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战阵厮杀之声,周宁下琴声已是听的胸口一阵乱跳,柳若萱娇躯纹丝不动,
天马却是什么也不知,只感觉到危险,原来墨先生功力已达登峰造极的地步,不
愿伤害天马,琴声专攻柳若萱,及周宁,宋捷二人,从宋捷抛石头时,他已然知
道二人位置,只是为了引诱天马,暗暗忍耐下来,一有机会发动攻击,琴声真如
铺天盖地一般扑了过来。
宋捷捂着耳朵汗如雨下,周宁自身难熬,眼睛又死死盯着场中变化,那注意
到旁物?
墨先生胜券在握一般,脸上一丝冷笑,双手在琴上拨弹如飞,琴声竟是千军
万马,一声刀枪挑破寂静,一阵阵万马狂嘶,犹如踏在胸口践踏而过,听的人耳
朵隆隆作鸣,这还不算,胸口一颗心好像要被震的跳出来一样,宋捷已然脸色仓
白,转眼之间被震的晕头转向,周宁也好不到那里去,感觉胸口被一匹匹野马硬
是踩踏过去一样,疼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咬着衣衫爬在山坡上,一阵阵撕心
裂肺的疼痛席卷而来,而柳若萱纹丝不动,闭着美眸还似有欣赏之意,墨先生琴
声更急,宋捷苦苦忍耐之中,再也撑不住,一口血就喷了出来,倒在地上晕了过
去。
墨先生眉间冷冷一笑,手上琴声更不停,周宁浑然不觉身边一切,疼的目昏
眼花,俩眼冒星星,感觉自己全身被一万匹马踩踏蹂躏而过一般,满头都是大汗,
疼的叫都叫不出来了,宋捷一动不动,柳若萱柳眉轻蹙,缓缓睁开美眸,纱袖轻
裹举起了玉手。
墨先生这才停住了琴声,宋捷昏迷之中,发出低低一声呻吟,墨先生冷笑道:
「丫头,这可怪不得老夫,这是你自己心软,怪不得旁人。」
柳若萱摇头道:「先生勿需解释,小女愿赌就绝不会食言。」
墨先生得意道:「那就请丫头脱一层衣,给老夫哪些徒子徒孙们开开眼吧!」
周围三百名如虎似狼的男子们,顿时兴奋发狂道:「脱,快脱呀,扭扭捏捏
的可不像龙城的公主啊,哈!」
面对男人猥亵言语,她绝美容颜神色坦然,两只玉手动作高贵,更无扭捏之
处,动作自然轻轻解下自己雪白衣带,雪白衣带无声落在地上,黑衣男子个个瞪
大了眼睛,一个个叫道:「娘的,今晚可算来眼了,龙城公主的仙体啊,哈!快
脱啊」
她两只玉手落在香肩,轻轻解开雪衣,先是雪白香肩裸露在空气中,后是胜
雪玉臂,再至胸前包裹着傲人双峰的白衣抹胸,惊艳之中,一件雪白外衣随风掉
落在地,修长玉体在一件薄如蝉翼的轻衣包裹下,只见曲线曼妙,喷血诱惑,一
股风呼啸而来,拂在她单薄娇躯,令人看了都觉几分可怜!
宋捷昏昏然醒来,听到阵阵猥亵叫声,知道自己再呆下去也无益,反而会拖
累她,无声无息的硬撑着回到黑暗深处了。
周宁被折腾的够呛,昏昏沉沉间听到几百名男子叫声,这不愧是龙城公主,
这身段也太娘的过瘾了,瞧瞧这胸,瞧瞧这腿,真够过瘾的,平常那能看的到啊!
墨先生冷冷笑道:「丫头,这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老夫,老规矩,请听第
二层吧!」
柳若萱淡淡道:「小女何尝说过怨言?就请便吧!」
墨先生沉声一笑道:「就请接招吧!」
说罢大手落在弦上,铮的一声,一条雄壮奔腾的大江从弦上引了出来,周宁
噗的一声被震的在小坡上滚落出来,捂着耳朵也不管用,脑袋里昏昏沉沉,感觉
身在一条大江中漂流沉浮,万丈江水把自己击得上下沉浮,雄中激荡万千,柳若
萱回眸一看,眼中几分悲天悯人的慈悲,刚刚开始便举起了玉手……
墨先生猖狂大笑道:「想不到你这丫头竟然愚蠢至此,笑死老夫了。」
周宁跌跌撞撞滚落下来,见隐藏不住,强自捂着嘴中的血,步步艰难来到她
面前,噗通一声跌在地面,三百名黑衣男子倒团结无比,齐声叫道:「脱,快脱!」
墨先生按着琴弦笑道:「丫头哈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自作孽,怨不得
谁!」
柳若萱美眸看着周宁,抬头淡然道:「先生怎像骂街妇人一般喋喋不休?小
女并未口出怨言,又怎谈的上一个怨字!」
她说罢美丽玉手落在随风飘飘的单薄轻衣,墨先生哼道:「老夫怎会喋喋不
休?丫头你不必急着脱衣,倒是留到第三层再说,不过,老夫的爱徒急着尝个鲜,
爱徒,还等着做什么?」
言刚完毕,就见一名体型瘦弱,十三,四岁的黑衣小子从人群里钻了出来,
看样子还有几分胆怯,瞅瞅这边,瞧瞧那边,周围黑衣人恨铁不成钢道:「傻狗
儿,还愣着干嘛?别忘了给师兄们也尝尝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