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双巨硕的雪乳此时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着。
雪白的身子,削肩凋背,丰腴的腰身、丰润的小腹,如满月般浑圆的肥臀雪
股。
这女人睡姿极美,看上去活脱脱就是一个睡美人。
不过唯一有碍观瞻的是:美艳女人的两条颀长的白皙美腿被大大地分开,露
出了丰肥鼓胀的耻丘来,鼓鼓的yīn_fù上稀疏艾草早已不知被什么粘稠的液体打湿
,粘连在了一起。
下面那泥泞的苋红色桃花源洞口翕动,张合着,从玉洞深处流出汩汩白浊粘
稠的不明液体混合物来,那污浊之物顺着苋红色的yīn_chún花瓣缓缓地流到了大腿根
,又流到了青白色的床单上。
害得那女人身下的床单已是一大片的ài_yè水痕,正所谓:春潮带雨海棠红。
略有常识的人一看那汩汩的欲水春潮便知:这女人不久前刚刚经历过了什么
样的「磨难」。
再看那男人:虽也戴着小面具,可从他两鬓斑白的头发、脸上的皱纹、身上
松弛的皮肤,便可猜出他大概的年龄,此人最少也要五十岁以上了。
此时这个老男人也是全身赤条条,正腆着肚子侧身搂在神秘、绝美女人的一
双巨硕rǔ_qiú上。
下身一条腿压在女人的雪白美腿上,侧叉开的大腿之间露出了一根软塌塌的
黑光油亮的yáng_jù,那下面肥大的yīn_náng也干瘪了下去。
突然从屋里的床头柜上响起了手机玲声,那铃声显得极其响亮。
不过也许是太过疲惫了,床上的两个人好像都没有反应,于是那烦人的铃声
一遍又一遍的响起,终于女人被吵醒了,她推开老男人捂在自己rǔ_fáng上的淫爪,
又踢开他压在自己yù_tuǐ上的毛茸茸的大黑腿。
支起疲惫酸软的身子,斜靠在了床头上,然后探手去床头柜上的坤包里翻出
了自己的手机,恍恍惚惚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舒雅。
看到来电显示,她一惊,人也清醒了大半。
坐直了身体,清了清嗓子后立刻接通了手机。
「喂?是小雅啊。」
「妈,你怎么这么半天都不接电话?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都急死我了。」
原来这个戴面具的神秘女人竟是秋婉茹?不过此时她下身mì_xué里流淌着污浊
之物的样子实在是跟她平时的高贵、冷艳、贤淑的形象相差甚远啊?「哎呀,打
个麻将能有什么事?小雅,你别担心妈妈了,我好得很。」
秋婉茹道。
「妈,你快点儿回来吧,我好不容易回家来看望你的。」
「什么?你回咱家了?和戴庆一起吗?」
秋婉茹惊讶的大声道。
旁边哪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其实早就被手机吵醒了,又被秋婉茹推掉了手掌
,踢掉了大腿,于是也坐起来靠在床头靠背上,点上了一支香烟吞云吐雾了起来。
他本来没有太在意秋婉茹的通话,以为又是她老公来催她回家,这种电话他
老公已经打过了。
可是当他听到「戴庆」
的名字时脑中如被雷击:「什么?戴庆?不会是我们派出所的哪个戴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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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老男人正是学府路派出所的所长:田乐志!正是由于今天他再一次应
一位合作多年的老伙伴的要求安排了戴庆值夜班,所以那位朋友邀请他来欢乐谷
俱乐部潇洒一把。
在蒙面挑选性伴侣环节他如愿挑选到了身材傲人奶大、臀肥的人妻秋婉茹—
—看简介是从事金融工作的良家。
至于那个老伙计为什么非要让他安排戴庆值夜班?他虽然也心中好奇,但是
却不去问。
反正也不违反规章制度,安排谁值夜班还不都是一样?正所谓:人生在世,
难得煳涂。
难得煳涂才是一种境界,想他田乐志活了五十多岁,扛过枪,站过岗;打过
仗,负过伤;穿过军装,入过党;啥事没经历过?早就过了死板较真的年纪。
这戴姓本来就不是大姓,那叫戴庆的就更少了,估计整个楠城市也就他们派
出所这独一个了吧?想到这里田乐志顿时兴奋起来,想听听这秋婉茹到底跟戴庆
是什么关系,于是他把烟蒂掐灭在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一骨碌就翻身上马又
压在了正在打电话的光熘熘的秋婉茹身上。
他想假装跟她亲热,实则探听一下戴庆与秋婉茹之间的真实关系。
之所以他如此执念是因为出于职业敏感,意识到这戴庆与秋婉茹之间肯定不
是普通关系。
秋婉茹正在聚精会神地跟舒雅通话,突感身体一沉,就被田乐志压在了身下。
她先是一惊,接着反应过来怒目而视着推拒着田乐志。
田乐志乃床上老鸟儿,像他这种狂蜂浪蝶经常出入花丛之中,所以收服女人
的经验老道。
经过刚刚几个小时持续不断地开垦播种秋婉茹这块泥泞沼泽,他早就对她身
上的敏感部位了如指掌了,也知道了她的命门所在。
所以遇到秋婉茹的拼命抗拒他并不慌张。
只一只手撑起侧身来,另一只手握着那根有些疲软的怪异的粗黑ròu_bàng去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