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湛看了一眼小娇妻,吓得直摆手道:“不纳! 皇后一个已经够朕受的了……”
.
高小怜病着,与其说侍浴,还不如说监视,明湛自己去洗浴,她连衣服也没脱,但是总觉得嘴里一股药味儿,就用薄荷水着实漱口。
很快,明湛洗完了,穿上中衣过来了,因为口渴,也喝茶,高小怜看看旁边没人,这才道:“王爷为什么把贱妾叫回来?禅让大典怎么办?”
明湛听她又顺口叫了王爷,也觉得十分亲切,“明炜明日一定出现在禅让大典上,你这个西贝货难道等着去被他揭穿?干脆先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不要禅让。”
高小怜点点头:“那个黄雀要露面了!陛下,要月傀儡假扮成您吧?不然,很凶险?”
“不成!”明湛摇摇头,“必要我亲测人心到底有多远?因为我说过,坐上皇位只是个开始……”
“不然,咱们就去西域种葡萄算了!贱妾实在怕……”高小怜很少有这么怕的时候。
明湛道:“别怕,该来的总会来。”
回到椒房殿。
寝卧里红烛高烧。
床头两边各有一人高的粉彩花瓶,里面有一大丛白色狐尾百合,花蕊吐出令人心跳的芬芳,那是明湛高小怜都喜欢的花。
司寝女官奉上交杯酒。
喝了交杯酒,穿着一样的雪白绸纺中衣,高小怜被明湛抱到四柱婚床上,只有床帐是旧的,是他们订婚那夜高小怜说喜欢,明湛便走到哪带到哪,蓝色的丝绸,帐顶上面缀着小夜明珠,躺着的时候,看上去,如夜空缀满星辰,莹莹珠光,帐中充满精致而寂寞的香气,撩惹闺情。
二人就像回到了旧时光,那时候希望自己快快长大,可以把身体交给对方的心思迎风日升夜长。
互相看着对方长大的代价就是没有什么神秘感,一个被窝里滚大的更谈不上矜持,高小怜被明湛亲吻抚摸全身,四肢百骸都被那浓情柔腻地困住了,再加上喝了一盏烈酒,有种要焚烧起来的热,浑身肌肤如妖物一般柔软光滑,散发着原始的体香,两个球球膨大得令明湛爱不释手,爱不释口,心想我的皇后居然是如妲己一般的魅惑?令人无法自拔……这样真的好么?
身体藐视造物的缤纷也罢了,偏偏声音也是,娇滴滴道:“夫君,我要……”
这家伙,也太直接了,明湛笑道:“你要什么?!”
“要jī_jī!”
天呐!喝了一盏交杯酒,皇后娘娘狂放了,全忘记了帐外还有司寝女官和起居郎……
明湛躺在下面,任由高小怜像小时候那样,骑在他身上,但这哪里像小时候单纯地嬉闹?他的卿卿被小丫头把玩的以不可动摇的威严姿态向上升起,再被她用柔软密密地坐实,他填满她的空虚,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他们密不可分,成了连体人,永生永世不分离。
他的心充满着将她全部占有了的真实浓烈,痛苦且妖娆,极力忍住卿卿不去抽动,调笑道:“乖宝贝儿,今日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全了,你可要造出嫡长子来。”
高小怜头上冒汗:压力好大……“那啥,和贱妾一样的小公主,陛下不喜欢么?”
“不喜欢,”明湛憋着笑,冷冷道:“有你一个就足够了,太难伺候了。开始吧!”
……
帐外的司寝女官看见起居郎记:xx年xx月xx日xx时,帝被皇后高氏强上,被生生蹂.躏一个时辰不止,呜呼哀哉!
不禁都哭泣:皇后娘娘太生猛,陛下也太可怜了……
后来,高小怜的酒终于醒了,气喘吁吁地问:“夫君,你是不是还没快活?”
明湛脸上洋溢着满足与微倦,胳膊挡着眼睛,道:“造孽啊,快活了十几次了,每一次疲软都会再度被你搞石更,你再不醒,为夫我就要精尽人亡了……”
虽然知道他夸张,可是丢死人了,高小怜欲哭无泪: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明湛道:“不,以后,你每夜都喝一杯好了,干的我实在是太(爽)了!”
高小怜:……
.
一夜大搜捕,一无所获,废帝明炜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登基大典却不能耽误,吉时已到,承天门,城门五阙,黄瓦飞檐,重楼九楹,斗彩团龙,被旭日镀上一层轻艳而磅礴的金黄色,炫丽直欲与天宫争妍。
礼部里的司设监将皇帝御座置于承天门,钦天监敲响吉时鼓,尚宝监设香案供天,教坊司铺开中和韶乐大章……
左、右厢步甲队,分作左右两个方阵,以一面旗帜为前导。士兵均头戴兜鍪,身着铠甲,手持弓或刀、盾,每队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