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在母亲黄蓉怀里的郭芙却面带着微笑说:“娘,你能来救我,我好开心啊!我终于知道你没忘记了我!”
黄蓉捧起郭芙尚在微笑的脸惊讶的说道:“芙儿,你!!你……怎么……”
“娘是在问我为什么还在笑吗?因为我已经哭不出来了,这一年多的日子已经让我无论接受什么样的折磨都会面带微笑,一开始,我越是挣扎,越是反抗,越能激起那些畜生的兽性,就会受到越痛苦的折磨。后来我想通了,既然无力反抗,那我为什么不尽心享受呢?于是遇到懒惰的,我就扭动着自己的屁股去迎合他;遇到自大的,我就在他干我的时候赞美他;遇到附庸风雅的,我就念那些淫词;遇到粗鲁的,我就念那些下流的粗话。结果这样一来,虽然每天干我的畜生增多了,可是我却轻松了很多。因为我能赚的银子多,我每天不用不停的被干,我可以休息上几个时辰好好保养以便能被使用的更久;甚至我能偷偷的吃上几口新鲜的jīng_yè,不至于饿肚子或者吃那些乏味的牛羊jīng_yè。”虽然郭芙面带微笑的述说着,可母亲黄蓉还是被她语句里的凄绝给惊呆了……
良久,母亲黄蓉才回过神来:“芙儿,别伤心了,走,娘带你离开这里!”
“不,娘,不能便宜了这些畜生,你帮我把他们全都宰了!”郭芙面带微笑却牙帮咯吱咯吱响地说道。
“芙儿,娘受了伤了,这次怕不行,我们先走,娘一定会找这些畜生算帐的!”黄蓉捧起一把拉起。
“那好,他们干了我二万八千六百零八次,将来我要吃回二万八千六百零八条蒙古人鞭!”郭芙坚毅的说。
“芙儿,起先我听那摩纥没说今天铁木真去狩猎,晚上大营真是空虚,我们一定要抓住机会!阳儿,你去把马牵来。”黄蓉说到。
郭芙这才注意到了我:“这是阳弟么?我都快认不出来了,不过娘,我出不了这毡帐,你看!”郭芙挺起了她的胸脯,那两个象白桃一样的rǔ_fáng微微的起伏着,那鲜红娇翘的rǔ_jiān上居然洞穿挂着两个铃铛:“娘,这就是他们耶律家独有的‘伤心欲绝’铃。挂了这铃铛后我一离开这毡帐就铃声大作,无论如何也逃不远的,”
“伤心欲绝铃?”我上前作势要将它取下。
“别动!”姐姐郭芙连忙拦住:“这‘伤心欲绝’铃左边的一个安装时候是和我心脉相连,一旦贸然取下就会心脉俱断而死,所以叫‘伤心’;右边一个和我的肾脏相连,我必须不断进行交媾产生yù_wàng刺激肾脏,如果一停止一样铃声大作,所以叫做‘欲绝’。你们来的时候也看见了这章台附近并无警卫,因为一旦有女奴逃走,就会铃声大作,只需循声而去就可以轻松捕回,当初我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