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经带抠摸着女人的yīn_dào口,气息也粗重起来。
李二牛闭着眼,享受着女人的服务,梦呓般问道:「秋红的屄毛多不多,奶
子有多大。」
三姨太屁股向后撤了撤,方便李二牛玩弄,继续在他耳边说着刺激的话:
「妮子才开始长呢,小奶子刚鼓起来一点,屄毛也没几根,屄口根本还是小妮儿
的样,白白净净的,只有一条肉缝。这例假也是上半年刚来,都不规律呢,要不
裤头上也不会弄那么多。」
不说这秋红是三姨太抱着长大的,就是不认识,做为一个女人,这样说一个
小姑娘,她也别扭。
可她明白,男人让女人听这些下流话,说这些下流话,其实也是对女人的作
践,精神上的作践。
看着天生羞怯内敛的女性,让这些下流话弄得羞臊难当,矜持全无,那种万
般无奈,曲意迎合,就是男人要看到另一种刺激。
三姨太回过神,接着说:「你摸着我的屄,还惦记小妮儿的,我还不如个黄
毛丫头?」
三姨太对男人心理的洞悉,无所顾忌的淫话,让李二牛觉得很合心意。
他摸着三姨太被月经带包着,鼓鼓的yīn_bù,淫笑着说:「女娃一十三,屄里
赛神仙,和妈一样长,没有妈的宽。不是谁不如谁,是各有特色嘛」
三姨太听了,快速撸着他的jī_bā,嬉笑着骂道:「这都是啥畜生话呀,羞死
个人。」
李二牛听她骂着,不但不生气,还假装一本正经的卖弄着说:「就算畜生话,
说的也没错呀,女孩大概十二岁来月经,再长一年,十三岁就能尻了,能尻进她
妈屄里的jī_bā,闺女的屄里也能搁的下了,这就叫和她妈一样长。」
他接着说:「可chù_nǚ的屄要比她妈那屄紧得多,搁得下是搁得下了,可不会
有那么松快,这是没有妈的宽。」
他歇了口气,又说:「不松快就夹得紧,jī_bā就刺激,男人尻着就舒服,所
以前边说,嫩屄赛神仙。」
就算三姨太行走江湖,也让这下流无比的一套话说的脸红耳热。
她娇羞万状的又骂道:「这还不是畜生话,把妈和闺女编排到一起,还啥长
了宽的,真不要脸。」
骂完了,转过脸她就放荡着挑逗李二牛说:「那你这个不要脸是想尻个长的,
还是想尻个宽的呀。」
李二牛也过瘾的答道:「长的宽的我都想,娘俩一起尻才过瘾呢。」
不停地强烈刺激,让李二牛jī_bā暴涨,有了shè_jīng的感觉,他抠着三姨太yīn_bù
的手也更用力了。
月经带摩擦着yīn_chún,三姨太只觉yīn_dào口火辣辣的,手里的jī_bā也发热变得更
粗。
她一边撸着jī_bā,一边问李二牛:「李书记,是不是想shè_jīng了?射秋红的裤
头上还是月经带上?」
李二牛闭着眼,享受着女人的伺候,抠着yīn_bù的手摸到女人胸部,捏着三姨
太的rǔ_tóu说:「我想射到秋红的小屄里。」
三姨太用月经带包住guī_tóu摩擦着,配合著李二牛的意淫说:「你不是喜欢流
血的屄吗,妮子正来月经呢。」
就要到达快感顶峰的李二牛喘着粗气,更用力的掐捏着三姨太的rǔ_tóu。
三姨太忍着痛,任由他作践,继续说到:「你的大jī_bā那么粗那么长,秋红
的屄那么小那么嫩,又正来着身子,非让你尻的大出血。」
正说着,随着三姨太小手的急速撸动,一股jīng_yè射了出来,三姨太赶忙把月
经带裤头都裹在jī_bā上说:「秋红的chù_nǚ屄让大jī_bā撕烂了,快射到正流血的小
屄里。」
在三姨太无比yín_dàng的话语刺激下,李二牛几股jīng_yè射完,达到了快乐的顶峰。
三姨太用小裤头把jī_bā上的jīng_yè擦干净说:「人家秋红个黄花闺女,要知道
自己贴身的小衣服,都被弄上这不要脸东西,还不得恶心死。」
李二牛却不以为然的说:「那有什么,洗洗就啥都没了,以前我姐的每条月
经带都被我射过jīng_yè,有啥恶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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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姨太听着微红着脸说:「啥都敢说,谁都惦记,你就是不要脸。」
李二牛发泄了一波性欲,舒坦的歪靠在床头说:「不要脸的在后面呢,来让
我好好玩玩你的屄。」
三。
三姨太知道李二牛就像那些去找妓女的嫖客一样,目的就是糟践女人,不把
女人玩弄透了是不会过瘾的。
她听话的脱了裤头奶罩,斜躺在李二牛边上,打开了双腿,把女人最私密的
yīn_dào口,展现给李二牛。
淫欲旺盛的李二牛,手摸在了三姨太的大腿上,一边摩挲着白嫩的皮肤,一
边欣赏着女人尽显放荡的身姿。
yīn_dào里分泌的白带yín_shuǐ,在刚才李二牛胡乱的揉搓下,沾满了外阴,使女人
整个yīn_bù看起来湿乎乎的。
李二牛让三姨太自己用两手分开泛着水光,好像还有些肿胀的大yīn_chún。
三姨太虽说以前是个戏子,可毕竟不是妓女,也只是在大城市呆过,多经历
过几个男人,比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