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也来帮忙吧。”陆亚茗着实不想和田义共处一室。
“怎么能让客人帮忙呢?岂不是坏了规矩?或者是,你不放心刑伯伯的手艺?”刑洪明一脸严肃地问。
“自然不是。”陆亚茗忙道。
“哈哈,那就好,你们先聊,你们先聊。”刑洪明说完快步走进厨房。
“陆小姐,请坐。”田义显得很彬彬有礼,同时他将早就准备好的红酒倒在自己和陆亚茗的酒杯中。
陆亚茗依然不理会他,也没有坐下,而是走到酒柜边假装看刑洪明收藏的名酒,田义知道她对自己之前所做的事依然耿耿于怀,只得端起酒杯,陪得笑脸走到她身边:
“这些都是干爹的收藏,不过因为亚茗你大驾光临,他老人家特意开了一瓶1982年的brion。”他说着将酒杯递给陆亚茗。
“不了,田先生,我怕你在酒里下药。”陆亚茗冷冷地说,然后走到另一边,避开他。
“还记着呢,”田义像是做了一个无伤大雅的恶作剧的小孩,又嘻皮笑脸地走到陆亚茗身边,悄声在她耳边说,“亚茗,别生气了,大不了,大不了我也让你把我绑在床上,想怎么样都随便你。”
本来就心中不快的陆亚茗更是愤怒之极,她不顾这是在刑洪明家里,用力地推了田义一把,田义没想到一向温柔娇贵的陆亚茗会有这样的举动,手中不稳,将杯中的红酒洒在了身上。
“上好的大骨汤……”刑洪明端着汤从厨房走出来,就看到田义的天蓝色衬衣上洒了一大片红酒酒渍,而陆亚茗满面怒容,他早就猜到两人之间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快,却不闻不问,现在他依旧装作不知,“哎,阿义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呐?”
“是亚茗太漂亮了,我看得心旷神怡,一个没站稳,就……”田义嘻嘻哈哈地打趣着。
“跟我去衣帽间,我拿件衬衣给你。”刑洪明急急地放下汤碗,带着田义走出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