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面对着伊山近,她的抵抗力也没有多少长进,就算平时威临天下,温皇后也对她恭敬孝顺,现在被这男孩抱住却浑身酥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伊山近的手放肆地在她身上抚摸,摸着柔滑臀部,又伸到胸前摸rǔ_fáng,隔衣大力捏揉,弄得少女太后娇喘息息,低声哼鸣,几乎兴奋得要哭出来。
伊山近的手强行伸进她的衣服里面,解开裹胸,捏弄yù_rǔ,只觉rǔ_fáng酥滑柔腻,硕大柔软而有着少女的弹性,不由得更是欲火中烧,将她的头按下去,跪在地上,将粗大ròu_bàng从裤子里面拿出来,直接就向她的樱唇顶去。
尊贵至极的当朝太后,卑贱地跪在一个小男孩的胯下,满脸红晕地娇喘着,樱唇颤抖地张开,迫不及待地将ròu_bàng含到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里,兴奋地吸吮舔弄,从上面嚐到了很奇异的味道。
实际上,伊山近从凌乱野回来后,一直没有时间洗澡换衣,现在ròu_bàng上面还带着一些她孙儿孙女后庭的味道,送给这美丽少女品嚐。
秦若华当然不知道这ròu_bàng的来历,只是在焚心的欲火之下奋力tiǎn_shǔn,湿滑香舌在ròu_bàng和gāo_wán上面到处舔弄,将所有舔到的味道都快乐地咽下去。
‘湘庐不会再来搅局吧?’尊贵太后跪在地上殷勤舔鸟,心里又兴奋又紧张。
当初儿子和儿媳生下女儿却冒充男孩时,连她都瞒过了,现在她也只当赵湘庐是自己的亲生孙子,未来要当皇帝的,自己的私情似乎破孙子知道了些,让她也不由得对这孙子心生忌惮。
伊山近ròu_bàng被她含着,香唇大力吮吸弄得欲火狂升,突然弯下腰,抱起美丽少女太后,大步向着床铺走去。
一边走,他一边低头吻着她的柔滑玉颊,看着她娇靥如火闭目低吟的妩媚模样,想起和她同样美丽的小公主,不由得心痛得像要裂开一样。
他粗暴地将尊贵太后扔在床上,骑上她的温软娇躯,像骑马一样毫不客气地用双腿紧夹住高贵玉体,狂乱地撕扯她的衣服,以这样粗鲁的动作发泄心中的悲愤绝望。
最为华丽庄严的宫廷礼裙被撕得粉碎,如片片蝴蝶般落到地上。美丽少女娇喘着扭动娇躯,配合着他的动作,妩媚美眸中带着温柔包容的深情,仿佛知道他心里痛苦,甘愿用自己的身体抚慰他一样。
青春美丽的少女与外表比她小上几岁的俊美男孩,一丝不挂地搂在一起,肌肤磨擦,享受着紧密相拥的美妙触感。
伊山近的大ròu_bàng磨擦着她雪白柔滑的大腿,向着湿润mì_xué处滑去,guī_tóu撑开花唇,顶在露珠溢满的xiǎo_xué上面。
guī_tóu顶端能够感觉到穴口嫩肉包容着它,温暖湿润。伊山近低下头,用力吻着她的温软樱唇,痛苦地嘶叫道:“湘云!”
“唔,嗯……”
秦若华深情地吻住他的舌头,与他交换着香津甜唾,甜甜地将他吐出的口水咽下,虽然明知道他将自己当成了自己亲孙女的代替品,还是心甘情愿,毫无怨言。
她美丽的面容与湘云公主极为肖似,伊山近微挺腰部,guī_tóu磨擦着xiǎo_xué,缓缓顶入湿润温暖的mì_xué里面,被穴口嫩肉紧夹,让他感觉到透骨的爽意。
虽然生过儿子,但多年没有用过这个器官,导致它缩得很窄,再加上仙药的作用,蜜道变得极为紧窄娇嫩,紧夹guī_tóu时的爽感并不比干chù_nǚ要差。
秦若华已经痛得蹙起蛾眉,感觉到硕大guī_tóu撑开穴口嫩肉,胀痛感让她惊惶失措,神志微微清醒,茫然想道:‘这算是插进来了吗?我苦守这么多年的贞操就这样被这么小的孩子把ròu_bàng插进……呜呜呜,怎么会这样呢?’她清澈明亮的双眸中忍不住流出痛悔泪水,纤美藕臂却将伊山近的luǒ_tǐ抱得更紧了一些。
伊山近将脸贴在她的丰满yù_rǔ上,张口咬住嫣红rǔ_tóu,心神感受着guī_tóu与嫩穴的美妙接触爽感,默默想道:‘这里就是皇帝出生的地方?也就是说,湘庐太子和湘云、我师姊香雨都是从这条路上,才能拥有来到这个世上的机会?’想到那三名美人,他不禁茫然,心中又痛又苦,还有几分兴奋刺激,心情复杂之极。他的手狠握了几下高耸yù_rǔ,向下摸去,抚摸着冰肌玉肤、盈盈一握的纤腰,奋力捏揉柔滑雪臀,喃喃念诵道:“湘云!”
曾记得在凌乱野中,他和湘云公王欢畅淋漓地交欢,高潮无数次,对她的身体极为熟悉,后庭菊花与樱桃小嘴里面都射满了他的jīng_yè,只有chù_nǚ嫩穴没有插过,殊为憾事。
现在伊人已杳,他却在太后凤榻骑上了那纯洁女孩青春美丽的祖母,将ròu_bàng插进她的嫩穴中,世事奇妙,竟至如此地步。
想起与湘云公主交欢的场景,心痛的感觉袭来,他狠狠一咬口中高耸yù_rǔ,感觉那美妙的口感,与凌乱野中嚐到的公主rǔ_fáng滋味颇有许多相似之处,令人怀念。
男孩的胯部猛烈下击,粗大ròu_bàng顶开紧窄嫩穴,嗤的一声直插到娇嫩蜜道里面。
guī_tóu前方遇到了超乎想像的艰难险阻,秦若华毕竟是多年未曾做爱,一直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