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他长得还不错的份儿上,她就勉强收留他一晚吧。
到底是军校毕业的,封夏的体力比一般女孩子好得多,即使拖着一个男人。也能保持和平时一样的走路速度。
她将男人拖到自己的那辆甲壳虫上,让他坐到后座。
“这什么车,挤死了。”边牧坐在后面,腿都伸不开。
他个子高,甲壳虫这种车,本身空间就很小,他平时坐惯了越野和suv,突然坐在这种车里,简直闷得喘不过气。
封夏坐在驾驶座上,系上安全带。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后面的男人,呵呵一笑:“行了啊大少爷,你就迁就一下,虽然我车不好,但是也比流落街头强吧。”
封夏住的房子是单位分的,一室一厅,七十多平,不算很大,卧室只有一个。
带着边牧回到家里的那一刻,封夏就有些后悔了。
唔。她客厅那张沙发简直小得可以,他个子这么高,肯定是睡不下的。
她又不好意思让人家打地铺,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卧室让给他睡。
“啊,真是够了”
封夏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她真的很想倒回去问问刚刚的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儿把这个男人带回家?
封夏将边牧放到沙发上,跑回卧室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然后动手把他拖进卧室。
看着边牧倒在床上,封夏长吁一口气。拍了拍自己脑袋。
“总算是搞定了,呼。”
----她这也算是日行一善了吧。
封夏从卧室走出去,厅墙上的表,已经十二点了。
她明天八点半还得上班想到这里,封夏赶紧拿着换洗的衣服去卫生间洗澡。
洗完澡准备吹头发,封夏在卫生间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吹风机。
她仔细想了想,吹风机似乎还在卧室。
昨天晚上用完好像就没拔下来。
所以,她想用吹风机的话,只能是去卧室里头拿了。
算了,拿就拿吧
她的动作轻一点儿。应该也不会吵醒他的。
这么想了想,封夏蹑手蹑脚地推开了卧室的门,走到床头柜前,弯下腰,准备将吹风机拔下来。
好死不死的,刚抬手,就碰到了边儿上的闹钟,闹钟啪地一声摔到了木地板上。
封夏闭上眼,心想着,完了。
她刚刚转过头准备偷瞄他一眼。床上的男人突然动手将她拽到了床上。
“哎,你干什么啊”
封夏从小到大还没跟男人这么亲密接触过,突然被一个陌生人抱这么紧,她不挣扎才怪。
“乖,我抱着你睡。”
边牧醉得不省人事,他完全是把封夏当成乔芷安了,从身后圈住她的腰。
封夏大脑一片空白,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明明想挣扎,可是腿软得不行,连蹬腿的力气都使不上来了。
虽然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是不代表她没有基本的生理常识。
“宝贝儿,你真香。”
边牧将脸贴到她的脖颈处,用力地嗅了嗅,中途还不忘用舌尖舔她的肩头。
“诶,你你认错了人了吧。”
封夏被他这个动作弄得浑身一个激灵,整个人都不好了,只能硬着头皮出声提醒他。
她说话的时候,身子不小心动了几下。
边牧手上的力道加大了几分,嘴唇贴在她耳边警告她:“别乱动。”
“屁啊,我不是你女朋友!”
到底是没有经验的小女生,听着他说出这种粗鄙的字眼,封夏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她突然就觉得自己刚刚看走眼了,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个衣冠禽-兽,亏她还觉得他是个好人。
“不许说脏话,我不喜欢。”
边牧被她的话惹恼了,直接将她转过来,气急败坏地堵上了她嘴唇。
封夏当时就吓傻了,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哭之外,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封夏疼得在他身上抓出了几道血印子。
她以为自己在学校训练了那么多年,对于什么疼痛都免疫了,现在看来,是她想得太单纯了。
什么美好的第一次,根本就不存在的。
她只觉得疼得要死,恨不得一枪毙了身上的男人。
她想打他,骂他,都使不出一点儿力气。
“安安,我爱你。”
结束的时候,封夏从他口中听到了这句话。
安安。安安。这个名字,她倒是挺熟的。
难道他爱的那个女人也叫安安?
封夏大脑一片混乱,身子疲惫到了极点,来不及细想,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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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出去买醉,就玩出了酒后乱性这种戏码。
清晨七点半,边牧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
再低头,他看到自己旁边睡了一个女人。
头疼。
边牧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仔细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他现在简直悔得要死。
早知道这样,他就不该出去买醉,哪怕买点儿酒回去喝,也比现在强啊。
边牧醒来没多久,封夏也醒了。
她看到边牧盯着自己看,下意识地将被子裹到身上,“你别看了!不准看。”
“你是谁?”边牧盯着她,“我们认识么?”
“我是警察,昨天晚上在酒吧看到你喝多了,出于好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