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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小怜再次痛苦地说:“侧妃娘娘,你能别老掐我么?疼!你指甲实在太踏马长了!”
李凤儿:抱歉!我又把你当成他了……
高小怜顺着她的目光,看见远处一人光芒万丈,一身银白色团龙袍,银色翼善冠,腰佩宝剑,丰神如玉,高贵清华,他自庆功宴回来就换上素服,因为沐磊之父沐绍勋刚刚过世,沐绍勋和当今皇帝如同异性兄弟,所以他尽子侄之礼,以示哀思 。
高小怜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和李凤儿一起旁观明湛,差一步美满和他牵着手走散……
李凤儿再也看不下去,气鼓鼓地拉着高小怜:“看看,明湛领着他的新娘子那个死样子!真的,这世上,没一个男人是好东西,表小姐,咱们俩走吧,找个地方大醉一场,把这些个破事都忘了!”
高小怜小声嘀咕:卧槽!我不会喝酒……
一个大狐狸精和一个小狐狸精只管作妖,这时候,准新郎明湛带着准新娘宗仪过来相见。
这下子好了,新欢旧爱,齐聚一堂。
旁边的人都替明湛头疼,这关系简直一团乱麻。
直面明湛,李凤儿把全镇江的醋瓮都打翻了,讥讽道:“均王殿下,您可真是战场得意,情场也得意,永远的赢家!”
明湛不语,宗仪是大将军之女,虽忠厚但是有傲骨,话里绵里藏针:“侧妃娘娘,王爷打仗,九死一生,不能用得意来形容,至于情场一说,更是不妥?”
李凤儿点点头,“是我错了,无情之场!无情!”
人家订婚,她却说无情,无情。
太子妃齐环此时一拉她袖子,“侧妃,少喝点!忘记了你被打屁股的事情了?”
哈哈哈!打屁股!
李凤儿被几个亲外甥嘲笑,满脸通红,“大妃娘娘,您文雅一点儿行吗?孩子们学这些粗话?”
齐环冷笑:“你能做,本宫不能说?!”
李凤儿含着泪,敛衽一礼:“妾更衣!”
快步出去了。
轮到高小怜,宗仪敬她酒,高小怜接过来,她笑道:“王爷,宗仪姐姐,在大都府的时候,我可没少撮合你们,也算半个媒人?”
她嘴上和明湛二人说话,却是直勾勾地看着宗仪,始终不敢看明湛一眼。
宗仪羞涩地说:“是是是!表小姐请喝酒,堵住你的小嘴巴。”
高小怜刚要喝酒,明炜忽然道:“高尚仪不善饮酒,我替你喝?”
说着,自高小怜手里接过酒,一饮而尽。
宗仪抿嘴笑道:“原来皇太孙也知道我们表小姐不能喝酒?”
刚说到这里,一回头,看见明湛已经走了,急忙表示歉意,“王爷才从交趾赶回来,很疲劳,所以脾气不好。”
自己敬完了一桌。
后来高小怜到底小酌一杯,不胜酒力,说出去更衣。
出来直朝内苑走去,中轴线东三所,西三所,天已经彻底黑了,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她不想见人,也不想和熟人打招呼,看见所有的人都往西三所去,那从前是沐磊住的地方,她猜测,明湛和宗仪的婚房就在那里。
就朝东走,东三所由三个独立院落组成,有主次之分,其中一个大院子名为嘉乐堂,是从前明湛起居的地方。
却铁将军把门。
她绕到大宅院的后面,记得那是一座不大的后花园,正房偏房一推窗就能有个好风景。
那有一个小小的角门,她自荷包里,拿出一把万.能钥匙,吧哒!捅开了锁,悄悄进去,花园里,寂寞疯长的迎春花简直成灾了,风一吹白.粉.红花瓣成雨,拂了一身还满,这里久没人住。
没有看守不代表疏忽,花园里有机关,不按生门走,天亮就会有人来留给你收尸。
高小怜避开了所有陷阱,往里面走,忽然听见偏房里有人说话?
奇怪,屋里黑越越的,并没有点灯,疑心是仆人侍女在此私会。
潜着身子站在窗子边处,就听女人说:“我不管,你替我杀了太子妃,她真的很讨厌!”
李凤儿!高小怜心想她刚刚受了齐环的气,又因为明湛订婚伤心,哭着跑到这里来了。
“侧妃娘娘,贫僧出家人,怎么可以杀生?您不要为难我了好么?”
空!高小怜惊讶之极,只叫出来一个字,嘴巴就被捂住了,嗅到熟悉的香味儿,她知道是谁,心擂鼓一般咚咚咚!就快升堂了,忽然他一只手按在她的心房上,或许他还不知道,两年没见,那已经发育的圆滚滚的了,不知道他手感如何?她臊得刚要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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