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官员。
没有叫司机,而是自己开着车一路狂飙的往家赶,路上闯了多少红灯,他都
不记得了,脑海里全是王大小姐妖娆妩媚的模样。
多少年了,每次都是这样,他对她完全没有抗拒的能力,只要她发出召唤,
他就会飞蛾扑火般赶回来。
记得去年有一次,他正在省政府开一个重要会议,接到她的电话,立马跟省
长请假,没有得到批准,他就不辞而别离开省城,后来被记了处分。
但他并不后悔,有时候他觉得她才是自己活着的意义所在。
走进客厅,秦明光一边往浴室走一边熟练的脱衣服,当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
,已经一丝不挂了,胯下一条粗长的ròu_bàng直挺挺地向前伸着,guī_tóu儿泛着紫色的
光芒,很有战斗力的样子。
坦白说,已经五十多岁的秦明光保养的很不错,匀称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
完全看不出年过半百的老人痕迹。
这都是锻炼的结果,为了能满足自己的小娇娃,无论多忙,他都会抽出一点
时间来健身,以便保持旺盛的精力。
来到浴室,他又看到了那个让他迷恋不已的娇媚ròu_tǐ,内心深处激荡着难以
抑制的占有yù_wàng和那种背德禁忌的特别快感,让本来就坚挺的大jī_bā更加坚硬,
比先前大了一圈有余,凶悍地斜指着天空。
这会儿的他没有了刚才赶路的急躁,好东西就是要慢慢品味才能感受到她蕴
藏在深处的美。
他动作轻柔地进入浴池,撩开水面上鲜艳的花瓣,伸手从水里捞出一只白皙
细嫩的脚丫,放在手里翻来翻去的看了好一会儿,才把脚丫贴在自己的脸上,轻
轻的摩擦着,嘴里爱恋的说道:「慧慧,我的心肝宝贝儿,舅舅爱死你了,爱一
辈子,十辈子,百辈子。」
说着,说着,就张开嘴巴,开始舔起这只完美的小脚丫,把春葱似的脚趾头
一根一根的轮流吮吸到嘴里,享受的像是吃世上最可口的美味。
痒痒的感觉让王思语吸着气,娇喘吁吁,她抬起另一小脚丫踩在秦明光的脸
上摩擦着,那模样媚得像盘丝洞的蜘蛛精,嗲嗲的声音听得男人骨头都软了:「
哦,你还知道自己是人家的舅舅啊?那你还记得你曾经还当过人家的公爹吗?啊
,你个老不羞,又欺负你的外甥女加儿媳妇了,舅舅公爹,你喜欢人家对你发骚
吗?」
王思语看着沉醉的秦明光,不停发问。
这声音像催情的药水儿,摧毁男人的意志和理智。
前不久,还在市政府会议室里道貌昂然作报告的秦大市长,现在却像只癞皮
狗,贪婪地舔着女人的小脚丫,应声道:「嗯嗯,喜欢,舅舅最喜欢慧慧对我发
骚了,嗯,我不管你以前是谁?也不管以前属于谁?只知道你现在属于我,你是
我的,乖宝贝儿,你是我的,为了你我可以去死!我的慧慧」
秦明光呢喃着。
小脚丫上传来酥麻感,让王思语兴奋的咬着下唇,「唔」
了一声。
诱人的身子向上拱起,一对白玉似的奶子,如出水的芙蓉,挺立在男人面前
,滑腻的肌肤上滚动着透明的水珠儿,两颗樱桃大小的奶头儿,水光莹莹,立在
颤巍巍的rǔ_fáng顶端,娇艳欲滴。
秦明光每次看到这样的画面都忍不住吮吸一番。
这么多年了,他不知道自己玩弄了多少次这个尤物的ròu_tǐ,但他从来没有厌
倦过,每一次跟她欢好,都像次那样激动,迷恋,甚至小心翼翼,他觉得,
是他中了她的毒。
所以对于她发出的求欢信号,他没有一丝的抵抗能力,瞬间沦陷。
只要她开心快乐就好,甚至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没有一丝醋意
,不是不爱她,而是爱得太深,爱到太从容。
无论她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他的态度都是支持,无底线
无原则的支持。
记得有一次,她突发奇想,想找两个流浪汉,体验一下被低级下贱到尘埃里
的男人玩弄身体的滋味。
秦明光没有反对,为了保密,他亲自化妆到郊区的桥洞里,烂尾楼里,火车
站周边的小胡同里,寻找符合她要求的流浪汉。
足足花了他五天时间才找到两个这样的人。
事后,为了不暴露出去,秦明光通过手段,把两个流浪汉送到缅甸一个玉石
矿做工去了,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
不能说秦明光心狠,而是没有更好的办法,除非灭口,可是杀人的事他还做
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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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次,在南山公园里,她看到几个孤寡老大爷,为了成为一个广场舞大
妈的舞伴,不惜大打出手。
那雄性的冲动,血腥的场面,利落的身手,激烈的对战,都给她留下深刻的
印象,如果不是看到凌乱的花白头发,流鼻血的苍老面容,她甚至以为,这是是
几个古惑仔为争马子发生的肉搏战。
老人们尚存的荷尔蒙,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