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一哭,只玉湖庄也敢打上门来。
好在雷彤彤最服季菲灵,连消带打,又是软语善诱,雷彤彤只觉得这错事倒
有自己一大半责任。此时见了武顺,也是低眉顺眼,怯生生道错。
武顺见了没过门的媳妇,又疼又爱,哪会怪她。寻个被人地方,深情拥吻许
久之后,雷彤彤道:「我先走回去了,这里待着终是别扭。等你闲了,过来看我。」
雷彤彤走了,她离去的方向并非玉山府家中,而是大山深处。这也是季菲灵
所劝,她要雷彤彤面见其父,将今日之事委婉道出。如何说辞,自然也是季菲灵
一字一句教授。
等季菲灵再见到祁俊时候,是在白雅房中。那一对情人虽然说得是庄中公务,
却是紧紧相拥,见了季菲灵来,赶忙分开。祁俊讪笑道:「菲灵,我和雅儿正要
去找你。」
季菲灵若无其事道:「我也是是来寻你,听丫鬟们说你过来这边了。不好意
思,扰了你们了。雅儿妹子,不介意我借你夫君一用吧?」
白雅羞赧道:「菲灵姐姐又取笑我。」
闲话并不多讲,季菲灵直入主题:「俊哥,我要你这就去见雷震彪。向他告
罪,给他承诺,今日之事并未了结,他日必然给他交代。」
季菲灵和白雅竟然再一次不谋而合。
祁俊正色点头:「我和雅儿说得也是此事,要登门安抚雷震彪。」白雅不通
玉湖庄内幕,是以安排得不如季菲灵缜密。
季菲灵脸上露出笑容,赞赏目光投向白雅,「雅儿妹妹,有你在,俊哥大事
必将能成。」又对祁俊道:「俊哥,你现在去见你娘,就说雷彤彤因冯小宝未受
重责,伤心奔出玉湖庄,找她爹去了。你听闻雷震彪性格乖戾,怕他一怒之下兵
发利剑堂,要去说和。还要带着我同去,夫人必然准你。」
祁俊皆不知季菲灵和雷彤彤说了什么,可是白雅却听出季菲灵仿佛是要祁俊
蒙骗钟含真一般,不禁奇道:「菲灵姐姐,安抚家将,本是常理,如此费周章说
动夫人?」白雅将话点给了季菲灵,盼着她能透些内幕。
季菲灵笑一笑道:「雅儿妹子,你实在太过精明了,幸好我们不是敌人。前
番我说过,有些话,我还不便讲出,到时你自然会明白。」
白雅道:「菲灵姐姐自去安排就好,俊哥和我都信姐姐。」
祁俊见过钟含真,将境况讲了,钟含真果然允许,要他和季菲灵立时前往飞
彪卫面见雷震彪安抚。等着祁俊再去寻季菲灵,却不见她了。问起白雅,白雅只
说菲灵姐姐也去准备,少时就来。
等了有一阵子,才见季菲灵回来。两人身边不带一名护卫,就是双骑直入飞
彪卫。到了飞彪卫大营,也是武开山离去之后,雷彤彤刚把事情经过向雷震彪讲
明之时。
此时雷震彪正在气头,就听有人来禀,少庄主亲自登门,雷震彪不用想就知
是为了雷彤彤一事前来。他微微一笑,吩咐道:「迎!」
请祁俊入内,本要让到主位,祁俊并不落座,向雷震彪深鞠一躬,诚恳道:
「雷统领,祁俊有责,委屈令爱了。」无论和白雅在室中秘谈,还是一路上和季
菲灵议论,二女皆是要让祁俊向雷震彪谢罪。
这般姿态可让雷震彪措手不及,赶忙相掺,「小女已经和我讲过经过了,知
道少庄主也有难做之处。因小女之事据理力争,少庄主和夫人伤了和气,已让震
彪汗颜。少庄主又何须一路奔波,到我这飞彪卫营中来。」
祁俊直起身来,也不落座,正色道:「祁俊前来,一来谢罪,二来也请雷统
领放心,此事并未完结,随后祁俊自然会给雷统领和彤彤一个交代。」祁俊忽然
间换了称呼,不讲雷彤彤是雷震彪令爱了。
雷震彪深沉道:「少庄主,你此话怎讲。」
祁俊道:「雷统领恐怕已经知晓,彤彤和武顺情投意合,有意结亲了吧?」
雷震彪道:「武长老已经提过亲了,刚回去不久,小女也点头同意。」
祁俊道:「想来雷统领也知道,武顺如同我手足兄弟一般,我弟妹受人欺负,
我却不能为我兄弟出头。此外,菲灵也是我未过门妻子,她和彤彤情同姐妹,我
亦是该为彤彤做主。冯小宝那厮,我决计不能放过了。」
祁俊一番话当然是出自真心,就这两节,他也不可能和冯小宝善罢甘休。不
过此时向雷震彪道出,难免也有拉近关系之意。
雷震彪何等精明,一听就懂了其中玄机。他怎会为之所动,哈哈一笑道:
「少庄主不必为此事烦心了,打也打过了,就此作罢了吧。」可是他没曾料到,
祁俊摇了摇头道:「此事为私,于公,祁俊也不得不面前雷统领,寻得雷统领相
助。」
「哦?少庄主有何事要震彪相助?」雷震彪眉头皱起,知道祁俊接下来才要
进入正题。
祁俊果然开门见山道:「玉湖庄都知飞彪卫是雷家天下,任谁也插不进一根
针来。但祁俊信任雷统领,而那冯百川,我却对他生疑,此人执掌庄中内卫,实
是我心腹大患。我想请求雷统领,在必要之时助我将其剪除。」对于雷震彪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