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辛苦各位姊姊,是我……是我不好。」
漱玉节举袖揾泪,笑道:「盟主说得什么话来!只要盟主能醒,便须妾身折
寿十年,那也是心甘情愿。众人都是这么想的。」
耿照少年而居高位,论法会上名扬天下,身受镇东将军器重,混一七玄也就
不消说了,此番更亲身策划领军,除掉了名列「凌云三才」
的绝顶高人,漱玉节所言未必真是其心意,但对绝大多数的潜行都少女来说
,盟主的确是不世英豪,是真正的英雄。
见他醒来本自欢喜,再被那充满歉疚与感激的眼神一望,无不心儿怦怦直跳
,觉得身子给了这人也不枉了,连日辛劳彷彿都有了代价。
一人慌得手足无措,勉强挤出一句:「我……我去告诉大家!」
便要推门逃出去。
漱玉节娇躯绷紧,霍然回头,低叱道:「慢!你急什么?莫要声张。」
口吻与其说威严,的是威胁和恼怒。
四殊惊醒过来,满脑子的旖旎瑰想顿被戳破,不敢妄动。
漱玉节随口指挥她们打水拧帕,亲自给盟主擦脸,又让侍女们合力搀起弦子
,也为她擦面清理、恢复精神,却无意让她起身撤下。
耿照被她细细抹去油汗,思绪也越来越清楚,开始注意到自身的异状,譬如
与欲念无关的勃挺等,弄懂了蚕娘的意思。
这回的难关,与在望天葬汲取血蛁精元相似,只是双元心强大的程度,远超
蛁元;雄性生物在面临死亡威胁之际,会加倍激发生殖之能,此为物种延续血脉
的本能。
但下身阳旺阻塞经脉,人醒不过来,便成恶性循环。
耿照既已甦醒,似又未损及脑识,此后慢慢消阳即可,应无大碍,反正再凶
险比也不过这十六天。
弦子的樱唇凉透,呵息如冰,这是高潮太剧、出了过量阴精所致,耿照极是
心疼,低道:「让……让弦子歇歇罢。我……我没事啦,一会儿……一会儿便好。」
漱玉节柔声道:「这怎么行呢,盟主尚未复原,须再洩出些个,方能疏通淤
塞的经脉。不是还硬得难受么?」
让侍女们扶着弦子,一边推她雪臀,在男儿身上缓慢摇起。
诸女无不面红耳赤,羞不可抑,不敢不从,勉力推送一二。
弦子洩得一塌煳涂,膣户里湿腻已极,套弄得甚是滑顺。
但耿照对她浑身上下熟稔至极,弦子ài_yè偏浓,气味鲜烈诱人,动情时大量
分泌,其滑如油脂;眼下的湿儒代表她并不享受,甚至开始觉得痛苦,阴精是被
强榨出来的,再这么下去,便未饶上性命,也极为伤身。
他连说了几次不要,漱玉节均曼词推诿,依然故我。
蓦地小弦子挺腰呜咽,几乎甩脱旁人的扶持,扑簌簌地又洩了一小股,软软
偎在潜行都的同伴臂间,连这女孩都看出她不行了,为难地望向宗主,然而美妇
人的视线却看得她不敢开口。
「宗主……让……让她下来……」
耿照试图撑臂坐起,自行从她温软湿儒的yīn_dào拔出,然而却无法顺利挪动。
漱玉节抚着他鼓起的臂肌,柔声道:「行的,马上就下来。只要盟主再射一
注——」
少年右臂忽然朝外一挥,重重撞上槅扇,撞得指节迸血才又弹回,像断了线
的傀儡般摔落榻上。
漱玉节被他吓得差点跌下床,花容失色。
「下……下来!」
耿照闭目喘息着,连白痴也看得出盟主生气了。
「快……快带她下去调养,快!」
四名少女从没见过他如此震怒,纵在病中,其威犹烈,如梦初醒,慌忙七手
八脚将弦子抱下,粗粗清理干淨,裹以衫袍,便要抬出。
漱玉节回过神来,一个箭步拉住一人,低声道:「带回我院里,切莫声张。
一个时辰内莫让任何人来,就说已换过新人,正给盟主疗伤。」
蚳狩云同她已有默契,天罗香、黑蜘蛛与帝窟黑岛三方轮值,当中以符赤锦
、阴宿冥等盟主身边旧人调和衔接,权作缓冲。
每轮约莫两个时辰,非当值的时间里尽量莫出入此间,大家同是女子,为彼
此留些颜面。
今日的两个白班都排了黑岛,好让她们晚上歇息。
午后这班才过了半个时辰不到,已是黑岛的第二拨人,但难保近得傍晚时分
,不会有天罗香之人探头探脑,漱玉节才特意吩咐。
十几天过去,为耿照洩去阳火一事之上,诸女逐渐显出差异:苏合薰拥有蛁
元体质,撑得的时间最久,头几日未掌握关窍、青黄不接时,全靠有她。
后头便有意让她休息,已有数日没有出现。
阴宿冥、符赤锦身负阳丹,亦较其他女子持久,阴又较符更能挺住。
蚕娘说符赤锦天生元阴鬆嫩,不耐蹂躏,让她莫再逞强,以免脱阴而死;符
赤锦坚持不肯休息,末了也知难受针砭,改以餔喂汤药、清理排遗等照顾爱郎。
天罗香里有个叫盈幼玉的小花娘,模样出挑,身手挺不错,抬回盟主时直哭
成了个泪人儿,比符赤锦还像未亡人,也颇能坚持。
漱玉节几番试探,蚳狩云那老虔婆狡狯异常,始终不认她种有阳丹。
其余人等天差地远,无论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