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尔雅稍稍回忆,却是记得白日里自己被吴家的八抬大轿抬入吴府,与吴
家的小少爷拜了天地,此刻,自己正应是吴家的媳妇了。可对于今夜之事,尔雅
只觉脑中一片混沌,望着这一池温水,疑惑道:「我们,我们刚刚?」
吴越见她戒备心思已消,不由走得近前,一手轻轻搂住尔雅的蛮腰,轻笑道:
「刚刚我们才行过周公之礼,尔雅初经人事,竟是欢喜得晕了过去,我只好命人
备下温水,让尔雅好生休息。」
「啊?」慕容尔雅本就羞涩,听得「周公之礼」、「初经人事」这些话儿早
已羞得不知该把脸面置于何地,可还不止于此,自己竟是欢喜得晕了过去,那岂
非是自己贪恋淫乐,一念至此,慕容尔雅更觉难堪,眼前的丈夫幸好并不怪罪,
反而能体贴自己,心中不由一暖:「尔雅啊尔雅,你终是嫁为人妇,相公对你如
此关怀,今后可再也莫想些逾越之事了。」她所想的「逾越」之事自然是指她的
「秦公子」,可她此刻以为新婚已成定局,随着贞洁之躯不在,对那「秦公子」
的点滴爱慕不由得也弱了几分。
吴越见她面色变幻,心知这良家小姐已然开始接受自己,心中暗笑:「任你
何等心思,今后还不是任我调教。」旋即将心思提到那逃走的琴桦,心中不由一
荡:「若是能将她掳来,将她二人一块儿调教,该是何等刺激?嘿,若是那女扮
男装的紫衣剑未死,将她三人置于一地,想必画面会更加精彩。」吴越越想越多,
胯下的巨龙也越来越挺,竟然从水中慢慢抬起,竟是在水面上露出一点guī_tóu影子,
尔雅本是一双美目在吴越身上打量,可看到这骇人场面,不由捂住芳唇,惊道:
「相、相公,有蛇!」
吴越顺着她的眼神一望,不由哈哈一笑,轻轻捏住尔雅的玉手顺了下去,竟
是摆弄着尔雅的玉手握住自己的巨龙,轻笑道:「这是相公身上的蛇,娘子可得
好生侍养。」
慕容尔雅心中一羞,才稍稍触碰到吴越的滚烫长龙,便如触电一般松开,低
下头去:「你,你欺负我。」
「娘子莫羞,你刚刚可还喜欢得紧呢。」吴越一手握住长龙,轻轻摆开佳人
玉手,便朝着佳人玉穴缓缓挺去,今日几番刺激,可还未真个销魂,吴越心中似
有火烧一般,竟是不顾慕容尔雅的娇羞抗拒,腹部一顶,将长枪再度挺入。
「啊。」慕容尔雅痛呼一声,身体微微抗拒,但眼前男子这般强势,倒叫她
不好拒绝,一想到刚刚云雨之时自己竟是兴奋得昏迷过去,脸上不由更是羞燥,
「慕容尔雅啊慕容尔雅,这一回儿可得矜持一些,切不可再晕过去了。」
池水涟漪四起,二人之间水花不断,吴越挺动着他自信的长龙,由轻插浅入
到迅猛而击不过一会儿功夫,可这一会儿功夫却是让慕容尔雅渐渐适应了胯下的
撕裂痛楚,慕容尔雅只觉随着那恼人的棍儿的捅入,自己渐渐习惯起来,从起初
的强忍痛楚到渐渐放开声音,慕容尔雅亦是变化神速,不经意间已然忘却了几丝
娇羞之意。
「相公、相公,相公…」毕竟是官家小姐,即便是高潮之中亦是不知该呼唤
什么,但从开始的哭疼变成这略有起伏的「相公」二字,吴越便已满足,「这才
次,待我多多调教于你,怕是连自己的亲爹都不认识了。」吴越心中如是想
到,长枪已至顶峰,吴越忽觉腹下一阵热感,当即屁股一紧,双手狠狠捏住那纤
细的腰肢两侧,将长龙对准了mì_xué顶处,狠狠的chōu_chā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相公,啊啊,相公…相公啊……」
高亢的呻吟不断自吴家的浴房传出,回荡在吴府后院之中,好在吴越又有先
见之明遣散了家仆,否则这吴家少奶奶新婚之夜被肏得呼天喊地的消息只怕第二
天便传遍府中了,那让名门闺秀的慕容尔雅如何自处,不过此刻的慕容尔雅却是
浑然忘却自己的身份,只能彻彻底底的融入她新婚相公的欢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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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一番云雨作罢,殿中的二人均是大汗淋
漓的躺在床榻之上,互相依偎在一起,好不惬意。
这二人却并非刚刚经历新婚之喜的吴越与慕容尔雅,这大殿金碧辉煌,正是
紫禁城中的皇家书房,除了当今圣上萧烨,又有何人能够在此行乐。
只是萧烨手中拥着的却并非是他的哪个妃嫔,这女子身娇体柔,眉目含春,
正值青春大好年华,却不正是前不久刚刚被封为太子妃的陆家小姐,陆祁玉自那
日被萧烨尝了甜头,便经常被秘密安排来代「太子」请安,萧烨本就老迈的身躯
不知为何遇上这水一般儿的儿媳却是犹如枯木逢春一般,近一个月来在这御书房
中夜夜笙歌,旦旦征伐,早已被这陆家小姐迷得忘乎所以了。
「父皇,太子今日回京了,臣妾以后可不好常来了。」陆祁玉一面低声轻吟
一面攀上萧烨的耳鬓,似是在轻轻撕咬,又似在说着悄悄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