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体再无任何一处着衣,三百具女体赤裸在胸前的圆弧形半球顶端那六百朵橘红花瓣盛开着,仿佛一款珠宝镶成的胸花。
不可言喻的大胆,性感、狂野的三百具女体,就这样将精神的尊贵高雅和ròu_tǐ的下贱yín_luàn的奇妙糅合的女体展露在我们的对面。
作为壮元,我和母亲两人赤裸的来到的琼池中,相拥的母子两人的眼神温柔的对视一起。
我搭在母亲黄蓉背上的手沿着那滑不溜手的玉背缓缓地向下移动着,逐步接近那浑圆的臀峰。
压在我胸前的母亲rǔ_fáng上传来的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舒服得让我更加兴奋起来,我微微的摇摆着身子,让两人的胸前缓缓摩擦着,同时感受着母亲那份无法形容的柔软和发硬的双尖。
而另外的二百九十九位母亲依次围绕在琼池周围一圈,用手托起胸前的那对乳峰,乳汁如同彩虹般的抛物线pēn_shè而出,化做游丝般的细雨轻吻着琼池中的母亲和我。
白色的乳雨在两人的周围弥漫成一层轻雾,恍如仙境,丝丝缕缕的乳汁飘落在我们两人身上,慢慢的顺着身子在地上汇集在一起……
看着丝缕的乳汁在母亲的双唇上面染满了亮丽的光泽;我唇对唇地压下去,一下子吻住了母亲的樱嘴。灵活的舌头先是沿着雪白整齐的贝齿上缓缓扫动着,母亲的牙关慢慢的松开,我的舌尖立即探了进去,和她的舌尖纠缠了在一起,互相迎合着对方舌头的放浪!
「唔……唔……」
在母亲湿润的口腔里纠缠了一会,我将缠住的舌头,拉到了我的嘴里。母子二人激烈地湿吻着,源源不绝的唾液互相交换着,充满了两人的口腔,从紧贴的四片唇里不断溢出,再也分不清究竟是谁流出来的了。
唾液慢慢的混合着乳汁一起流了下去,母亲黄蓉将我扑倒在已经沁满两寸来深乳汁的琼池里,交缠的唇舌依依不舍地分开,但是闪闪发亮的银色丝线依然连接着两人。
「娘今天晚上好好让你领教下娘的」母亲附首在我耳边低语着,一边伸出纤长的手指,挽起我唇边的唾液,在我的rǔ_tóu上轻轻揉搓着,一边沿着我的耳垂向下舔吻去:「早上殿试你既然敢舔的穆伯母那么舒服?现在尝尝娘的!」
小小的耳垂,已经因为母亲在上面舔舐着的舌头而热得发红,接着是颈脖、锁骨直至我一侧的rǔ_tóu,少年男子的那凹陷的小rǔ_tóu,也在母亲坚硬的牙齿的来回磨动下不停地涨大而凸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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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舔吻的同时,揉捏我rǔ_tóu的手向下移动到我茎,用掌心压住我的guī_tóu,五指环撮包皮向上提起后松开,如此的反复,触电般的感觉从guī_tóu传来,母亲微微一笑:「这招是〈狗拿耗子〉!来,坐起来!」
她翻身跪在我的背后,托起shuāng_rǔ轻轻拍打着我的脊背:「这招是〈斜打狗背〉」。充满弹性的丰乳在我的肩膀上弹跳着,滑腻的肌肤划来划去,难言的滑腻感和满足感刺激着我那火热的肌肤。
陶醉在快感中的我软绵绵地任由母亲摆弄着自己。忽然母亲双手撑在我的肩头上,两块光滑的肌肤贴了上来!没有突起的蓓蕾!是母亲那丰美的肉蒲团!
「这招〈狗磨腚〉怎么样?」母亲激烈地喘息着,摆动腰肢,开始了一bō_bō的磨动。随着动作的冲突,飘落在我脊背的乳汁和母亲的蜜汁四处飞溅,四周的乳液被溅出一滩滩的水花……
……
午夜的钟声敲响,皓月升到了天空的正中,代表至阴至柔的时刻到了!
所有的人都战立的起来,
母亲黄蓉以一招〈狗急跳墙〉跳到我身上,我连忙把她抱住。母亲双脚缠在我腰上,两只手箍着脖子,整个人软软的挂在他身上:「阳儿,抱我进去」。我双手兜着她丰满的臀部,一颠一颠的踏步向前,母亲黄蓉的玉颈微微后仰,乌黑的秀发四散飞扬,在众人的羡慕中我们踏进大殿。
一进大典,赤裸的穆念慈彷彿是做错事的小孩被大人发现一样匍匐在一旁。
「今天晚上你仔细看娘一个!」母亲嗔怒跳下来,把我推倒在早已铺设好的白绸上:「阳儿,我们开始吧!外面的人必须等你行了冠礼才可以进行呢!」
「冠礼?」我诧异的问。
「恩!就是包裹那guī_tóu的外皮!有它的存在会让男子的快感打了个折扣,因此在男子成年时候要把它切除。在西域管这种礼仪叫割礼;在中国因为割去包皮后那冠状沟就完全露了出来,所以叫弱冠,古代弱是丧失的意思。」
我脸一下变的惨白!没想到期待了两年时间的成人礼居然是这个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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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狗觅食〉〈狗拿耗子〉〈斜打狗背〉〈狗磨腚〉〈狗急跳墙〉:招式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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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弱冠
「娘!我……我怕血!」我面无血色的支应着!
「傻孩子,在西域那野蛮的地方才用割这种方式呢!在大宋,神的力量会使你次回到你出生的地方的时候就完成了弱冠,要不为什么律法强调必须在成人礼上才能母子次正常交媾呢?因为在幼年时期,包皮能起到保护yīn_jīng的作用!」母亲黄蓉纤指点了我的额头:「放心好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