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连忙抢说:“我知道!男上女下?”
马湘兰摇了摇头:“那有这么简单!”
众人又答了几个,都没射中,马湘兰得意的说:“还是我来告诉你们吧,刚才是玉真子道长光‘明’正大的‘日’走了卞姐姐的处子,处子又称‘黄花闺女’,因此谜底是‘明日黄花’!你们都没猜中吧!”
田伯光叫了起来:“这个谜可也犯规了!”
“啊!”马湘兰惊呼了一声:“你可被胡说,我这谜难道无关风月么?”
田伯光冷冷的一笑:“谜面自然没问题,关键是你这个谜语输的起么?大家可说好了,被人猜中就要按谜语的内容做,你谜底是‘明日黄花’,若被我们猜中,难道你也是‘黄花’被我们日么?你拿了一个根本不可能兑现的谜语出来,我们自然猜不中了!”
“啊!”马湘兰娇呼一声,一下子闭上了双眼,颤声说道:“你……”
“我看你还是乖乖认罚吧!既然你拿出‘黄花’给我们日,就罚你拿另外朵‘花’出来!”田伯光得意至极!
“什么花?”马湘兰弱弱的问……
“后庭花!”
田伯光将手伸到她的毛衣上,她连抵抗的时间也沒有,一下子上衣就个脫了下來,纯白的胸部暴露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耀眼。
“茶壶乳!”那玉真子惊叹道:“这茶壶乳可是乳中极品,首先要大而圆浑,才能有茶壶的外型,其次是坚挺,要不一下垂就是常见的木瓜乳了,第三要晕大,乳晕要大,最少看上去有正面面积的三分一以上,才象那壶盖,而且不能坟起,一坟起就是梨型乳,最后是那rǔ_jiān要大,才能象壶钮。”
“啊……”
马湘兰发出呜咽声蹲在地上,身体向前倒形成狗爬的姿势,那是非常有性感的美丽野兽的姿势。
“把屁股抬高一点!”田伯光冷冷的口吻说。
马湘兰抬起屁股。丰满的肉球向左右分开,露出茶褐色的gāng_mén,同时也露出邻位的暗红色肉缝。她立刻感到了自己的羞耻淫猥之姿:在六个男人面前俯伏着分开,由gāng_mén至会阴都无保留地曝露在男人集中的视线中,令她已经麻木的心灵重新被羞耻之火焰所烧焦而使画舫里充满淫靡紧张的气氛。
菊门的柔肌被男人的手指狎玩,产生着异常的感觉,令马湘兰发出呻吟。
田伯光用手指在菊门周围画着圆,然后将guī_tóu贴向马湘兰倘开的双腿的谷间,在gāng_mén口至会阴一带往复游动。由菊门至耻丘位置然后又回到菊门,粗糙的guī_tóu向性感带传递出淫靡的感觉,令感度颇高的马湘兰发出悦虐的低鸣。
“啊……”ròu_bàng缓慢,但却有力的深入了肠道里,从它进入开始,到尽根而入,马湘兰悠长又满足的低吟着,像是一个饥渴已久的少妇,在迎接着情人的进入一样。
“不能…再插进来…啊…求你…啊啊…”满足的叹息告一段落,马湘兰仰着脖子,顶着床求饶,但她温软的肛肉已完全的吞没了ròu_bàng,涨满的灼热感充斥了整个臀部,尤其是当田伯光缓慢的抽出时,她诚实的喉咙又发出了娇喘。
“嗯……嗯……哈……”几声软泥般的童声呻吟,间断地在闷热的空气里漂浮,在菊穴里的ròu_bàng像是一团火,焦灼着整条肠道,火热的痛快感,让马湘兰想要放声尖叫……
听到马湘兰的声音时,已经到了田伯光能忍耐的最大限。田伯光开始疯狂的chōu_chā。
他的yīn_jīng脉动,一瞬間,大量的jīng_yè射了出來,白色的jīng_yè沿着臀部曲线流了马湘兰一大腿。
最后只剩下李香君了,她看的两颊升起两抹酡红,站起来说:“那我也出个谜面是‘越南’,谜底是秋千格,打一个名词。”
剩下最后的佟芳站说:“这没什么难的,越南古又称交趾,秋千格是把谜底颠倒了,那么谜底就是趾交,也就是足交!对不?”
李香君羞涩的点了下头。佟芳瞥了我一下:“不过我对这足交不怎么感兴趣,我就把它让给了吴双兄!”
我楞了下,但马上明白了佟芳因为她不想暴露她是个女子的身份。我微微一笑:“我也对足交兴趣不大,我看不如把谜底解成‘止kǒu_jiāo’如何?”
李香君挑拨性的扭动着ròu_tǐ,向我靠过来。她一边走一边把手伸进那衣衫里,隔着那衣衫可以看见她那手掌旯着奶子手指夹住rǔ_tóu在顺时针方向揉转着。
走到我面前她就解开了衣衫,那里面的一对大奶已经蹦了出来,米黄色的肚兜上绣着花,正随着李香君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蜜柚乳,这蜜柚乳是介于茶壶乳和木瓜乳之间的。少女初生,多为玉笋乳,发育不大的是那鸽乳,发育大的就成坚挺的茶壶乳,如果经过赏玩后,就会形成略为松软的蜜柚乳,再后面就是下垂但丰腴加倍的木瓜乳,如果经过生育哺乳,就是那八字乳了!”
听了玉真子的评介,李香君那俏若桃花的脸蛋上,露出了淡淡的绯红色。
她跪坐在我的胯前,撅起嘴唇在guī_tóu上吻了一下,好象打招呼似的,然后含住红红的guī_tóu,抬头看着我媚笑着。
然后她熟练的用舌头舔着guī_tóu,舌尖伸进包皮和guī_tó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