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锦儿也在闹离婚……”姜渔晚又道。
萧城兴眉头皱了皱,不答话了。
“哼,当初还不要我们家呢……”姜渔晚竟然全然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萧城兴不免想笑,女人啊,真是……
“对了,你想办法说服下老大和微微来家里住啊!微微这有了孩子的,两个年轻人照顾自己都不行怎么照顾孩子?”姜渔晚为这事儿一直在着急。
“我说渔晚!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少操点心不好吗?老大在国外那么多年,想法跟我们差距更大,他们俩爱怎样就怎样,你没事闲得,跟太太团们出去玩玩吧!”有时候女人就是太爱操心……
“这个时候我怎能出去玩儿?我出去了谁来照顾我的宝贝孙子?”姜渔晚不悦地说,“我今晚去伊朋家,你们自己管自己。”
法院,郭宏宇一案开庭时间到。
书记员查明当事人以及其他诉讼当事人均已到庭之后宣布了法庭纪律,而后正式开庭。
按照程序,审判长做了相关的核对,告知当事人有关的诉讼权利和义务,并确认当事人无回避申请,法庭调查阶段便正式开始了。
首先原告宣读了起诉状,讲明了诉讼请求和理由。
而后被告陈诉事实,并且提出了反诉。
原本没有什么波澜的陈诉,在这里掀起了大波。
原告请求离婚,理由是被告郭宏宇出轨,而被告陈诉的事实里,却否认了出轨,反诉潘悠然虐待小孩。
潘悠然对此反应很激烈,哭着在法庭上便喊了起来,“我没有!没有!我爱孩子!我是他妈妈!我怎么舍得虐待他!郭宏宇,你个混蛋!你胡说!”
审判长连续叫了几次,潘悠然才安静下来,看着郭宏宇的眼睛里,充满了怨恨。
而陈诉完毕的萧伊庭,一脸肃穆地坐下,端坐的模样,一丝不苟,对潘悠然的失控更视若罔闻。
叶清禾看着,竟然有一瞬的呆滞,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他,她忽然变成了一名观众,周遭的一切自动屏蔽,整个世界只剩下一个他……
审判员的声音将她拉回,简洁的归纳之后,便是原告出示证据。
白新作为潘悠然的律师,手上的证据,确实如萧伊庭预料的那样,只有郭宏宇和那名易姓女子的通话详单。
而郭宏宇这边,却传了两个证人上来,一个就是所谓的小三易姓女子,还有一个是郭家的保姆。
不出所料,无论白新怎么问,易姓女子都只一口咬定她跟郭宏宇只是朋友关系,而郭家的保姆,却指证潘悠然常常对
孩子大吼大叫,还经常打孩子,甚至不给孩子饭吃。
“我没有!”潘悠然听了之后再度崩溃,“我没有不给孩子饭吃!没有凶他打他!我只是……我只是心情不好,有时候没有顾及到他,可这一切,都怪郭宏宇这个混蛋还有那个狐狸精,如果不是他们,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快被他们逼疯了……”
叶清禾和白新暗暗摇头,潘悠然这样,真是对案子没有利……
而白新所能做到的也只是,在潘悠然在被法庭叫停之后,在问证人时,尽量引导保姆说,潘悠然会打骂孩子是因为和郭宏宇感情不和的原因以及孩子确实犯了错,以博取同情分。
萧伊庭却只问了潘悠然三个问题:第一,是否在某月某日几点钟,将孩子一个锁在家里,任他大哭,而她置之不理走了,保姆买菜回来孩子喉咙都哭嘶哑了?
潘悠然被问得当场直哭,“我走是因为郭宏宇接了小三的电话,我去……”
“只需回答是或者不是。”萧伊庭严肃地说。
白新马上站起来提出反对,“这个问题不是简单的是或者不是可以回答清楚的,如果有非常要紧之事难道也不离开吗?”
“审判长,我认为,作为一个合格的母亲,没有任何事情比孩子的安全更加重要,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将孩子置之不顾锁在家里!”萧伊庭大声说。
审判长判了白新的反对无效。
潘悠然只能哭着点头,答,“是。”
第二个问题:仍然具体到几月几日,并且多日,是否只是因为孩子大声说话在客厅里跑来跑去而呵斥孩子,甚至打孩子,仍然只需她回答是或者不是。
白新的反对再一次被判无效……
第三个问题:是否对孩子吼过,我为什么生你,不生你就没这么多烦恼?
潘悠然哑然……
哭着对审判长说,“我不会了……我以后都不会这么做了……我是被郭宏宇逼得快疯了才这样的,孩子是我的全部,我以后会用我的生命来爱他……”
审判长还是听完了她这段声泪俱下的话,只是,双方都没有别的证据再呈上来,调查和辩论也告一段落,审判长就要征求他们的最后意见。
白新看了一眼叶清禾,意在问她,证人怎么还没来?
叶清禾心中也有些悬,法庭上的潘悠然已经完全崩溃,根本就把这事儿给忘记了,会不会事到临头,变卦了?
白新硬着头皮请求,“审判长,我们新增一个证人,因为飞机的缘故,还没到场,请审判长给予延时。”
萧伊庭正要提出反对意见,却见门开,法警陪同一个戴墨镜的女子进来,女子摘下墨镜的时候,郭宏宇脸色一变。
“我叫刘晓,平面模特,是郭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