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人知道她的名字,人们知道的,只是那个嚣张跋扈,恃宠而骄,横行京城的五公主罢了,也从未有人会问她的名字。
这,似乎有些可悲了呢?
她在沈逸尘的面前褪去了所有的骄傲,可是,他竟连看都没看一眼。
她知道,他喜欢的是容九,可是,容九都已经嫁人了,为什么,他还是没有放弃!为什么!
沈逸尘从皇宫出来时,外面并无异样,他虽封了术法,但除了术法,他还会些别的,说起来还与容九有些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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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九一晚上被莫天祁缠着也没空去找江寒夜,可莫天祁又不愿告诉她醢。
这就有些难受了,容九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找江寒夜,大早上的却看到江寒夜边上坐着的江月没精打采的坐在那,也不知晚上去干什么了。
“她怎么了?”容九指了指江月。
江寒夜摇头,他也不知道呀,一大清早的月儿就来他这儿,然后什么也不说,可把他急死了。
容九点头,然后伸出了手腕。
“干啥?”江寒夜吓得往后仰了仰,容九这是要做什么?
“喏,给我把把脉,看我的身体好点了没?”容九抬抬下巴,卷起袖子,摆好了架势缇。
“你身体没问题啊,不用把脉。”江寒夜连连摇头。
“是吗?”容九有些怀疑地问道,“昨日在宴会上我可什么都知道了,皇上还给请了太医,什么都没查出来,不过我问莫天祁的时候,他可是说了……盯着我做甚!快点!你还查不查了!”
“查查查!”江寒夜连连点头,把手指放在容九腕上查探起来。
“确实好了许多,不过这宫寒之症还需要长久调理,不然,以后怕是很难怀上孩子。”江寒夜是真的信了容九的话,以为她是知道的。
容九听了顿时觉得自己的心陷下去一大块,盯着江寒夜看了许久,直到把江寒夜盯出了一身冷汗,才一言不发地走了。
江寒夜顿敢不妙……
“妹妹啊,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江寒夜几乎是带着哭腔对江月说的,容九刚刚是骗他的对不?她是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的对不?他咋那么傻呢?
不行不行,这事儿不能让莫天祁知道,不然非得扒下他一层皮不可……
“月儿啊,哥哥我出去避避难,你在祁王府好好的哈!”
“哎!哥!”江月听到江寒夜的话才回过神来,只是,人呢?
她哥这是怎么了?
江月摇了摇头,她想了一晚上,还是觉着她不能放弃,嗯,她就一直跟着章卿,她不信章卿这块木头一点都不动心!
容九回到房间呆坐了许久,她在想她为什么会宫寒?莫天祁为什么不告诉她?他知道这消息的时候又是什么感觉?
宫寒的话怕是因为她以前太无所顾忌了,任何时候,不管身体状况怎样,只要有任务她就接,有一次竟在雪域中呆了三月之久,怕是,她早该想到,她虽然在月事期间没有什么病症,但不规律却是常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