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宁宁,好师傅,你的小骚屄夹死徒儿了……徒儿,徒儿最爱肏宁宁的屄
了,把师傅肏得美了,是徒儿该做的,徒儿就该孝顺师傅……”说这话时祁俊柔
稍稍放缓了势子,可话音一落,就又是一阵勐捣。
祝婉宁被插得魂飞天际,都已无法回话,只会翘着双腿,紧紧夹着祁俊腰肢
,让他恣意在汁液横流的美屄中驰骋。口中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话语,娇喘呻吟
中偶尔夹杂这一两个字不是“美”,就是“好”,再多也不过:“肏死人家”这
般浪语。
春情媚术一旦使出,非高潮几次不能稍减。而春情媚又是最能助女子动情,
春情来得快,高潮到得也快。
不过片刻功夫,祝婉宁就迎来了今夜次被肉茎轰捣的巅峰,比之方才口
欲小泄,这一次来得更剧更美。阴精浪液狂涌,又被体中巨物翻搅而出,淋在床
榻上,如同尿床一般。
巅峰来临时,祝婉宁神志恍惚,但她仍能感受到,祁俊已然不似方才那般狂
勐。拥着她,吻着她的唇,只是在她体内蠕动,甚至有时静止不动。
祝婉宁方才用春情媚助祁俊勃起,一次泄身过后,春情媚作用退了几分。祝
婉宁既无意,也无力再次施展。只是拥着祁俊挺送小腹,由他肏干。
等着二番巅峰过后,终于是挨过了春情媚带来的极致欲火,也不似那般骚了
,也没有那般浪了,但仍旧被祁俊插得舒爽,勾起祁俊脖颈,拉近身来,赏他一
个香吻。
不多时两人唇分,祝婉宁发现祁俊又要忍精,娇声道:“小俊,不要忍了,
再放一发,舒服了再说。”
祁俊听从了祝婉宁建议,气喘如牛,咧着嘴道:“是……快射了,要射了…
…”
“嗯……要不要还射嘴里?我帮你吃……”祝婉宁对祁俊千依百顺,有一次
见祁俊乐得她吞下精汁,口上责难,从此却时常允许祁俊喷在她口中,又专门开
口让他去瞧,随后才吞进肚里。
祁俊不去忍精,射意浓浓,也无心换个地方了,就道:“射……射这里就好
,要射师傅屄里……”说着话时,已然忍不住了,一股脑就将浓精喷进了祝婉宁
体中。他知道祝婉宁有化精秘法,所以从无顾忌。
美美射了一泡,又和师傅亲吻一阵,相互搂着,说起贴心话来。
“要不这回我留着?给你生个胖小子出来。”祝婉宁把头倚在祁俊肩上,眼
中含着笑意,俏皮问道。
祁俊却当了真,火热手掌按在祝婉宁小腹上,一本正经道:“留下吧,别化
了,你不愿随我走,那我也不走,我们三个人永远在一起。”
祝婉宁一把将祁俊手推开,哂道:“傻瓜,想什么呢?谁给你生孩子。你明
天一早就给我滚!”说完给了祁俊个后背,不再看他。
祁俊无奈叹息,美女师傅对他哪里都好,就是总爱逗他。他并不知道,祝婉
宁转身,是不想叫祁俊看到她眼中的泪光。
祁俊从身后拥住祝婉宁丰美身体,嗅着她的发香。喃喃道:“宁宁,我真的
舍不得你。”
祝婉宁回手探到祁俊胯间,握着男根,故作轻松道:“是它舍不得吧?尽想
着干人家。”
祁俊哭笑不得,自知辩解也没用,苦笑道:“你总是没个正经,反正只要有
机会,我就回来看你,书信也要常来往,你这边若是有事一定告诉我,玉湖庄和
广寒宫就是一家。”
“切!你还敢教训师傅了?怎么你们玉湖庄还想吞了广寒啊?”祝婉宁不愿
让祁俊觉查她有一丝眷恋。
“你还有没有点正经了?”祁俊忽然怒了,觉得祝婉宁也太不可理喻,不顾
她往日积威,终于发作了。
被这般呵斥,祝婉宁不怒反喜,几十年来,从未有人为她安危如此心急。祁
俊此举只让她觉得有了依靠,转回身来,重投怀抱,腻声告错。
一门之主无双夫人从来不会想到,她也有在男人怀中撒娇一刻。而这个男人
竟然是她的徒儿。
祁俊自然不忍也不敢再多责难,柔声抚慰过后,相互撩拨的又是火起。免不
了一番盘肠大战。
一夜之间郎情妾意,梅开数度。祝婉宁有心将后窍也献给了祁俊,祁俊却觉
得物大孔小,不忍美女师傅受苦,只是入她檀口花房。在一次从花径中抽送到欲
射之时,又放入祝婉宁口中pēn_shè后,两人才相拥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祁俊又在一阵口舌搔弄中苏醒,祝婉宁口含阳物,吮吻正香。吸
得硬了,跨坐上去,颠狂直至高潮,才被祁俊压在身下,又是一番抽送。
这一次,师徒配合得天衣无缝,最美一刻同时到达。阴阳二精交汇一处,激
情无限,温柔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