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应该比她下贱几倍的话早都全说出来了。
「原谅我...好吗...北...」
她想叫北鼻,却又怕我生气,可怜兮兮哀怨地望着我。
我已经被她泪湿的凄美双眸融化,蹲下去摸摸她凌乱的秀髮,叹说:「我刚
刚太激动,对不起。」
「我才是要对不起...你骂我是对的...」
她掉着泪一直自责。
「好了,没事了,穿上衣服,我们们回家吧。」
她情绪无法平静,变成我一直安抚她。
「我还可以...叫你北鼻吗...」
她抽抽噎噎问。
「好,当然可以...」
我将她抱进胸前。
「但我好怕...我怕...我又那样...你最后一定...会不要我.
..我还是应该...永远离开你...」
她才说绝不会再这样,立刻又担心再犯错,整个人徬徨无助的样子,惹人心
疼不已。
我将她搂紧,轻抚光洁如缎的裸背。
「北鼻,我不应该怪妳,妳被绑在那里,吃那么多苦...我却只是会生气
,什么忙也帮不了...」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怪妳。」
我坚定地说。
「不...不会再发生什么事...」
她反抱住我,哽咽说:「我不会再对不起你,永远都不会...」
我们互相慰藉了好一段时间,两人总算又熬过一次信任危机,直到注意时间
时,已经过了午后七时。
还好喆喆送回丈母娘家,我们不用顾虑小孩吃饭时间,经过刚刚的休息恢复
体力,慢慢穿回衣服,离开这让我深痛恶绝的公司。
回到只有两人的家,让我们恍惚重回没小孩时,双人世界的甜蜜。
诗允连晚餐都紧紧依偎在我身边,捨不得我离开她一步的样子,就像还在热
恋。
好久、好久,没有今晚这种真实拥有她的感觉。
吃过饭,我坚持揽下餐后收拾的工作,要她先去沐浴,。
洗完晾好碗盘,也把桌子擦了,诗允刚好从热腾腾的浴室出来。
她只围一条大浴巾,头髮还是湿的,双颊苹果肌和光滑的雪肤被蒸成澹澹粉
红。
看着她清纯动人的脸蛋,性感锁骨和匀称yù_tuǐ,我被迷得有点失魂。
她害羞拿起毛巾,微侧蓁首擦拭头髮,高举的纤细裸臂,露出性感洁白的腋
窝,那条堪堪围住sū_xiōng到大腿根的浴巾,似乎在诱惑着我将它扯掉。
我呆立了好几秒,终于回过神。
「换我去洗澡...」
空气瀰漫一些尴尬,我转开脸准备到我书房拿替换衣服。
这几个月来,吴总不允许我碰她,为了防我偷渡让她怀孕,还强迫她穿贞操
带,所以我们已经快半年没作爱,今天诗允用这种模样出现在我面前,很像以前
她想要时的暗示。
因为我已经结扎,她也不必再被贞操带屈辱加身,如果我们抛开一切顾虑,
就可以结合在一起,作这些日子以来,我渴望、却只能看别的男人对她作的事。
但我却又不敢肯定她的想法,因为她为了喆喆,应该不愿冒险越吴总设下的
雷池一步。
如果我们违反他们的规定偷嚐jìn_guǒ,喆喆的营养金就会被扣掉。
虽然他现在在丈母娘那边,但我们依旧得汇钱过去,以后到美国手术,更是
需要开销...所以我宁可认为自己想太多,也比猜错来得好。
但当我要走去拿衣服时,一隻纤手却从后面拉住我。
我回头,诗允已经用含羞动人的目光仰看着我,水亮的美眸流露她现在想要
什么。
「北鼻...」
我轻唤她,带着询问性。
「嗯...」
她呼吸微微急促,提起圆润足踝,柔软的双唇吻住我,往前倾的胴体贴上来
,裹住半身的大浴巾已经落下。
我感觉她火烫的温度,还有小小乱撞的心跳。
湿软的舌片,带着香甜的津汁鑽入我口中。
我可能太久没亲密过,脑门忽然一阵晕眩,那是只有初吻太过刺激,才曾有
过的滋味。
「我们...可以吗?他们会对喆喆...」
四唇分开后,我不禁问。
她望着我,眼眶湿了,嘴唇也微微颤抖。
「北鼻...我错了...你跟喆喆对我一样重要,就算会让喆喆几天没奶
粉,我也不能让你那么可怜...」
「北鼻...」
我感动到语塞,其实我有时真的偏激的感受到喆喆在她心中比我重要,常常
会因此吃醋生闷气,这就是生儿子的坏处。
「抱我进去,好吗?」
她羞怯地请求。
「嗯!」
我一把将她横抱而起,清纯如女大生的妻子,赤裸像初生婴儿,在怀中犹似
温香软玉。
我像飢渴已久的野兽抓到猎物,迫不急待想大块朵颐,三两步进入卧室,用
脚把门关起...===========================
=============当下兴奋过头的我,绝不会想到半小时后,却变成
战败的雄狮,颓然坐在床缘。
因为儘管我大头兴奋爆表,下面那一根不争气的小头,却自始自终没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