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多少钱,还得寄回家里给父母。于是他就按每天给我一百块钱给了我三百块钱。还说什么他每天管我吃,管我住,还每天不辞辛苦地帮我耕种好几遍下身的水
田,每天给我一百元已经不少了,他还觉得他亏了,好像是我赖着让他绑架似得。真是不要脸……」
曼莉脸红红地回忆着,说到最后竟笑骂出口。
田雅琴茫然不解地看着笑出口的曼莉,在她看来曼莉应该是一脸的悲愤哭诉
才对啊。
可是这曼莉怎么还笑得出口?她的小脑袋真是越来越搞不懂眼前的这个女人
的玩味表情了。
戴庆可不像还未经人伦的田雅琴那样,他当然知道曼莉那似骂似嗔的表情的
意味。
不过他可不想深究为何曼莉对哪个劫持他的男人不是那么怨恨,他只想知道
哪个歹徒的详细信息,于是他继续问道:「哪个人是本地口音吗?」。
「不是,虽然他说的是普通话,可是我能听出来跟楠城当地人口音不一样。
不过我实在是不知道他是哪里的口音,因为我也不是本地人,我是贵州人」。
「哦,是外地人啊。应该是流动人员。对了,他那地下室有什么特别之处吗?你觉得它会是在什么样的房屋下面?」。
戴庆突然想到了那间地下室,既然那人是外地人,那会不会是租住在地下室
里的外地人呢?「那地方不是正规的地下室,确切地说应该叫地洞,感觉就是他
自己挖的几个大地洞而已。我感觉他好像不是常住在那地洞里的,他每天都出去
好久才回来的,而且那地面上铺的瓷砖都不是整块的,好像都是边角料拼起来的。连洗手间的洗手池、马桶都是有裂缝的那种。别的我就想不出什么特别来了。
就是那地下很安静,完全听不到四周有任何其他住户的声音」。
田雅琴回忆道。
「原来是自己挖的地洞啊。最后两个问题:哪个人最后是怎么送你回来的?
还是用黑布袋子蒙住你吗?他把你送到了哪里?」。
戴庆提出了自己最后的问题。
「嗯,回来时还是跟来时一样,堵住我的嘴,不过这次是用黑眼罩蒙着我的
双眼而已,而且不再扛着我了,而是牵着我的手走的。他又把我送回到市艺校对
面,那排商铺边的树林里,然后他摘下了我的眼罩,让我不要回头一直走出那片
果林,时间还是中午」。
曼莉道。
「那你就没有趁机回头看看他的样子吗?」。
田雅琴问道。
「他一直戴着哪个头套,看不到的,我也不想再找麻烦了」。
曼莉说。
戴庆听完后觉得暂时没有什么好问的了,便用眼神询问了一下田雅琴的意见
,她好像也没什么可问的了,于是便起身道:「好了,谢谢你,曼莉。那我们就
不耽误你上班了,你能把当时那个约你出去的手机号码找出来吗?交给我吧,我
去查一下哪个人的身份和他的通话记录」。
曼莉忙低头在自己的通讯记录里翻找哪个手机号,过了好一阵子她才找了出
来,刚要把手机递给戴庆就被田雅琴抢了过去并说道:「我去查这个手机号吧。
曼莉这方面我负责,以后万一再有问题我会再打电话问你的。好吧?」。
「嗯,好的」。
曼莉也起身送他们二人出门,不过刚走到门口时她忽然好像想起来什么似得
问道:「能不能问一下艺校的哪个女孩失踪多久了?」。
「昨天中午失踪的,怎么你又想起来什么了?」。
戴庆急忙问道。
「哦,昨天失踪的啊,那估计等几天就会被放出来了」。
曼莉说道。
田雅琴听她这么说,面露喜色道:「你说那姑娘不会有危险?哪个变态会把
她放出来?」。
曼莉点了点头道:「嗯,如果真是同一个人的话。我觉得过几天他就会把她
放出来了,他其实……其实……」。
田雅琴见她说到后面吞吞吐吐的便着急的催促道:「他其实怎样?你倒是快
说啊」。
曼莉脸一红低头道:「他其实并不是那种没人性的人,在地下的那几天对我
照顾还是蛮周到的,他就是……就是性欲太强了点儿……」。
田雅琴听完曼莉的话,目光愣愣的像看到怪物似得看着曼莉,缓过神来后嗔
道:「哎,曼莉啊,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他强行把人掳走奸淫还不叫没人性?qiáng_jiān也是犯罪啊。你以为只有杀人才是没人性吗?」。
戴庆听完也摇着头走出了房间,做小姐的已经把xìng_jiāo当成了可以交易的行为
,在她们心目中自然不会把这种行为太当回事了。
可如果是一个没被破瓜的花季少女那可就是另外一回事。
这种被掳走囚禁起来,肆意奸淫的行为或许会让她身败名裂,会使她幼小的
心灵如坠冰窟,会像噩梦般深深植入她们脆弱的内心,并伴随她一生,因此会产
生什么心理障碍也说不定。
在回派出所的路上,田雅琴看着边开车边凝眉思索的戴庆用手捅了他一下道
:「喂,你怎么看这个桉子?」。
「谁叫‘喂’啊?我说小田,你能不能懂点礼貌,以后叫我声哥?好歹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