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杨勇在空中暗暗叫苦,此次出来表演,除了些学生之外,就只有他和李直两个高手了,他二人对上王铱杰、刘芝莲夫妇虽不能说没有胜算,但是定会拼个鱼死网破,无论哪一方胜了,结果都不会乐观。他能想到的最好方法便是逃,可是此时逃了,岂不是堕了郢都魔法学堂的声名?
“王铱杰,刘芝莲,你二人别欺人太甚!”杨勇吼道。
王铱杰冷笑道:“欺人太甚?倘若我的老母能再对我说句话的话,我今日自当退后!”
杨勇却咬牙切齿,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双手交叉,一道青色的利刃便砍了过去。
王铱杰丝毫不惧,从腰间抽出一柄魔杖,只见这魔杖有两尺多长,上面镶着一颗说不清是什么的宝石,那法杖一挥,几道火流便飕飕地席卷了过去,与那风刃撞在了一起。
杨勇冷笑道:“居然弄到了根这么高科技的法杖,难怪有胆子来我郢都魔法学堂的展台前嚣张!”
王铱杰身后的刘芝莲却与那李直战在了一处,李直修习的本是水属性魔法,水能导电,自然是处处倒霉。那刘芝莲战得兴起,一道道的电光犹如不要钱似的不断抛出,那李直终于中招,“啊”的一声大喊,便从天而降,掉了下去。
王铱杰此时虽然被杨勇缠住,但是见到李直坠空,不由得心中恨意大生,居然使个虚招,骗过那杨勇,兀自飞下去准备给那李直最后一击。
可谁知那李直并非真的重伤,见到王铱杰飞下,瞅准机会猛地一道冰刺过去,毫无防备的王铱杰居然被那冰刺一下子洞穿了心脏,一股股的血流“汩汩”流出。王铱杰脸上表情一僵,脖子一痉挛,直直地从天上掉了下去。那李直这才立起身来。
“相公!”刘芝莲失声喊道,当即那满头的青丝便散开,一头蓬乱。眼睛里也充满了血丝,他们夫妻二人自成亲以来,甚是恩爱,纵横大陆这么些年,谁不知他二人夫妻一体,无人可挡?但如今丈夫死于此地,刘芝莲不由得发起狂来。此时的刘芝莲才像是个真正的魔女,只见刘芝莲的头发真如触电般竖起,目光如电,一挥手,那一道霹雳便冲了下去,居然把还未站稳的李直一下子劈成两半。
“啊啊!!郢都魔法学堂的,都给老娘去死吧!”那刘芝莲狂吼道,只见那刘芝莲不要命似的操控着灵魂之力和魔法力,向那杨勇冲去。杨勇的修为本不在刘芝莲之下,可谁想那刘芝莲抱着必死之心,与那杨勇拼起生命元气来。杨勇懦怯,怎敢那生命向搏?只见他不断闪躲,偶尔发几条风刃,可却怎么也不是发狂的刘芝莲的对手了。那刘芝莲最终硬是把那杨勇活活烤熟。
杀了杨勇,刘芝莲又把目光转向那郢都魔法学堂的展台,上面有不少学员。本来害死王铱杰并无这些学员的份,可是刘芝莲恨屋及乌,此时硬是要冲下去,来个大开杀戒。
陆翼天在下方却大叫不好,只见得那台上还有昨天晚上那个女孩子,不由得心中一紧,心想:“我决不能让这泼妇伤害这小姑娘!”虽然只是一面之缘,可是陆翼天对那女孩有种说不出来的亲昵,说不出的好感。顿时觉得自己绝不能让这姑娘受到伤害。
陆翼天也顾不得什么暴露不暴露身份,只是右手一甩,银光便出现了。银光和陆翼天向来心灵相通,陆翼天要做什么,银光了解得一清二楚。
只见一道灰色的影子闪出,那小女孩就被银光抓在了手里。
“什么人敢助纣为虐!”那刘芝莲有些沙哑地喊道。
陆翼天此时飞身跃起,到那展台上,朗声道:“这位姐姐好不凶恶,害死你丈夫的又不是这些学生,你怎地还要来草菅人命?”
那刘芝莲此时心中已被丧夫之痛充满了,大吼道:“郢都魔法学堂的人都不是好东西。你给老娘闪开,小心老娘把你兔崽子的脑袋拧下来!”
陆翼天知道那刘芝莲听不了劝了,伸手接过那小女孩转身便要走。可那刘芝莲怎么容陆翼天走开?一道霹雳砸下。陆翼天暗暗叫苦,只得伸出左臂硬挡,本以为此命休矣,却只感觉身体一阵酥麻,别无异状。
猛地,陆翼天想起当年在东吴大学堂以天雷淬炼身体的事情来,说不准这刘芝莲还是自己的一大帮手呢!便大声叫嚷道:“什么‘雷女’,只有这点电力吗?”
刘芝莲已然疯狂,又听得有人讥讽自己,不由得大怒,更是密密麻麻的雷电劈下,那陆翼天来者不拒,一一接过,一开始还觉得舒畅不已,肌肉开始加快生长,身上的斗气倒也猛增,马上便恢复到了全盛时期。可是越是往后,陆翼天便觉得越痛苦,那雷电开始伤害自己了。
陆翼天一脚逃开,伸手将银光、红龙二兽放出,这二兽飞到天上,与那刘芝莲周旋起来。只是缠着,却不进攻。只让那刘芝莲气恼不已,却又无计可施。
过了一会,只见那天上又飞来五人,那领头人看向刘芝莲,朗声道:“在下郢都魔法学堂徐权,听说贤伉俪二人来此找我郢都魔法学堂的麻烦……”
这人还未说完,旁边一人便对他说了些什么。这人便住了嘴。
“贤伉俪的老母被我校教工不小心害死,的确是我们的错,此二人死了便死了,却闹成这副模样,还请不要加害我校学生。”又一人朗声道。
刘芝莲恶狠狠地说道:“该死,你们说那李直、杨勇二恶贼死了,怎不说我家铱杰也死了?我今日与