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剧本的转场:“……”
林竹无从反驳,悻悻扎在他肩上:“好了,哥,我现在知道肯定不是梦了……”
真实的温暖顺着肢体相触一寸寸传递过来,林竹忍不住翘起唇角,眼眶烫了烫,一头撞进了钟杳的怀里。
……下次跟团队多要几个高等级cp论坛的小号就行了。
最后一盏光亮微弱的灯也砰地亮起,林竹仰头看着钟杳,忍不住一头撞进他怀里,小啄木鸟似的毫无章法抱着他乱亲。
钟杳失笑,及时把人捞住抱紧:“好了好了,我当然知道后面不该是这个——那也总不能想到那儿就拉灯吧?我回头就去好好学学,别着急……”
林竹高兴得停不下来,早把拉灯抛在了脑后,牢牢抱着他不撒手:“真的真的真的真的……”
钟杳正要说话,听见他碎碎念叨的声音,心头簇然一软。
钟杳慢慢收紧手臂:“对,真的。”
贴在胸膛的心跳飞快,钟杳迎上那双溢满了细碎流光的眸子,眉峰柔和下来,低头细细亲吻。
十分钟后,钟杳搂着高兴得险些在怀里打滚的经纪人轻轻放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调暗了床头灯,亲了下阖起来才透出分明疲倦的眉眼。
林竹在他掌心蹭了蹭,翘着唇角,心满意足地睡熟了。
*
得益于在家里短暂的安稳睡眠,林竹一路跟着钟杳坐飞机回了剧组,依然精神十足,还抽空听副导演讲了一晚上明天要拍的戏。
明天要拍的是场大戏,先帝朝春猎太子遇险,钟杳在惊马下搭救太子,全部情节加起来,少说要一整个星期才能拍完。
被用完就扔的导演靳振波还在北京,听说钟杳居然接了个经纪人就转回了片场,气得吹胡子瞪眼睛隔空把钟杳训了个结结实实。
林竹听着副导演跟武指讲戏,都能隐隐约约听见屋子另一头传来恨铁不成钢的训斥声。
“放心,靳导就是脾气大,不会把你们钟老师怎么样的。”
副导演早熟悉钟杳的脾气,见状笑了笑,压低声音安慰林竹:“你们钟老师也就是高兴的时候让他训训,靳导就会讲道理,钟老师气势一起来,他就没话说了。”
副导演不知道几个人排列组合得乱七八糟的行程,看着钟杳心情颇佳满面春风地老实挨训,不由好奇:“怪了,平时没见钟老师心情这么好啊……你们这次在北京遇着什么高兴事儿了?”
雨夜凉得厉害,林竹还裹着上飞机前钟杳替他围的围巾,闻言心口一甜,唇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副导演助攻而不自知,继续补充:“你没在这儿不知道,这几天钟老师倒是也没生气,可低气压也一样吓人,也就聊你的时候才能高兴高兴。”
“为了让他高兴,我们已经派出五个执行导演去听他讲你了。”
副导演心有余悸,轻轻摇头:“估计都是让那个黎奕杰闹的——幸亏明天是你做替身。说真的,剩下都让替身帮他演了算了,伺候个大少爷谁受得了……”
林竹听着他说话,努力维持沉稳,客气着剧组辛苦,心里却已经乒乒乓乓放起了二踢脚。
钟杳今天特别高兴!
他今天也高兴!
这种不能为人知的隐蔽喜悦热乎乎地涨满胸口,把下飞机沾染的一身凉气驱了个一干二净。
林竹忍住了绕着剧组跑两圈的冲动,踮了踮脚,瞄着第三次忍不住在靳导一脑门子的火气下笑出声的钟杳,心跳得飞快。
“行了,明天的戏也就这一场,快带钟老师回去休息吧。”
看出他心已经不在这儿,副导演笑着打圆场,把林竹放过去浇靳导的火气:“一会儿签个替身的协议,这边就没什么事了。”
林竹目光一亮,飞快跑了过去。
靳振波的剧组和钟杳合作过几次,却都是三年前的旧事,这次拍摄还是头一回见到钟杳身边带人过来。偏偏林竹讨人喜欢人缘极好,在剧组待了不到一个月,已经没人舍得对这个懂事能干话又不多的小经纪人多发脾气。
林竹强势插入谈话没一会儿,就驾轻就熟地把钟杳急着回北京的缘故揽到了自己身上。隐晦提了提马伦修斯团队的事,靳振波脸色立刻好了不少,最后训了几句钟杳,就把人给放了回来。
和马伦修斯搭上线根本不是秘密,酒会的人都见到了,迟早得传出来。一定要瞒得太死,反而又要给人落下“藏私”“小家子气”的话柄。
“原来是让你们截胡了?怪不得今天见到宋天朗,急得什么似的,到处给人敬茶点烟……”
靳振波恨铁不成钢的痛惜稍减,扫了一眼钟杳,压压太明显的偏向语意,却还是忍不住和缓了脸色:“叫他当初落井下石抢你的角色——天道好轮回,这次你们说什么也得把这个胡给他截回来!”
林竹还惦记着三年前的事,闻言心头微提,指尖轻轻搓了搓。
钟杳依然平静,闻言一笑:“都是过去的事了。”
“你当是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