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可谓是一时间灵机一动,便指着那个刀疤头让他给他们老板打电话,就说张大山的母亲带着钱来赎张大山了。
听到我们这么说,刀疤头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吃惊的看着我们,尤其是我们的手上,除了我拿着一个小包之外,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哪里像是有二十万的样子。
那个人使劲的咽了一口唾沫,有些好心的提醒着我们,说是李婶的欠款要20万,还告诉我们说,他们老板不是那么好骗的,要是让他们的老板知道我们骗他,到时候后果一定很严重。
我为了稳住刀疤头,让刀疤头跟着我们的计划走,直接对刀疤头说,我们当然不会傻兮兮的将钱带到手上,到时候你们给抢走了,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听到我这么说,那个刀疤头便对我们说,随便你们怎么样,反正我只是通知老板,至于老板要不要见你们,那就跟我没有关系了。
听到刀疤头一副想要开溜的样子,我不得不威胁刀疤头,将刀子继续拿到了他的老二跟前说,你最好祈祷你们老板会见我们,不然,你的子子孙孙故意就很难出生了。
听到我这么说,刀疤头的脸色变了一下,很显然,他刚才忘记了自己此刻的处境,咬了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三两下就将身上的衣服穿好,然后拿出手机,将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很快就打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男人阴冷的声音,他一张嘴就对张大山说,什么事,要是没事的话就别打扰我,我正忙着呢。
刀疤头当然是有事的,只见他生怕那个人挂电话,急忙接着对那个人说,大致意思就是张大山的老娘拿着20万来赎张大山了,问张大山在哪里。
赌场有赌场的规矩,就算是高利贷,只要欠的钱还清了,要是赌场在最后一天还没结束便撕票,到时候就会在地下圈子里造成影响,直接影响到他们的生意。
要知道赌场可是一个吸金窟,更别说他们还带着放高利贷,不管是那一方面,都是让人眼红的生意。
果然如我想的那样,在刀疤头说了这些话之后,电话那头的那个男人愣了一下,好半天都不说话,最后,还是刀疤头小心翼翼的叫了两声老板之后,那个男人才接着说话。
我离刀疤头比较近,那个人在电话里说的话直接传入了我的耳朵了,只见他在愣了半天之后,才有些犹豫的问刀疤头,确定是张大山的老妈吗?
我的刀子就在刀疤头的致命处放着呢,他当然不敢胡说,听到那个男人问,急忙点着头说,是的,张大山的目前他们认识,之前经常到赌场来玩儿,赌场的兄弟还专门照顾过呢,自然不会认错。
在刀疤头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回过头看了一眼李婶,发现李婶的脸色变得极不自然,像是很后悔的样子。
我什么话都没有说,接着听到那个男人有些不可思议的问刀疤头,问他知不知道那个老婆子哪里来的这么多钱?能不能想办法将这些钱给弄过来,他还有其他计划,不能让他们就这么将张大山给带走。
我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不过也从那个幕后人的嘴巴里,我听出来了另一个事情,那就是刀疤头并不知道那个人的计划,显然他也是按照那个人的吩咐做的,这一切都是那个人一手操作的。
这些跟刀疤头之前说的差不多,说明他没有骗我。
刀疤头很自然的便取得了我的信任,他属于聪明人,聪明人一般都很会做事的。
果然如我想的那样,刀疤头根本没有经过和我商量,便独自对着那个男人一脸为难的说,这个估计不行,那个老婆子还带着一个小子,听说是她的远方亲戚,看起来还有点身手
说到这里,刀疤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虽然赌场不害怕闹事的,但是要是闹事的原因是赌场理缺的话,那就有了一定问题了,到时候要是传出去,对赌场不好。
果然如我想的那样,那个幕后的人没有再说什么,骂了一句脏话之后冲着刀疤头说,让他们进来,我就在地下室。
刀疤头放下电话之后,脑门上都已经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显然刚才的电话也让他压力颇大,估计他躺在女人的身上都没有这样辛苦过。
我当然不会自己带着李婶去赌场老板的办公室里,刀疤头既然这么会做好事,肯定要送佛送到西的。
我的要求并不过分,万一我要是离开,他将这一切告诉那个赌坊老板,让他有了防备的话,到时候我跟李婶肯定会遇上大麻烦的。
为了不让我们麻烦,那么就必须让刀疤头麻烦一点点了,虽然刀疤头极不愿意,但在我刀子的威胁下,也只能丢下房间里赤条条的美人,跟着我往地下室走去。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赌场的地下室也别有洞天。走廊上全部都铺着厚厚的地毯,顶棚上随处可见的摄像头,这一切不由得让我浮想联翩,莫非这个赌场里面,真正赚钱的生意都是在地下室?
越走这种猜的越重,经过了好几个豪华的包间,包间门口都站着保安,保安的腰间都鼓鼓囊囊的,可以肯定那是武器,至于是哪一类的武器就不一定了
跟着刀疤头小心翼翼的走在你后面,还好我们之前跟他们的老板通过气了,他们的老板知道我们要来,所以才能畅通无阻,要不然走在这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摄像头下面,估计我们还没有找到方向呢,就被那些全身武装的保安给请去喝茶了。
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