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还插在xiǎo_xué,尚未完全软下来的ròu_bàng再次坚硬起来,他已经松开了与云韵激烈
的搂抱缠绵。
「小子,你想干什么?」察觉得高达的突然高开,云韵芳心一阵失落,睁开
眼睛一看,却发现高达已经下了床去,站立在床头的边缘上,那根驴子一般巨大
与粗长的ròu_bàng,上面沾满了自己的玉液与阴精,正雄纠纠地指着自己的樱唇。
「晚辈……晚辈……」高达一时语塞,他原意是岳母大人给自己含下的,但
是两人的关系似乎没亲近到哪种程度,况且两人还是姑婿的关系。
「小子,别得寸进尺了……」云韵毕竟是生过两个儿女的女人,也算得上经
验丰富,相公花千方与自己欢爱完后,每次都会让她为其清理ròu_bàng,她也是乐在
其中。看到高达欲言欲止的神情,自然知道高达想干什么,着实把她气得不轻。
刚才还可以说迫得不以,现在自己要是给这小子含的话,岂不成了通奸?
话虽如此,云韵的美眸依然直视着眼前驴根一样ròu_bàng,目光甚至没有闪开。
这小子还是人吗!是头种驴吧!他刚才刚刚射过精的,现在居然又硬着?看
着看着云韵控制不住下身迅速泛滥着,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驴根一样的大ròu_bàng,
她除了见过相公花千方正常的男性ròu_bàng和自己儿子稚童的ròu_bàng,就是未来女婿高
达这一根了。而女人天生对男人的生殖器有种崇拜,云韵不禁产生一种自怜,要
是相公能像他一样大该多好啊!
高达见到云韵半天没有反应,只道对方生自己的气,有了先前的经验,他连
忙探手到岳母大人的玉胯xiǎo_xué上,温柔地搓起那两片yīn_chún起来。大手覆盖住岳母
大人那微微隆起,有如小馒头般的花径xiǎo_xué。粗糙的手指沿着她涨热的肉缝划动
着,突然把那颗黄豆般大小的yīn_dì给剥了出来。同时先前射进去的阳精与被堵在
xiǎo_xué里的阴精,也如因xiǎo_xué口的撑开缓缓流了出来,沾湿花染衣的床单。
「啊,臭小子,妾身……饶不了你!」云韵如遭电击,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xiǎo_xué内娇嫩的壁肉不自主地收缩,夹紧的是大胆火辣的陌生的手指。拼命想扭动
腰身也无法逃离,羞耻的xiǎo_xué完全被女婿的大手温柔地占据了,云韵几乎已经无
法保持端庄的容颜,只得不停地咒骂着。
云韵虽然不停骂着自己,高达却感觉不到对方有半点怒意,而且岳母大人的
眼神中还有含羞带怨的神色。这使高达莫名之兴奋,原本的一根手指也加到两根,
并捏指剑学着ròu_bàng一样chōu_chā起来,粗糙的指肚摩擦嫩肉,指甲轻刮嫩壁。
「臭小子,有你这样……欺负岳母的女婿吗!嗯……」xiǎo_xué被女婿恣情地玩
弄,花瓣被屈辱地撑开,挤压,火热粗大的手指插入柔若无骨的xiǎo_xué的深处翻搅
肆虐,还以大拇指偷袭翘立的yīn_dì。云韵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不顾意志
的严禁屈服于淫威,阳精与阴精渗出的速度越快之加快,弄出一汪汪水浪声。
「啊,啊……好女婿,别这样玩妾身了,妾身想要了……要了……」下体传
来的激烈快感与让人羞愤欲绝的水渍声,再加眼前那根驴根一般ròu_bàng,上面不时
散发出男人的气息与淫靡的味道,云韵刚消下去不少久欲念再次沸腾起来。
「遵命岳母大人!」云韵的求欢的词语虽然没有她女儿那样yín_dàng,但她所说
的每一个字都是充满了罪恶感,一股luàn_lún狂乱感充满了高达的心头,熊熊燃烧的
欲火,将他的理智全部焚毁。他粗鲁地将云韵拉到床边,让她上半身趴在床上,
一双yù_tuǐ吊拉在床缘边,使劲地分她的玉臀上的股肉,伸手在xiǎo_xué掏来一手玉液
涂满小菊穴,腰身一用力,湿滑的ròu_bàng整根插进岳母最后一个chù_nǚ之地中。
虽说刚刚菊穴被高达的手指开发了,但是他那根巨棒远不是手指能比的,而
且云韵后庭花开又是次,疼得她像回到新婚之夜被花千方pò_chù一般:「疼啊
……小子,你插错地方了,这个地方,妾身还是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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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大人,对不起,晚辈马上抽出来!」高达先前用手指玩她的菊穴,见
她如痴如醉的样子,以为她经常与岳父大人玩后庭花开,所以一时兴起也走走后
庭,哪想到云韵居然是次啊!吓得他连忙想抽出来,结果只是云韵疼得更历
害!
云韵趴在床边痛得几欲哭出来:「小子,你别动,好疼啊!你要疼死妾身吗?」
「对不起,晚辈不动,不抽出来了。」高达见到自己又闯了祸,只好停下来,
俯身趴在云韵结白的玉背上,有丰富后庭经验的他,知道此时该尽快让女子动情
起来,只要动情了双方才能到享受后庭花开的快乐,于是一双手再次在云韵告之
自己敏感点活动起来。
玉体上最隐私的感敏点被女婿的大手侵袭着,云韵又羞又气,却又完全兴不
起排斥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