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来例假时尻过两次,就是有点小肚子疼,其他也没啥。」
李二牛又说:「都说对男人也不好,说女人月经不干净,不吉利,男人沾了
不好,弄得我也不敢尻了。」
三姨太笑着说道:「这好不好的哪有个准说法,看各人怎么想了,有嫌弃的
说不吉利,看见就要倒霉,也有不在乎的说这是红喜,碰上就走红运呢。」
二牛说:「月经,例假,来事,身上的……还红喜,就这一样事,你们女人
能有这么多叫法。」
三姨太媚媚的说:「你从小偷看女人这个事,你听着那个叫法最刺激?」
二牛被撩拨的血直往头上涌,他从后面抱住三姨太,揉着她两个丰满的rǔ_fáng
说:「听着哪个都刺激,让我尻尻你流血的小屄,我也走走红运。」
三姨太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嘻嘻的说:「你放开我,别这么急,那死鬼去
走亲戚了,得两天回来呢。」
她又说:「一会我炒俩菜,咱俩喝点,今天你就住这,让你玩个够。」
二牛听了,也只得暂时压住欲火,乖乖的听了三姨太的安排。简短截说,两
人卿卿我我小酌了两口,略过不表。
二牛两杯酒下肚,感觉有那么一点飘乎乎的,只觉血脉活络,周身舒畅,人
也轻快了起来。
和三姨太来在了地主家的洗澡房,别看这院子外面看着斑驳,里面其实舒服
得很,这洗澡房和二牛家那洗澡的小破屋子完全不是一回事,人家这是专门为洗
澡盖的一间屋子,设备齐全,有专门的大木盆木桶,有专门的灶台,水烧热了,
屋子也暖和了。
在那时的李二牛看来,这就是神仙的享受,他泡在热水里惬意的舒展开来。
三姨太从外面搬了把圈椅,放在了浴盆边上,慢慢脱了裤头,浑身上下只剩
下腿间兜着的月经带,她还是有些脸红,低声的对二牛说:「你要玩来身子的女
人,可别嫌脏。」
二牛往身上撩着热水说:「屄里是不是血正多呢,赶快让我看看。」
三姨太听得脸更红了,也不没说话,慢慢解开月经带,本来血就多,又喝了
酒,刚垫的纸又洇满了经血,月经带也早湿透了。
三姨太一丝不挂的坐在了圈椅上,满面羞红,挺立的rǔ_fáng随着呼吸,微微颤
动着。
周身雪白滑腻的肌肤,映衬出紧紧并着的腿间,那一簇黝黑的yīn_máo。
李二牛好像明白了三姨太为什么搬进来一把椅子,他坏笑着说:「把腿分开
抬起来,我看看你的屄,是怎么往外流血的。」
坐在圈椅上的三姨太脸依旧红着,抬起一条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露出了阴
部,yīn_chún也让抬起的腿拉扯的微微张开了。
她勾着头,看了看下面。中午洗过下身,到这会儿又一下午了,整个yīn_bù和
大腿根一片狼藉,都是经血的痕迹。坐了这一会,屄里又流了一些,她感觉到屁
股下面的椅子一团湿热。
三姨太实在不好意思,捂着脸娇声说:「你恶心死了,谁也没这样看过我,
你别看了。」
李二牛却像没听见一样,他次这么在如此近的距离,详细直观的看到女
人这最私密羞耻的一切,正在渗出的经血从yīn_dào口到pì_yǎn,流出一道红线。
大大分开的双腿,让yīn_bù,大腿根和屁股蛋上面的斑斑经血,在女人雪白的
肌肤上,显得那么醒目。
三姨太平时白净光滑只是一条细缝的小屄,和眼前斑斑血痕仍不停流出月经
的小屄,是如此强烈的对比。
他偷看过的所有女人以及他姐姐,那撅起的屁股中间,那月经带下面模糊的
一切,让眼前的三姨太变得如此清晰。
李二牛在浴盆里搓揉着自己愈发硬挺的大jī_bā,眼都红了,颤着声音说:
「这有啥恶心的,太刺激了,赶快让我把jī_bā戳你屄里吧。」
三姨太听了害羞的说:「椅子太硬了。去外面拿个垫子来,让我靠着。」
二牛拿了个小棉垫子,三姨太放在椅背,屁股往前挪挪,头在椅背上枕好,
两条腿都翘起来搭在两边的扶手上,半个屁股悬空着,yīn_bù就大敞着露了出来,
很方便jī_bā的尻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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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牛站在三姨太两腿间,稍稍俯身,挺着jī_bā就戳进屄里,借着经血的润
滑,前后大动,疯狂地chōu_chā起来。
经血滴到椅子下面,在地上和着水,红红的一片。jī_bā抽送的一深,有时还
会带出一股经血,男人的jī_bā也被染得血红。
三姨太娇喘着说:「这回你可遂了愿了,啊……轻点,一直出血呢,弄得太
深了!」
李二牛感受着尻弄经期女人的特别感觉,问道:「好受不好受,啥感觉呀」
三姨太两手放在小腹上,身子随着男人的大力chōu_chā晃动着,她也不掩饰自己
的不适,喘着气说:「小肚子被你捅的直疼,还有点发凉,你说好受不好受。」
她看着尻红了眼的李二牛,又说:「我都这么难受了,你就别用那么大劲了,
稍慢点吧。」
李二牛气喘吁吁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