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只能呜呜做声,但是小龙女和洪凌波却是失声惊叫。
小龙女一出声之后满脸通红,洪凌波却是脸色苍白。她的武功本就不及杨过,
更加不如小龙女,和李莫愁相比更是相去不能以道理计,李莫愁都在杨过的奇招
之下失手,她自己更是难以幸免。只是杨过的手法如此「卑劣」,却又令她不寒
而栗。小龙女想到的却是杨过平时捆绑自己时的克制之态,心中既是感激,又是
尴尬,不由得轻轻咬住下唇,心中打定了主义。
杨过向洪凌波冷冷一笑,一步一步走去,洪凌波见他眼中邪芒大盛,神色冷
酷,不由得心中发毛,又是一声惊叫,转身想跑,却哪里能够?小龙女飘然上前,
轻轻一指,洪凌波登时委顿。
杨过邪邪一笑,抽出晚上用于搭绳床的麻绳,把洪凌波紧紧绑住,样子比之
李莫愁更是尴尬。洪凌波深陷绳网,动弹不得,敏感之处又备受挑逗,脸上不由
得现出一幅欲泣欲笑的神情,口中也不禁发出了呻吟。
原来捆绑她的麻绳,比之珠索粗硬了几分,又有许多毛刺,捆在身上十分难
受,李莫愁本是守身如玉的chù_nǚ,此时尚且有些抵挡不住,何况洪凌波本就又几
分fēng_liú,身体比小龙女和李莫愁都敏感许多,所以仅仅是麻绳,就让她难以忍受
了。
杨过天性聪颖,又和小龙女同住多年,近来更是颇为亲密,是以一见洪凌波
的模样,心中便已有数,上前两步,撕下洪凌波的衣襟,揉成一团,捏住她的下
颌,塞进她的嘴里,紧紧的顶住喉头,洪凌波喉头一痒,烦厌欲呕,更是难受。
杨过不再理她,转身对小龙女道:「龙儿,你去封住李莫愁的穴道,过儿说
过此生不以此术伤一个女子,今日违誓,可一而不可再。」
小龙女明白杨过的意思,淡淡一笑道:「没什么,无论过儿做什么,龙儿都
不会怪你。」语音未落,玉颊上又是一红,飘然上前,伸指连点数下,封住李莫
愁手足大穴,顺手解下珠索,反手塞给杨过,可是杨过却不知何时从腰间慢条斯
理的抽出一条麻绳,一脸坏笑中,将李莫愁原样缚好,在她xià_shēn_mì_chù打了个结,
再用手按了按,直把李莫愁戏弄得面红耳赤,七窍生烟,杨过顺手撕下一片衣襟,
塞住李莫愁的嘴。然后退在一边,笑嘻嘻的看着两人的狼狈样。
小龙女虽然不识人事,但是一连数月之间常动情欲,虽是为练功之用,但却
远非当日的一无所知,眼见李莫愁和洪凌波渐渐媚态百出,早已窘迫之极,若非
顾及到杨过手中那两条珠索,早已逃之夭夭,她虽对杨过捆绑自己并无反感,可
是却害怕自己羞人之态为他人所见。
杨过虽然一直目光不离李莫愁,但是小龙女才是心中最爱,她的一颦一笑又
如何逃得过杨过的双眼?何况小龙女胸无城府,杨过又与她有几分心意相通,此
刻小龙女的心思自也在杨过的算中。
杨过还是笑嘻嘻的走到小龙女的身边,道:「姑姑,过儿累了,这两个女人
就交给姑姑了,过儿先去睡一会。」自从「点绛唇」后,小龙女对杨过表明心迹,
杨过便一直叫她龙儿,此刻再叫她姑姑,自然是为了她的清名,杨过的心思小龙
女又如何不知?心中更是爱意涌动,不能自已。当下「照顾」了李莫愁师徒一番,
缓步向外走出。
杨过一天之中数次恶斗,最后一战更是惊险万分,此刻当真疲倦已极,虽然
也很想和小龙女好好温存,但却在不知不觉中便睡着了。模模糊糊之中,似乎又
梦到了欧阳峰,古墓祖师林朝英,林朝英在梦中教了他几手精妙之极的缚女之术,
但却教得不甚明白,只是记住了八个字「神而明之,存乎一心」,杨过似有所悟,
却又不甚了然。
至于欧阳峰所传授的蛤蟆功口诀倒是全数记住了。最后两大宗师一起向杨过
出手传授绝学,杨过看到精妙处,大声喝彩,随即便一惊坐起。醒来一看,小龙
女正自坐在身边,神色之中无限关怀,却又有几分忸怩之态,脚边正是两条叠得
整整齐齐的珠索用意不言自明。
杨过心头一热,正要拾起珠索把小龙女捆起来,突然之间想起一件大事,心
中又是一喜,收起珠索,反手拉着小龙女柔如无骨的手,快步走到寒玉床边,也
不理会小龙女诧异的眼神,只是左敲右打,忙个不停,敲了七八下,终于听到了
一声金石交击的脆响,然后便是杨过兴奋的声音:「果然有‘贞爱’!」
小龙女仔细一看,只见杨过站起身来,手中拿着两件东西,左手中,似乎是
一件女子的短裤,右手中却是一根小玉棒,再一看,才发现两件东西都不是寻常
之物,那件短裤看上去只是寻常白布所缝,纹上几朵碎花罢了,实则于小龙女对
敌时所用的金丝手套的材质一样,都是金银细丝衬底,更加难得的是大雪山的天
蚕丝,林朝英将它炼制之后,非但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而且穿在身上,大有固
本培元之功,小龙女天赋本弱,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