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人员的领导者,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无辜的鲜血,而且势必还会继续作恶下去。
——这是送上门来的机会。程子介轻轻地从背上取下弩箭,拉弦瞄准。但那
对男女都在激烈的动作着,加上程子介藏身的树枝在湖风中轻轻摇晃着,附近的
树叶也在干扰,程子介现在的技术很难做到一击命中。一旦一击不中,这儿离聚
集着他手下的房子并不远,虽然树林遮掩了视线,但是叫喊声是绝对能传到那房
子的。
算了。弩还得练。程子介掂量了一会,放弃了并不熟练的弩,抽出猎刀,静
静的等待那个最佳的机会。那二方丈的架势显然并非一般的杂鱼,他敢自信满满
的说自己能打十个也绝不是夸海口。作为一名在男女之事上已经颇有经验的男人,
程子介当然知道男人在什么时候是最脆弱和不设防的。
树下的两人已经换了一个姿势,二方丈一只手抓起女人的左脚脚踝提到了半
空中,继续猛烈地chōu_chā。那女人被这么一提,只得侧过身来,将纤细修长的美腿
高高抬起,维持着一种单腿劈叉般的难堪姿势,ròu_tǐ相接处,能清晰地看到她一
撮细细密密的yīn_máo,被带出的白浆渐渐濡湿。
两人体型身材极不对称,二方丈就像一只凶猛的雄狮扑在瘦小的猎物身上,
全身一条条肌肉虬起,屁股大耸特耸,看得程子介暗暗担心女人那不堪一握的细
腰会不会砰地一声折断。
二方丈显然非常享受这个姿势,一手抓着小腿,另一只手伸到女人胸口,攫
住一只翘乳使劲揉捏,白嫩的rǔ_fáng不断变换成各种形状,那力道根本不是情人间
的爱抚,只能用残暴来形容了。
程子介心里的愤恨又多了一层,朱老五把人当奴隶使,但这些人,根本就是
把女人当成畜生一般对待了……却见女人咬着牙拼命忍耐,嘴里还配合地喊着:
「哎哟……二爷……真厉害……啊……可比我老公……厉害多了……」
二方丈终于快到临界点了,他喘着粗气,每一次插入都尽根而入,坚硬细长
的yīn_jīng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血红色,像一把烧红的烙铁,记记戳刺着女人娇嫩的穴
心。
「啊……快……再快点……」女人痛得脸色惨白,仍旧在浪声尖叫:「二爷
……二爷好厉害……快……快射给我……二爷……啊……这次……这次还是,射
在脸上吗……」
「唔……啊……」二方丈面容扭曲:「当然是……脸上!」突然抽出yīn_jīng,
一把扯住女人的头发,将她按在自己胯下。
终于……结束了……女人跪在地上闭着眼,习惯性的准备迎接扑面而来的腥
臭。
咔嗤——
预料中的液体并没有到来,女人有些疑惑,慢慢睁开眼睛抬起头。
她身前的二方丈两眼圆睁,一截闪亮的刀尖从他心窝露出了一截,鲜血正顺
着刀尖流到她的身上。
足足愣了五秒钟,她才张大了嘴巴。还没来得及叫喊,就被一只大手死死捂
住。
程子介一边缓缓地抽回猎刀,一边沉声道:「不想死的话,就别出声。」
那女人已是一脸惨白,双腿哆嗦的像筛糠一样,拼命点着头。程子介这才收
回手,一脚把二方丈的尸体踹倒在地上,看着他丑陋的yīn_jīng还在不住地往外滴着
浊液,觉得无比恶心,「呸」地吐了口唾沫,不再看这死人,而是转向衣衫不整,
靠着树已经面无人色的女人,沉声道:「衣服穿好。」
那女人赶紧哆嗦着穿好了衣服,程子介这才问道:「你们来了多少人?多少
带枪的?昨天就是这个王八蛋打死我们那些弟兄的?」
「……老、老爷饶命……」那女人吓得连哭都不敢了,抖得像一片风中的树
叶,牙齿格格地敲着:「我们、我们来了五十个带枪的,五十个没带的……昨天、
就是他……带着人……老爷你是玉、玉佛寺的……?」
「不错。」程子介很满意这个效果,故意做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继续说。」
「老爷……昨天你、你们那边来的十个人……就是被、被他带着人打、打跑
的……老爷饶命、他、他回来说没有打死你们的人啊……只把你们的人赶跑了
……」
看样子朱老五在白尾又吃了小亏,但没有实质上的损失。想了想,程子介继
续问道:「你们还是每天烧死一个女人?」
「我、我不知道……我本来就是白尾的人,才过去呆了几天,昨天就随二方
丈回来白尾了……」
程子介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来,而自己的目的也已经达到:制造混乱,干掉
对方领导成员,以及将祸水引向玉佛寺。于是站起身来:「我也不为难你。回去
跟你们的人说,白尾是我们朱老大的,识相的,早点滚出白尾。」
那女人呆呆地看着他,程子介叹了口气,转身正要举步,那女人却扑上来一
把抱住了他的脚:「老爷,带我走吧!我留下来,他们肯定会以为是我杀了他,
我就惨了……」
百二十三章报答
程子介吃了一惊,赶紧捂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