏…刚刚…把我…扔下…我…
我已经…已经…你都不理我…还让我…站那幺久…都不理我…也不出声…我…我
…好怕…我好害怕…你也…不安抚我…还…还…」
我不停倾吐着自己内心的害怕、不安,与脆落…现在的我,真的就像是成语
所说的「小鸟依人」,不过有一点点不同,我已经觉得我是那种如果旁边没有人
照料跟保护,就只能活活饿死或等死的雏鸟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他笨拙地想解释,「我看房里太暗,想先走进来
开灯,才会先把你留在原地…还有刚刚在那裏…婚宴完…我看大家都抢着带自己
新娘出去…人太多…我担心妳会被推撞…才想等人潮走得差不多…再出发…」
心情平复了不少后,听着他解释这些「鸡婆」的白目行为,我抬起头怔怔地
望着他,竟然不会像平常那样开骂或是说他「不解人意」,不知道为什幺,我完
全无法生眼前这男人的气,甚至连一点讨厌他的想法都不敢有…
所以,我感受最深的,却是他这些举动中的善意与温柔,这让我靠他靠得更
紧,心中充满了感动。
他拿出一把钥匙,先帮我要解开手铐,但弄了半天却发现不是这一把钥匙,
之后再试着解开脚上的锁,这次钥匙就吻双脚鞋子上的锁孔,让我那已经伤痛
不已的双脚再次重获自由。
「这钥匙好像不对…」他继续想试着解开我双手,不过依旧是徒劳无功。
我心里大概明白了,叹了口气,说:「看来,学校并没有打算这幺快放过我
的双手…不然我们就先这样吧!」
「嗯…也只好先这样了…」他也将钥匙暂放一边,开始专心地打量着我。
虽然我也知道在我被蒙着眼时,全身上下这副妆扮已经不知道被老公打量过
多少次了,但是直接迎着他的目光却是第一次,眼神一交会下,我羞得赶紧转移
视线。不过让我惊讶的是,这不是羞耻,而是那种很正常的害羞感。
「老公…你这样…看得我好羞…」我再次在自己不知觉的情况下称呼他老公,
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其实已经不比真正老公该有的地位低了。
这一转头,也让我可以好好打量这间房间,里面的摆设很简单,我们是并坐
在一张床上,这张我们将要共度一晚的床却不是双人床,床的宽度只比单人床还
要大一些些,而床头边还有一个黑色抽屉柜。床上的被子是透明的塑胶毯,在这
件被子底下做那种事,被子外的人也能看得一清二楚。而床的正上方天花竟挂
着一台摄影机,直接把整张床给拍摄进去…
我看着那透明的塑胶毯跟头顶的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