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白雅找到了另一个宣泄情欲的出口,从此也更加狂野的在爱郎身上颠簸起伏,
口中更是说出许多令人血脉喷张的诱人话儿,「又弄到花心了,肏死雅儿了,要
被俊哥哥干死了呀。俊哥哥……你jī_bā……好大……好强……」
祁俊最喜欢看着这个温婉含蓄的娇羞少女变成一个风骚dàng_fù,一向温文守礼
的他,也将平日一字都不愿吐的污秽之词讲了出来:「雅儿,你愿不愿……被俊
哥哥干?干的你爽……不爽?」祁俊固然内功深厚,可此时他在白雅身下,不是
仅仅消耗体力而已,他的心也如白雅一样在狂跳,他的呼吸也不能平稳,任谁和
这样一个绝色美人云雨相欢,都不可能心如止水。
「愿……愿意,嗯……雅儿,雅儿生来就是给俊哥哥肏哥……
狠狠干雅儿……嗯,嗯……」
「俊哥哥也快被骚雅儿夹死了……呃……雅儿你真紧,雅儿你好湿……」
「坏哥哥,人家就要做你的骚雅儿,骚给你看,骚给你爽……哦……哦……」
藕臂素手撑在爱郎胸口,雪臀起起落落,与祁俊不断送上的阳物,配合得天
衣无缝。郎情妾意闺房私语,绝不足为外人道。
浓浓爱意再由心间升起,祁俊奋然起身,将白雅拥入怀中,如饥似渴寻到两
片樱唇,痛吻上去。两具身体全无缝隙纠缠在一起,上下两处更是你中有我我中
有你,世间最近距离也不过如此。
唇分时,祁俊把白雅压在了身下,一会儿抓揉玉峰,猛插狂捣,一会儿又抬
高yù_tuǐ,轻吻纤足,轻抽缓送。白雅一缕芳魂时而飘上云端,时而又跌落谷底,
身体都要被祁俊揉酥了,捣碎了,全身力气都要跑光了、只有香胯还身不由己的
挺送迎合,她自己都能知晓此时蜜露喷涌如潮,一股股从幽谷滑落臀瓣。花心酥
麻感觉越来越甚,白雅知道,那最美的时刻要来了。
「嗯……嗯……来了,要来了……」娇吟声音不再那么高亢了,变得低抑委
婉,呼吸却愈加急促。随着身体的剧烈震颤,白雅春潮狂涌。
祁俊将手臂垫在了白雅头下,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头、秀发、美目、琼鼻,放
任她尽情宣泄。
耐心等待许久,白雅才将美目睁开,带着媚人羞意,含着诱人春情,献上轻
柔一吻,甜甜道:「俊哥哥,可以了,继续吧。」在白雅攀上巅峰时,祁俊一直
忍着等他她身体恢复,就凭这份入微体贴,叫白雅怎不爱他。
祁俊微微一笑,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挞伐。不多时,白雅又一次泄身了,她体
质如斯,经过一次之后,高潮接连不断。祁俊也只好chā_chā停停,直到难以继力。
「不行了,我也不行了,要射了……」祁俊嘴角抽动,几乎快忍不住了。经
过和白雅多次交合后,他不再用忍精之法了。白雅说过,他已足够强悍,两人在
一起时,不必多此一举。
「嗯!」
得到美人首肯,祁俊死死抵住花心,精关大松,一泄如注,万千子孙全送入
了白雅体内。气喘吁吁趴在白雅玉体上,白雅也不嫌弃他身子沉重,像是对个孩
子一样把他拥在怀里轻柔抚摸。可这孩子偏不老实,呼吸稍定,就罗起身子没羞
没臊的将一颗娇小樱桃含入口中吮弄。白雅笑吟吟道:「坏蛋,使完坏还要欺负
人,还不拔出去?」祁俊口中含着美乳,含混不清耍起无赖:「不要,里面暖和。」
白雅拿他没辙,任由那话儿在身体里面软了,才将把他推开。瞪一眼那东西,水
淋淋的遍是白浆。
幽幽叹息一声,白雅爬到了祁俊腿间,张开红唇,将软绵绵的ròu_bàng含了进去,
温柔地将上面汁液舔吻干净,才重回爱郎怀抱。
紧紧拥住承欢过后红潮未退,更见妩媚的绝色佳人,祁俊满心温情,自从这
般要求过一次之后,白雅便全顺他心意,每次交合过后,不管沾了多少汁液,白
雅也肯用口为他清洁。他心下有些愧疚,柔声道:「雅儿,不用每次都这样的。
我那次不过一时兴起而已,怎好每次都叫你这般委屈。」
白雅蜷缩在爱郎怀中,一手在他坚硬胸肌上轻轻点着,另一手拨弄着已经软
去,却仍比常人勃起还粗壮的阳物,甜甜道:「谁叫人家就爱你这坏东西,弄得
人家又难受又舒服。」
祁俊刮一下白雅小巧鼻头,戏谑道:「到了床上,你可就不是我精明聪慧的
小雅儿了,就是个又淘气又骚浪的小丫头。」
白雅皱皱鼻子,故作委屈道:「你不喜欢啊?」
「喜欢,怎么不喜欢!」说着翻个身子又把白雅压在身下,凝视着她双眸道:
「这才一两天不和你亲热,我就想得紧了,今天非要把你的小屄屄喂个饱。」
白雅眨眨眼睛,调皮道:「切,你还行啊?怕是要被你的小sāo_huò榨干吧?」
「看你嘴还硬。」
亲热甜蜜尽情挑逗,彼此乳抓呵痒,又或互抚性器,情到浓时还要忘情接吻。
不多时,祁俊又生机焕发,白雅更以柔荑檀口助他重振雄风,梅开二度自然不在
话下。
祁俊力猛时常,两番云雨,事毕已在夜半时分。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