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犹如一股股电流,直传到屁股里,在会阴和菊孔处聚集,和被ròu_bàng肆虐的快感
汇集起来,让两个mì_xué绷得更紧。她忍不住硬直了玉体,从被ròu_bàng占满的檀口里漏出
更激烈的悲鸣声。
杨长老看她反应颇大,心中大喜,吩咐旁边几个还没轮到的汉子:「原来这美人
怕痒,你们几个,给她腋下,腰眼处好好挠挠。」宫主闻言,疯狂的扭动起来,却又
哪里逃得掉,被几只手在最痒处轻抚,越想越痒。心底大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唔,真要命..嗯..哈...啊....」
她奋力乱扭,让体内chōu_chā着的三根ròu_bàng的交合得更加欢快,全身奇痒的屈辱全部
都被心房吸收肆虐,在这样的折磨下,屁股里的媚肉痉挛起来。混合着臀肉和小腹的
撞击声和美女受虐的淫叫,占领她屁股的两支ròu_bàng同时喷出了炽热的jīng_yè。
两个达到极限的色徒刚喘息着拔出ròu_bàng,还没能闭上的mì_xué和菊眼就被新的怒张
的ròu_bàng塞入。在jīng_yè和yín_shuǐ的滋润下热情的抽送起来。
充血膨胀到极点的rǔ_tóu和yīn_dì都被木夹牢牢咬住,随着身体晃动被碰触刺激到,
同时被ròu_bàng粗鲁的蹂躏和压迫着yīn_hù和菊门里的敏感点,奇痒的难耐混合着性快
感的甜美的违和感,让叶玉嫣迎来了绝顶愉悦的瞬间,「嗯啊..啊啊啊啊!啊哈...
啊啊!」
已经没有办法再想别的事了,xìng_gāo_cháo开始长时间的持续,由里到外的,快感奔流
着,一波一波的涌来。屁股和嘴巴应合着男根无数次的撞击,她开始主动追逐着麻痹
脑髓的,让人目眩的快感。
只要接受ròu_bàngchōu_chā,就能享受的绝顶快感。被yín_shuǐ润湿的两腿间热切的等待着新
的凌辱者灌注jīng_yè。
金顶掌门被锁在柴房里,挂念着被他绑在小院床上游戏的娇妻,当真心急如焚。
他越是焦急,愈发觉得时间漫长。直到起更时,才听到两个徒儿的说笑声传来。
只听杨长老笑道:「王师弟方才如何这般勇猛,就你射得最多。」王师傅笑道:「
憋了这些日子,真是干柴遇烈火,兄弟们还不各个都是奋勇争先。」杨长老道:「
这美人来之不易,可要好好看住了,大伙才能长久享用。」
王师傅忽然道:「师兄,有一件事也忒奇怪,叶玉嫣这个小妞武功高强,如何会
被那个武功寻常汉子掳到这里玩弄?」杨长老道:「咱们去审审那厮。」秃掌门听到
两个徒儿对话,心里一痛,知道小老婆已受了一番凌辱。又听到柴房门一开,两人走
了进来。
王师傅上前去揭开兜头的黑布,不由得一声惊叫。杨长老听他声音,心知有异,
忙执过火把来看,只见那人赤身露体,头顶光溜溜的,却正是自己的授业恩师。二人
大骇,忙上前掏出秃掌门口中的麻核,问道:「师父,原来是你?」
掌门嚷嚷道:「两个逆徒,快些去松开小师娘!」王师傅问道:「小师娘?可是
叶姑娘?」掌门道:「不错!你们两个混账点污长辈,还不快去谢罪!」王师傅战战
兢兢,正要令命前去,却被杨长老一把拉住手。
这杨长老心思缜密,见师父这狼狈样,料定他内力也未恢复。又听他说叶玉嫣是
小师娘,心里不由得打了个突。他笑道:「我和师弟这便过去。」说完拉着王师傅直
往院里走,却也不去帮师父解开牛皮绑绳。
两人走得离柴房远了,杨长老见王师傅闷闷不乐,轻声道:「师弟可是不舍得叶
姑娘?」王师傅被他说中心事,却只是随口支吾两声。杨长老察言观色,笑道:「如
今咱们内力全失,若就此随师父回去,也不过惹同门笑话。师弟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
以往嫉妒你的人可不少啊。」
见王师傅默然不语,杨长老笑道:「师弟,我知道你所愁何事,待会儿咱们回去
问问师父,这内力还有法子恢复幺。只是那叶姑娘,现在可放不得,就算师父饶我们,
她却未必肯饶。」王师傅一番踌躇,点了点头。
二人合计了一番,在小院用mí_yào捂在叶宫主口鼻上熏晕了,堵嘴蒙眼装入布袋,
藏去别处,小院中布置妥当,便回到柴房去复师命。金顶掌门见二人回来,骂道:
「如何去了这许久,还不快给我松绑!」杨长老道:「师父恕罪,这便与你宽松。」
待去除了手脚绑缚,金顶掌门也不和徒儿罗唣,直往小院赶去。待进了小院,却
寻不见叶玉嫣,只剩下掌门自己的衣物。杨长老道:「方才徒儿松开小师娘时,她颇
有怪罪之词,想必是先行回城去了。」金顶掌门心想:必是嫣妹受我徒儿淫辱后羞恼,
先回医馆去了。
想到此处,他便要去拉坐骑,出去寻找爱妾。杨长老劝阻道:「此时师父切不可
去。」金顶掌门道:「为何?」杨长老道:「不瞒师父,徒儿在此地落草为寇,唤作
光头大盗,正躲着官府缉拿。师父是光头,倘若要夜晚过那卡哨,必被拘拿问话,不
如在此休息一晚,明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