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这次小环走得很慢,脚拖在地上,抬不起来,像是很累似的。身上的衣服很长,衣领翻起,掩住了细长的柔颈。两只袖子空荡荡垂在身侧,下摆掩住脚面,只在走动时,能看到一点点鞋尖。
猥琐男看了我一眼,满不在乎地解开小环的衣扣。靠!什嘛玩意儿!这么看不起老子?当我不存在啊?
算了,算了,不跟他计较,还是看看咱们小环。
qín_shòu啊!我说小环今儿个怎么这么怪异呢!原来手上脚上都带着铁镣——你以为她是江姐啊?他妈的还有项圈,跟手上的铁镣穿在一起,细白的小手抱在脖子下伸都伸不开——我操,就小环七十来斤的体重,脚上竟然还挂着两个链球!一个八公斤啊。你看看她的脚腕,又细又弱,还穿着高跟鞋……
我还没感叹完,猥琐男就把衣服一丢,拽着小环的胳膊按在地上。
小环白嫩的身体像一道柔软的雪坡,优美的曲线由臀至肩缓缓下降。她两肘并在一起,屁股高高翘起,花蕾一般的rǔ_tóu几乎碰到地面。那双红色的高跟鞋还穿在脚上,细长的鞋跟足有十公分。小脚折断似的点着地,只用脚尖撑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她没穿袜子,脚踝象月光般圆润细腻,小巧玲珑。上面系着两指宽的皮环,皮环上一边系着一个铁球,沉甸甸砸在地上。看着我心里就发冷。
猥琐男的jī_bā真不怎么样,比老子可差远了。但他动作真jī_bā野蛮,对着屁股狠狠一顶,小环猛然挺起脖子,低叫一声。
秀发一侧,我看到了她的面容。
她只有十七八岁,秀美的脸庞满是哀痛与无奈。像一个落难的天使般,紧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满脸泪光。
如果你是我为数不多的老朋友,到我现在的样子,可能会吓一跳。兄弟我这两天是有些憔悴,都是心情惹的祸。郁闷啊郁闷……
去救她?兄弟,开什么玩笑呢!
唉……
好好一朵鲜花,零落成尘碾作泥啊……
那晚上,小环一直在哭。后来我才看出来,那个王八蛋干的是她后边儿。可能是里面还有伤口,小环痛得嘴唇上咬满牙印,手指死死抠着砖缝。
我不知道那猥琐男给她多少钱。但看样子,小环并不情愿。她的样子也没有一点风尘女子的矫饰,仍像小女生般清纯。
或者,她是被迫的?
水一般纯洁的女孩,在我面前被人肆意玩弄。
就在这个破旧而寒冷的公园里,一边流泪,一边敞开娇美的身体,被一个下流货色的jī_bā捣遍每一处可以利用的洞穴……
这都是什么事啊?她为什么会这样?
我叹息着,思索着,并郁闷着。
郁闷了两天,夜里我又早早在门口守候。
猥琐男功夫不行,每次干得挺欢,要不了三分钟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这次也好不到那儿去。
不过这个不要脸的,干完了也不说爬起来,还趴在小环身上乱摸乱捏,肚子在人家屁股上乱蹭,过把干瘾。
蹭着蹭着,他又瞧见我了。
绿豆大的老鼠眼一转,那家伙终于爬了起来。他又没被人趴在身上狠操,说爬起来就爬了起来。小环还伏在地上,直不起腰。肥嫩的乳肉上满是指印,rǔ_tóu被揪得又红又肿。但这些伤痛远远不及她眼底的痛楚和悲哀那么令人心酸……
那家伙指了指叔叔我,说了句什么。我赶紧往前凑,想知道有我什么事儿。
小环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恐惧,拚命摇头说:“索哥,不要……索哥…”
我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小环的声音,像公园里那条断流的小河一样凄楚。
索哥极端丑陋的狞笑一声,“你敢不听话吗?嘿嘿,想不想让我把东西寄到你家里去?你妈妈心脏好像不太好吧?”
咦?心律不齐吗?小毛病啦,瞧我,前几天你们玩的时候还有心跳暂停呢。
不也活了下来?
小环脸色一下变得灰白,晶莹的泪珠在眼里晃了半天,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溅起一团轻埃。
这妹子有什么把柄让他抓手里了吧?这么纯洁的小姑娘能有什么把柄?就是真有什么把柄,也不能让人这劲儿作践自己啊?我屏住呼吸,静待下文。
沉默良久,小环哭泣着说:“索哥,求求你了。你怎么干我都可以……”她哭得说不下去了。
索哥一脸小人得志的奸笑,没有说话,只盯着小环的眼睛冲我扬了扬下巴。
小环摇着头,眼泪纷飞,“索哥,他……他……”
我?我怎么了?我紧张的转着念头,突然脑子嗡的一声巨响——我操!索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